「晟師兄,這是大家的意見,如果這位姑娘不接考驗,就算強行登上了家主之位,底下的人也不會信服的。」端木明月說道,「而且接考驗,取掌門三寶,接傳承,這是歷代家主都要經歷過的事。」
「這考驗百年來無一人通過,我們青宴臺的弟子折了多在裡面,相信大家都很清楚。」端木晟表異常的嚴肅,他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驚瀾去送死。
「但是溪風師侄和非煙當年就通過了!原本青宴臺的家主就該在溪風師侄和小徒非煙之間二選一,但是因為溪風師侄被人暗算,小徒非煙涉世未深中了人詭計,才讓驚瀾鑽了空子。說實話,本就不是青宴臺弟子,本沒有繼承的權利,若不是看在是容氏一族後人的份上,本連接考驗的資格都沒有!」
「溪風和非煙他二人如何通過考驗的,在座諸位都很清楚。」青宴臺多年來無一人通過考驗,為了不影響家主之位的傳承,便遴選了有才學的弟子在各峰峰主的保駕護航下接考驗,換言之便是傾整個青宴臺之力助一人完考驗,其實已經算不上真正的考驗了。
可驚瀾此刻要面對的卻是孤陣,他可不認為他的這些師兄弟們會為了一個外人出力。
「不管怎麼通過的,終究是他們通過了,也得到了天機石的認可,想要我們接這位姑娘為家主,在今後的歲月里恭恭敬敬的服從新家主的領導,至得讓我們青宴臺的先人認可才行!」端木明月等人寸步不讓,兩方頓時僵持住,只得將目轉向一旁的端木騰,「師兄,你覺得呢?」
「既是青宴臺家規,又是諸位師弟妹所請,老夫自然同意,只是我們總得尊重一下本人的意願。」端木騰轉而看向驚瀾,「丫頭,你覺得如何?」
驚瀾見眾人的注意力又回到的上來,不皺了皺眉頭,將手上啃了一半的梨兒朝桌上一丟,拍拍手,看向眾人,不急不慢的說道:「不如何。」
「不如何是幾個意思?」端木明月被敷衍漫不經心的態度刺激得多了好幾道皺紋。
「不如何的意思就是你們答應不答應,認不認可重要嗎?本小姐是你們青宴臺新任家主,那是你們自己對外宣布了,先前你們也沒說什麼要接考驗,這種事後補的條件除非腦子被門夾了,否則誰會答應?」
這就好比一個想吃蘋果,結果朋友家有現了,送給你你不吃,非哼哧哼哧跑去種樹,腦子有病啊!
「如此蠻橫無理,獨斷獨行,你就算當了家主,又拿什麼讓弟子們心悅誠服?」
端木明月他們如意算盤打得好,偏偏驚瀾是個不走平常路的,就跟說相聲似的,逗哏再逗也需要捧哏配合,不然就逗哏一人在那兒傻了吧唧說了一堆,觀眾還以為這人有神經病呢。
「不服?」驚瀾眉一挑,亮出拳頭,「本小姐的拳頭,專治各種不服!」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這還沒當上家主便如此放肆,這要是真當家主了,我們青宴臺指不定會變什麼樣?」眾人頓覺前途渺茫紛紛向端木騰求救,「師兄,傳位之事你可得三思啊。」
「諸位師弟師妹不用說了,先前青宴臺對外宣告時並沒有說一定要接考驗,至於接不接考驗,那是姑娘的自由,既不願意,咱們也不能強求,不過……」端木騰話音一轉,笑瞇瞇的看向驚瀾,「因青宴臺曆任家主接任之前都要接考驗,在天機閣取得金冊金印,得到天機石的認可方能接位,丫頭你既不願意接考驗,自然沒有金冊金印,以後如何下,這似乎是個問題?」
「這有何難?不是有句話做拿著當令箭,回頭你們去打個山,本小姐做個令箭,以後見令如見本小姐,印鑒嘛,隨便怎麼樣都可以。」反正也沒打算在這兒待多久。
「……」
端木騰沉了片刻,遂點點頭:「如此也好,那麼諸位便下去準備接位儀式吧。」
端木騰一揮手,讓眾人離開。
眾人一個個甩袖而去,再讓他們留下來,他們一準被氣得掀屋頂。
這些人一走,驚瀾立馬從座上跳了起來,抓著正準備退下休息的端木老頭問道:「老頭,我聽說青宴臺有個寶貝婆娑果,被歷任家主收藏著,是不是真的?」
「確實有這東西,歷任家主接位之時都可以服用一顆婆娑果,重塑筋脈,從而讓我們的可以修鍊靈氣。」
驚瀾眼前頓時一亮:「那屬於我的那一顆呢?」
「額……」端木騰看著驚瀾異常熱的眼神,微微一愣,手一攤,「沒有。」
「沒有!!」驚瀾當即拔高了音調,「怎麼會沒有呢?」
「你不願接考驗自然沒有婆娑果。」
「不是當了家主就有婆娑果了嗎?這跟考驗有什麼干係?」
端木騰示意冷靜一點,緩緩說道:「這婆娑果是青宴臺三寶之一,同家主的金冊金印一同被封印在天機閣中,而天機閣是上古神樓,平時並不開啟,只有歷任家主接考驗,進行傳承時才會出現。你既不願意接考驗,自然就沒有婆娑果,不過也無妨,你乃天選之人,骨骼清奇,縱然沒有婆娑果亦能修習靈氣,倒不必非進行試驗。」
「……」驚瀾蹙著眉頭,端木騰的說辭倒是跟元翊說的一樣。
只是問題來了,贏了比賽等於當家主,當了家主卻不等於拿到婆娑果,想要拿到婆娑果就等接青宴臺那勞什子的考驗!
