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什麽了?”
花鬱塵悶悶道,“你套路我,弄得我這幾晚想又不敢你。”
淩苗一點一點笑了起來,“唉,我說花鬱塵,不帶你這樣的。”
“咱們是說好了的,你也給我準了假的,現在居然賴我了?”
花鬱塵幽怨的看著,“可是我發現事跟我想的不一樣了。”
“所以我被你套路了。”
淩苗樂不可支。
“花鬱塵,你要不要講點理?”
花鬱塵一下撲到老婆上,像隻狗狗在上蹭啊蹭的。
“老婆…我想…”
淩苗他的頭發,笑說,“你不守信用啊。”
花鬱塵從上抬頭,在瓣啄了一下。
“你也沒說準幾天假,現在假期到了。”
淩苗看著上的他,“真就這麽想?”
“老婆。”花鬱塵哭無淚,“你知道我這幾天忍得有多辛苦嗎?”
“有那麽誇張嗎?”淩苗驚訝的笑道。
花鬱塵也顧不得那麽多了,解開的睡。
“再忍下去要暴斃了。”
淩苗無奈的笑道,“你別這麽禽好不好?”
“禽也好,變態也好,今天你別想再拒絕了。”
他埋在脖頸,貪婪的啃了一下。
“嘶~”淩苗皺眉,“別咬我。”
花鬱塵的吻一點點往下。老婆才好玩。
淩苗微仰著頭,“你別折騰太久啊。”
直到他整個人鑽進被子,淩苗瞬間睜大了眼睛。
可是男人置之不理。
“呃——”猛地抓被子。咬著下。
艱難的開口,“花鬱塵…你…給我出來…”
瘋了……
花鬱塵忍著逞一時之快,片刻之後。
暗著眸問,“要嗎?”
淩苗思緒混,沒有答話。
“老婆…”花鬱塵著的下,“要嗎?嗯?”
他躍躍試,偏不全,“老婆…說你也要好不好?”
淩苗要被他折磨死了,“要…”
花鬱塵瞬間上頭,一把抱起,“去浴室!”
“為什麽?”
“別吵醒花生米了,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洗漱臺的東西全被掃了開來,取而代之的是雪。
花鬱塵喜歡這樣。
眼前也是,鏡中也是。
頭頂的燈照下,眼尾泛淚的樣子有多,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大手握著小手,十指扣的撐著鏡麵,男人的手背用力到青筋隆起。
摟著,吻著漂亮的蝴蝶骨,所到之,開滿了曖昧的花。
外麵一直沒有聽到小家夥的哭聲,花鬱塵就纏了有多久。
好在他這次有數,省得老婆又套路他說要休假。
一不小心又落的圈套,折磨的是自己。
迷魂湯是好喝,但是喝不得。
浴缸放滿了水。
花鬱塵摟睡在自己上,吻落在耳後,溫聲問道,“還好嗎?”
淩苗無力的靠在他懷裏,“比我連加一個星期的班還累…”
花鬱塵輕笑一聲。
“讓你來三分鍾都堅持不了,剩下的全是我。就這樣你還好意思喊累。”
淩苗懶懶睜開眼睛看他一眼,“嫌我沒用啊?”
“沒,沒。”花鬱塵親了一下,“哪敢呢。”
淩苗閉上眼睛,“那勞煩剩下的都給你了。”
一手指頭都不想了。
“嗯…好…”
男人吃到,便什麽都好說了,給老婆洗個澡小事一樁。
很想知道,男人主導,到底累不累?
如果累,為什麽還那麽熱衷?
如果不累…這不科學啊,都是人,憑什麽實力懸殊就那麽大?
等到花鬱塵將抱回房間的時候,沾著枕頭就睡了。
**
“呃——”
一清早,花生米就一個人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
“呃——”
花鬱塵被吵醒了,鬆開抱著老婆的手。
小家夥正抱著他的阿貝貝,跟天花板說話。
不經意間看見爸爸醒了,頓時笑了起來。
興的四肢蹬,“呃——”
花鬱塵抱起小家夥,朝浴室走去。
“你是要上班啊,還是要上學啊,醒這麽早?”
“呃——”小家夥笑著跟他搭話。
“是不是又想去外麵玩?”
“呃——”爸爸,你猜的可真準。
“行,抱你出去走走。”花鬱塵打開水閥,給寶寶盆放上水。
“先洗白白,換好服再去玩。”
“呃——”小家夥笑得更開心了,出沒有長牙的牙花。
洗個澡蹬得到都是水,花鬱塵抹了把沾滿水珠的臉頰。
“這麽喜歡玩水啊,過幾天帶你去遊泳。”
“呃——”還真是小話癆,句句有回應。
花鬱塵給他洗完澡換好服。
“咱們得先跟媽媽報備一下行蹤,省得等會兒找不到我們。”
他回到房間,湊過去老婆邊。
呢喃道,“老婆,花生米醒了,我帶他去下麵的公園走走。”
淩苗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花鬱塵在臉上吧唧了一下,這才抱著兒子出房門。
又敲了敲小蠻的房門,“阿蠻,起床了嗎?今天司機送你去學校。”
說一聲之後,他便下樓了。
“老媽,幫幫忙!”
樊音出來,見兒子在搗鼓著寶寶背帶。
上前去,幫他弄好,背在他前。
“司機還沒到嗎?”花鬱塵問。
樊音說,“阿蠻早就去學校了。”
花鬱塵納悶了一下,“這麽早。”
“嗯,昨天司機說阿蠻的心很不好,好像跟阿堯鬧矛盾了。”
什麽況?又鬧矛盾了
花鬱塵百思不得其解,不應該啊。
阿堯那個人脾氣溫和的,怎麽一次次跟阿蠻鬧掰。
難道阿蠻談了?又被他知道了?所以說了兩句?
那也不至於鬧這樣啊。
早上有點,花鬱塵給寶寶戴了一頂白的小帽子。
小家夥興的蹬著,眼睛四看著。
出了院子沒多遠,花鬱塵看見一輛悉的車停在那裏。
這不是阿堯的車嗎?
他一大早的在這裏幹嘛?
花鬱塵狐疑的過去,看了看,果然是阿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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