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期間,淩卓和淩浩坐在一起有說有笑。
“卓兒。”淩向鬆問,“國外的學校安排的怎麽樣了?”
淩卓回道,“新學校的筆試和麵試都已經過了。”
“上次的國際競賽也拿到了亞軍,學雜費什麽的都免了。”
“這樣一來,姐姐就不用那麽辛苦,平時閑暇時間,我也可以去打點臨時工。”
“我查了,那邊的補助還高的,零用錢就不愁了。”
說話不不慢,有條不紊。
淩向鬆很是欣的點了點頭,“好孩子。”
淩苗笑道,“沒事,姐姐不辛苦。”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學習,錢的事有姐姐就行了。”
“你自己一個人在異國他鄉,平時一定注意安全。”
許文秋咬了咬牙關,小兔崽子。
不就是留個學嗎,可把你顯擺的。
淩苗的手機響了一下,拿出來看了看。
“你去哪兒了?怎麽這麽晚了還沒回家?”
淩苗打了幾個字,“回家了。”
花鬱塵看著這三個字,愣了愣,“你回老宅了?”
“淩家。”
花鬱塵眉頭輕蹙,怎麽突然回淩家了,他連忙又出了門。
“你要回家怎麽不跟我說呢。”
“你不是有聚會嗎?”
花鬱塵後知後覺才知道。
原來給自己打的那通電話,很有可能是想問問他有沒有時間,跟一起回去。
可是那人子又擰勁十足。
他一說有事,一丁點也不會勉強。
連提都不提了,生怕耽誤到他。
但凡吐一個字,他絕對會扔下那幫幾年不見的哥們,跟一起回娘家。
結婚這麽久,沒有想過要回去,怎麽這個節骨眼突然就回去了呢。
真是讓他措手不及。
第一次回娘家,新婿不跟著一起去,什麽樣。
淩苗放下手機,見他沒有回信,也沒有再說什麽。
淩向鬆看向淩浩,恨鐵不鋼的說道,“你看看你哥哥,你再看看你。”
“你要是有你哥哥一半用心我就滿足了。”
許文秋冷哼一聲,怪氣的說了句,“是,我沒能生個好兒子。”
淩向鬆嗬斥道,“我每次教育浩兒,你總是這樣,慈母多敗兒,浩兒都是壞在你手裏了。”
“哎呀?”許文秋放下筷子,“你什麽意思?我教壞他了?”
“不是每個人都是讀書的料,你就是把他死他也不是這塊料。”
淩苗淡定的吃著自己的菜,懶得理他們。
淩向鬆說,“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裏知道就行了,你說出來做什麽?”
“你這不是縱容他,任由他破罐子破摔嗎,你自己都放棄他了,你還他繼續用心?”
淩浩著耳朵,跟淩卓說了一句,“家裏的常態,不理就行了。”
淩卓扯了扯角,“沒事…”
許文秋氣不過的說了一句,“真不知道讀那麽多書有什麽好。“
“越讀越迂腐,回了家連人都不會。”
淩苗頓時看向,“你什麽意思?淩卓進門第一句就喊了我爸。”
許文秋惡狠狠的看著,“長輩說話,沒你的事。”
淩苗啪的一聲放下筷子,“長輩?你算什麽長輩?”
“怎麽著,你這是涵淩卓沒有喊你做媽?”
許文秋說,“他還沒滿周歲就是我的一手帶大的。”
“雖說他不是從我肚子裏出來的,養恩大於生恩。”
“你不要太邀功自賞!”淩苗擰眉道。
“好歹淩浩喊你一聲媽,我不想當著家裏小輩的麵把話說得太難看。”
“你在跟誰說話呢?”許文秋足了長輩之勢。
“我好歹也是跟淩家生兒育了的。容得了你這麽忤逆我?”
看向淩向鬆,嗬斥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啞了?”
淩向鬆了太,“都說兩句吧…”
淩苗也是個暴脾氣的,指著許文秋。
“你拐著彎說我弟弟,我弟弟就是聰明怎麽了?”
“我弟弟就是爭氣怎麽了?”
“礙著你眼紅病犯了是吧?”
“你就見不得淩家出一個將來能夠挑起大梁的。”
“難不你不得整個淩家後繼無人,就指著我爸一個人做到老,做到死是不是。”
“你……我……”許文秋被懟的啞口無言。
淩向鬆對家族的前途看得極為重要,被淩苗這幾句突然點得醍醐灌頂。
“夠了。”他拍了一下桌子。
一個再怎麽悶的男人,發起怒來,威嚴還是不容小覷。
“好不容易一家人吃個飯,鬧這樣,苗苗和卓兒回來一趟,就礙著你什麽事了嗎?”
“回回你都這樣尖酸刻薄,說幾句不行嗎?吃飯還堵不住你的。”
許文秋不想他居然敢說自己。
“淩向鬆,你搞清楚,我才是你的正牌夫人。”
淩苗冷笑道,“我媽不死,哪得到你。”
這件事是許文秋心中的刺。
目通紅的說道,“那你就讓活過來啊。我馬上給讓位。”
淩苗頓時抄起手邊的茶杯砸了過去。
“你媽嘚瑟,你命長,你活千年老王八。”
許文秋頓時氣不打一來,指著手都在發抖。
“淩向鬆,這就是你的好兒。”
“這就是你的好兒。”
淩晴也頓時站起來,怒道,“淩苗,你怎麽敢這麽說我媽!”
淩苗看向淩晴,毫不留的撕破遮布,“你也別給我吠吠。”
“你就是一個婚出軌的私生,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囂。”
“我沒跟你發作,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別瞎找些什麽存在。”
“惹老子不爽了,我全給你們扔出去。”
淩向鬆臉上掛不住,頓時惱怒的喝道,“苗苗!你怎麽說話的呢。”
淩苗對峙著所有人,毫不足為懼,“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們不管,不代表這就不是事實。”
淩卓起,去到淩苗邊,“姐姐,要。”
淩苗安道,“姐沒事。”
“你們做了這個事,還怕人說嗎!我沒那個義務替你們遮!”
“淩苗!”淩向鬆厲聲嗬斥道,“長輩的事是你能夠非議的嗎?”
“你眼裏還有沒有長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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