坑爹啊!
說好了,婆娑果是家主福利呢?
想拿福利還得進行闖關升級,驚瀾一看端木老頭這賊賊的眼神,頓時覺得套路,都特麼的是套路。
捶頓足了兩秒之後,驚瀾拔就要衝出去,卻被端木老頭拉住。
「丫頭,你這是要做什麼?」
驚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當然是把人都喊回來,這考驗,本小姐答應了。」
驚瀾要接家主考驗的消息一夕之間傳遍青宴臺上下,慕容清得到消息之後同沈奕立刻趕過來。
「如果想要阻止我,那就什麼都不要說了。」驚瀾已經下定決心了。
慕容清搖搖頭:「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注意安全,我可能沒法等你出來,看著你登上青宴臺家主的位子了。」
慕容清蒼白的臉閃過一片晦暗,他已經收到了消息,慕容夜就在趕來的路上,而他必須前去阻止他。
「你要走了?」
慕容清點頭,從懷中取出一,正是先前被雲清子搶了去的碧辭珠。
「這碧辭珠你帶著,希可以護你周全。」
驚瀾沒有接:「雲清子已經被擊退,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的,依著他跟慕容夜的干係,很有可能逃回盛都養傷了,你此去遇到他的可能更高。」
慕容清卻沒有收回,而是直接抓過驚瀾的手,將他親手編織的相思結串珠套在的手腕上。
驚瀾想要拒絕,卻終究停住了。
跟慕容清道完別,驚瀾這才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沈奕,經過多日的調養,沈奕的已經好多了,只是人明顯瘦了一圈。
見驚瀾看了過來,沈奕道:「我不走。」
驚瀾微微蹙眉。
「俗語有云,有事弟子服其勞,我留在青宴臺,陪師傅一起接考驗。」
青宴臺的家主考驗有多兇險,驚瀾不知道,沈奕卻曾聽說過,他自知阻止不了,便只能陪著出生死。
驚瀾眉心的褶皺更甚,剛想否決沈奕的決定,沈奕已經自客串起葯,送慕容清離開了。
驚瀾的腦殼沒來由的疼了兩下。
「三小姐還真是艷福不淺啊!」
突然一道悉的促狹聲從後傳來,一回頭就見南宮墨似笑非笑的走了過來。
驚瀾面一凝,原本只是有些微疼痛的腦殼,突然加劇了。
說話間,南宮墨已經走到驚瀾邊,那宛如雄鷹般犀利的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驚瀾上下打量,那眼神看的驚瀾背脊發涼。
不想與他多說廢話,驚瀾直接甩臉走人。
南宮墨當然不會讓就這麼輕易離開,一手擋在門口,阻止了驚瀾關門的作。
「本太子曾經說過,再相見,本太子必定不會放你走。」
驚瀾角冷笑:「腳長在我上,你管得著嗎?」
驚瀾指尖銀針一閃,南宮墨立刻收了手,驚瀾趁勢關門。
就在這時,南宮墨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你就不想知道君無極去了哪兒嗎?」
驚瀾關門的作一頓,抬頭對上南宮墨促狹的眼,目陡然一沉。
南宮墨角笑意加深,越過直接進了屋,徑自坐了下來。
「果然,無論多久,傳言都是假的,無論過了多久,君無極始終是你的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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