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苗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
沒好氣的捶了他一下,帶著哭腔的說,“花鬱塵,我討厭死你了。”
花鬱塵哪知道放縱一次就這樣。
“抱歉…”
現在再說什麽關心的話,都顯得虛偽。
但是保證下次不犯的承諾,都是空談。
所以,還是選擇說兩句,降低一下存在。
淩苗奪過他手裏的服。
他弱弱的問,“需要我幫忙嗎?”
不出意外的換回了一個滾字。
花鬱塵麻溜的滾了。
淩苗出門之前,花鬱塵擱後邊眼的看著。
“老婆…我呢?”
淩苗說,“你給我老老實實待這裏,我晚上再回來。”
“可是…我想跟著你…”
淩苗麵無表的拿出手機。
“那我現在給你訂張機票,你回去吧。”
花鬱塵連忙過去阻止了。
“別別別,我等你回來。”
淩苗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走了。”
“哦。”
淩苗轉出了房間。
花鬱塵看著被無關上的門,唉~沒良心的~
下一秒門又開了。
看見淩苗折返回來,花鬱塵頓時眼睛一亮。
“老婆…”
若是他這會兒有尾,肯定搖的撒歡了。
淩苗踮起腳尖,二話不說在他臉頰親了一下。
輕聲道,“待著,嫌無聊就出去轉轉,我晚上早點回來。”
花鬱塵驚喜不已,被親過的臉頰。
“嗯嗯!!”
淩苗這次才是真的走了。
花鬱塵樂得撲在床上,抱著被子滾了好幾圈。
啊!!老婆真好~
乖乖待在這裏是不可能的。
老婆不讓他跟著,他就轉悠去公司附近。
晚上再接一起回來。
嗯,就這樣。
淩苗前腳走沒多久,他後腳就跟過去了。
去到地方,在分公司對麵的咖啡館泡了一下午。
甚至咖啡館的店員,一度認為他是個不安好心的犯罪分子。
擱這兒點了一杯咖啡,坐了一下午。
坐一下午就算了。
還拿著手機,對著對麵的辦公樓。
打開相機,把畫麵調到最大,關注著裏麵人員的一舉一。
而且還聚會神的窺了一下午。
私家偵探都沒他專業。
關鍵看他氣質貴氣十足,不像是會幹壞事的人啊。
直到天黑了,對麵大樓的工作人員陸陸續續出來。
他這才起,了幾張鈔票放在收銀臺。
還不忘說了一句,“謝了,這些請你們喝咖啡。”
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幾個店員看著幾張紅的百元鈔,對視了幾秒。
這人…還怪好咧…
“老婆!!!”
淩苗剛出公司,就看見站在門口的男人。
笑嘻嘻的喚。
淩苗勾起角,“你怎麽來了?”
花鬱塵張開雙手,期待著老婆高興的衝過來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結果擁抱沒等到,手上掛了一隻包。
老婆異常冷靜的說,“走吧。”
剛剛還笑著的角垮了下來。提著的包包跟上。
“你就不能表現得高興一點,然後很高興的抱一下嗎?”
淩苗說,“你讓我在公司大門口,給你上演一番機場的小別勝新婚呢?”
花鬱塵回頭看了一眼,好像確實有些招搖。
“那就小小的擁抱一下下嘛。人家都期待了好久…”
淩苗拽著他的手朝停車場那邊走去,“回車上再說。”
花鬱塵有些小失落。
回到車上,花鬱塵弱弱的看著。
淩苗怎麽會察覺不到。
沉默了片刻。
看著這張白淨的臉,很適合。
傾湊了過去,花鬱塵角不自覺的揚起。
淩苗在他臉頰連著親了好幾下,好像稀罕得不要不要的。
左邊親完又親右邊。
一下承老婆這麽熱的吻,花鬱塵笑出了聲,微微後仰。
“夠不夠?嗯?”
花鬱塵不說話,心裏雀躍得要命。
淩苗連他的脖子都親了好幾下。
又又,得不行。
花鬱塵笑道,“夠了夠了夠了。”
一番狠狠下來,白淨的臉上一個一個口紅印。
跟淪陷在脂堆裏,被人強暴逃出來似的。
花鬱塵角的笑意製不住,打開上麵的鏡子,看了一下。
了張紙巾,邊邊笑,“其實也不用這麽熱…”
淩苗又湊過去,拿開他的手,在他上親了一下。
“不喜歡?”
花鬱塵拿著紙巾的手僵在一邊。
不想否認的承認,“喜歡…”
淩苗剛想退開,花鬱塵摟住,不肯放人了。
“幹嘛?”
紙巾塞在一旁,大手罩住的後腦,親了回去。
老婆很熱,他怎麽能不回應呢。
這禮尚往來。
淩苗往後退一點,他就追一點。
再往後退一點,大手一摁,又把給摁了回來。
握在腰上的手一點點往上,解開前一粒扣,鑽了進去。
淩苗頓時睜大了眼睛,掙紮著退開。
握住他的手往外拽。
死男人力氣還真是大,好不容易掙紮開來。
淩苗皺眉道,“你有病啊,也不看看地方。”
花鬱塵意猶未盡的了一下瓣。
看著忙手忙腳扣扣子的樣子。
不懷好意的勾著笑。
還別說…每個男人的心中,估計都有很多向往的地方。
比如車裏,比如野外,比如小樹林,可惜老婆害臊不肯配合。
就像他,此時此刻就向往車裏……
下次高低得哄試一試。
淩苗整理好服,嘀咕道,“我發現你這兩天真是,夠沒沒臊的了。”
花鬱塵理所當然的笑說,“因為兒子不在啊。”
三口之家很幸福。
但是有一個不好,就是跟老婆的二人世界了。
“走了,去吃晚飯,忙了一下午,死了。”
“行。”
車上。
淩苗翻著手裏的資料,神看上去像是在想事。
“看什麽呢?下班了還在忙。”花鬱塵問。
“分析這幾個公司的可信度,南城這邊也要開展海外貿易。”
“境結算和外匯易這方麵,得找個靠譜的金融公司。”
花鬱塵笑道,“我說老婆,你好歹跟阿堯祖上有點關係。”
“這麽一個金融大佬你不用,還要自己費神的去分析?”
淩苗翻著資料的手停下了。
就沒有想到這點。
之前一直都是獨來獨往,從來不會跟他們有什麽集。
所以也不會想到這上麵來。
其實如果不爭這口氣的話,在京城,多的是關係網可用。
淩苗放下資料。
若有所思,“周靳堯…”
他也是一個話的人,若不是因為阿蠻的關係。
怕是跟他一句話都說不上。
淩苗想了想,“還是算了,我跟他不太。”
關係不上不下的,談合作有點尷尬。
花鬱塵說,“你跟他不,但你老公跟他是發小啊。”
"你?"
“老婆,你還這麽生分呢?”
“咱們都結婚這麽久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好出麵的事,給我就行了,晚點我給他打個電話。”
淩苗有些猶豫了,要說信得過,確實他是最信得過的。
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著花鬱塵。
花鬱塵握著的手,“放心,別看了,給我。”
“省得累著我老婆,都下班了還記掛著工作上的事。”
他總是用很隨意的語氣,說著讓定心的話。
好像什麽事,隻要跟他說說,都能很輕鬆的解決。
淩苗漸漸能會到“後有他”這四個字的含金量了。
是他跟承諾過的。
這跟之前事事隻能靠自己的覺天差地別。
“好…”欣然的笑了。
花鬱塵笑著的臉頰,“這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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