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後。
淩苗一如既往的追著兩集連播的電視劇。
每晚都是看完兩集才正式睡覺。
花鬱塵一向對這些的電視劇,不太興趣。
不過時間一久,他也會陪看會兒了,偶爾還會討論一下劇。
大手有一搭沒一搭的著的肩頭。
突然想起一件事,作頓住了。
“老婆。”
“什麽?”
“下周五是爺爺的80大壽了,爸在酒店設了宴。”
淩苗嗯了一聲。
“那周四晚上咱們就回老宅,省得你早上睡不好,在老宅住一晚,你可以多補會覺。”
“好。”
說完這件事,正好兩集連播的電視劇放完。
花鬱塵眼睛一亮,“老婆,可以睡覺了嗎?”
淩苗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這是就等著這一刻呢
花鬱塵關了電視,將人摟進懷裏。
興衝衝的說,“睡覺,睡覺。”
大手探的睡底下。
黑暗中。
傳來淩苗的聲音,“花鬱塵,你的手,給我老實點。”
男人哄道,“不做別的,放心。”
沒一會兒,淩苗又說道,“別得寸進尺啊。”
花鬱塵也想啊,可是敵不過一睡在他邊,就心頭發。
不做點什麽總是空得慌。
就想稀罕稀罕,哪怕吃不到,也想沾沾葷。
淩苗不了他這個稀罕勁兒,“喂,花鬱塵!”
下一秒連都被堵住了。
將要說的那些話都堵了回去。
男人的氣息異常灼熱,吻得又重又深。
那架勢,恨不得把拆解腹。
淩苗抵著他的肩,男人住下,壁一吃痛,輕而易舉的闖。
的瞬間,星火瞬間燎原。
索到抵在他肩上的手,帶領著圈上他的脖頸。
淩苗發現這個人,怎麽一親起來,侵略變得這麽強了。
平時看上去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
親得最後花鬱塵不得不就此止住。
抵著的額頭,著氣。
淩苗的瓣還發著麻,思緒也有些雲裏霧裏。
不過就從他陡升的溫度,不難知到他現在有多難。
“我說你這人,明明知道最後難的是自己,還這麽一意孤行。”
花鬱塵扯起角,笑了笑,“親也難,不親也難。”
怎麽著都得難,還不如收點利息。
他啄了一下的瓣。
“生完孩子,我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說罷,他上的肚子。
“小崽子,快快長,瓜落了,你媽不用折磨,你爸也不用折磨了。”
淩苗笑罵了一句,“你天都在想什麽呢?”
花鬱塵摟著,暗歎一氣。
“哪個男人新婚期間像我這樣,老婆娶進門隻能眼饞。”
他又不是出家了,當然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之前一個人住的時候,邊沒有人,衝倒是沒有那麽強烈。
可是現在天天和同床共枕,吃又吃不飽。
不上不下的,吊得他饞得慌。
淩苗之前以為自己嫁的是個有錢,又不回家的老公呢。
誰知道這個預想跟現實天差地別。
這哪是不回家,這都恨不得天粘著。
一個男人的轉變怎麽就那麽快呢。
花鬱塵吻了吻的發頂,“睡吧。”
…………………………………………………………
周四那天。
淩苗一早就去了公司。
打算理完公司的事,晚上下了班就和花鬱塵一起回老宅。
剛到公司,小雅急急忙忙地朝走來。
“淩總,今天一早好幾個合作商都要來解約。”
淩苗愣了愣,“解約?說原因了嗎?”
小雅搖頭。
公司前段時間的也慢慢穩定下來了,怎麽還會有合作商要解約呢。
淩苗朝電梯那邊走去,邊走邊問,“人呢?來公司沒有?”
“剛剛來過一趟,又走了。”
淩苗想了一會兒原因,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出了電梯後,小雅問道,“淩總,要不我派人去一趟吧。”
淩苗拿出手機,說了句,“不急。”
進了辦公室。
放下包包,撥了個電話出去,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麵車水馬龍的街道。
服已經有些掩蓋不住隆起的肚子了。
電話被接通後,淩苗明一笑,“袁總,早上好。”
“剛剛聽我書說你今天來過總部。”
“咱們好久不見了,怎麽不多坐會,一起出去喝個早茶呢。”
電話裏頭傳來男聲,“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最近轉型了,想來跟淩總你說一聲。”
轉型?好新鮮的理由。
“承蒙淩總照拂,合作一事就到此為止,希淩總以後有其他的好項目,再一起發財。”
淩苗微微皺了皺眉。
常言道,買賣不仁義在,手不打笑臉人。
還是笑了笑,“改天我請袁總一起喝茶,好好商議商議。”
“沒問題沒問題。”
對方電話掛斷。
淩苗又撥通了下一個,依舊是一副笑意。
“陳總,好久不見。最近怎麽樣?”
“是淩總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淩苗開門見山的問道,“貴公司最近是要轉型嗎?”
“不轉型啊。”
不轉型?難不又是什麽借口?
淩苗說 “剛剛聽我的書說,貴公司要另謀高就了。”
“哎呀,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們公司最近要發展海外企業,屬變了合資公司。”
哦,屬變了,合資公司。又是一個新鮮理頭。
又不得罪人,又能很好的解約借口。
淩苗輕挑眉尾,說了一句,“行,那祝貴公司蒸蒸日上。”
後麵連著好幾通電話,都是這種類型的借口。
不是權變更。
就是公司要申請破產。
甚至丈母娘要生孩子。
老丈人要娶媳婦。
前妻要生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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