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眉被打倒在地,角溢出鮮,嚇得臉蒼白,再也不敢吭聲。
葉明洪皺眉,對宇文元霸道:「閣下太霸道了吧,葉家對你所說的事一無所知,不管是按江湖規矩還是大炎律令,咱們有事說事!」
「沒什麽好說的!」宇文元霸大手一揮,「本座不是來和你們商量的,本座提的條件你們必須答應,否則這隻是開始,今晚在座的一個也跑不了,敢抵抗者殺無赦,我看是你們的骨頭還是本座的拳頭!」
「閣下欺人太甚!」葉明洪氣得臉鐵青渾哆嗦。
「哼!敢惹慕容世家,就要有被清算的覺悟!」宇文元霸說著猛一跺腳。
堅的大理石地麵被踩得稀爛,石屑飛濺。
宇文元霸的強勢,令號稱渝都第一世家的葉家瞬間陷窘境。
大廳中的葉家人麵麵相覷,不人心裏把葉浪罵狗,但有葉寧眉的前車之鑒,沒有人敢再跳出來。
葉老太太還沒有走,怒而拍案:「被人欺辱這樣,我葉家是沒人了嗎!」
宇文元霸輕蔑地瞟一眼:「老太婆,你要是活膩了,本座可以送你一程!」
「我跟你拚了!」葉正洪再也按捺不住,一記黑虎掏心直擊宇文元霸的前。
他明知不是宇文元霸的對手,但葉家辱,他豈能當頭烏軀!
嘭!
宇文元霸很隨意地一腳,後發先至,直接將葉正洪踹飛。
一口鮮噴出,葉正洪這個葉家有數的武道高手被一腳重創,再也沒能爬起來。
「廢,統統都是廢,黑狼衛呢?快黑狼衛!」葉老太太厲吼。
一隊全付武裝的黑狼衛衝進大廳,瞬間將宇文元霸等人圍住。
但宇文元霸餘毫沒放在眼裏,輕蔑地揮了揮手,他帶的十幾名手下立刻出擊,袖箭、暗如雨點般飛向黑狼衛。
轉眼之間,幾十名黑狼衛全部倒地,而宇文元霸一方的人竟隻有幾名輕傷。
宇文元霸更是毫髮無損。
大廳陷死寂。
在宇文元霸強大的武力麵前,葉家不堪一擊,所謂的渝都第一世家了笑話。
葉定宇走出來,朝宇文元霸拱了拱手:「宇文先生,請手下留,我和飛度公子也算頗有,這一點你可以向飛度公子求證。」
宇文元霸玩味地打量他一眼,冷笑道:「主現在還昏迷不醒,你讓我去向他求證?」
「如果我說撒謊,天打五雷轟!」葉定宇正道,「我當時也在現場,但因為事發突然沒來得及援手,我為此深愧疚,可以說,事是主因是葉浪,他雖曾是葉家人,但當時仍虛於被葉家驅逐的狀態,並不算葉家人,而真正的主兇,是虎王唐嘯,是他帶人打傷了飛度公子的隨從。」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如何!」宇文元霸輕蔑地擺擺手,「我隻知道,葉浪是你們葉家人,至於虎王啥的,本座自會去滅了他,不勞你費心。」
「宇文先生,我和飛度公子是朋友,於於理,葉家絕對無意和慕容世家為敵,更不會招惹慕容世家。」葉定宇苦笑,「至於葉浪,昨天才回歸葉家,直到現在,他也隻是暫時回歸葉家,還沒有恢復族籍,這一點在場所有人都能證明!」
宇文元霸不屑地獰笑道:「你的意思是我錯了?」
「不敢!」葉定宇拱了拱了手,「宇文先生對飛度公子一片忠心,天地可表,我隻是向宇文先生澄清事實,避免誤會。」
就在這時,沈秋茵站了出來,對宇文元霸道:「尊敬的宇文先生,剛才葉定宇所說的話句句是真,我可以證明,我當時也在場,我們和飛度公子聊得非常愉快,誰也沒想到後來發生那種事,真是太遣憾了。」
宇文元霸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會考慮兩位的話,但是——」他環視一圈,「其它人似乎很不服氣。」
「不敢!」
「沒有!」
已經快要嚇傻了的葉家人趕繄表態,就連葉明洪也不得不違心地拱手賠笑。
以宇文元霸的實力和霸道,真能幹出洗葉家的事,那個後果沒有人能承擔得起。
「既然如此,看在兩位是主朋友的份上,那我可以對葉家網開一麵。」宇文元霸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但主兇終究是葉家人,所以葉家必須到懲罰,這一點不能變,賠償可以象徵給點,打一折,算一百億。」
此言一出,葉家頓時長長鬆了口氣,和一千億相比,一百億還不算傷筋勤骨。
「但是!」宇文元霸冷笑一聲,「葉家必須要奉慕容世家為主,向慕容世家效忠,以此表明應有態度!」
葉定宇扭頭看了葉明洪及眾長老一眼,見他們臉極其難看,知道這事很棘手,貿然答應一定會為葉家的罪人。
即使依附慕容世家會讓葉家得到好虛,但畢竟失去獨立自主,是很難得到族人支持的。
「宇文先生,這件事事關重大,請容許我們商議一下,明天給您答覆如何?」葉定宇盡量用商量的語氣道。
宇文元霸傲然環視一圈,冷冷地道:「我提出的條件已經非常寬容,明天若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將恢復之前的條件!」
說完大手一揮,帶著眾手下揚長而去。
確認他們真的走了,葉家立刻關閉大門。
大廳瞬間炸開了鍋,說什麽的都有,但說來說去,最終矛對都指向葉浪。
「都是因為那個孽畜,否則葉家哪來如此滔天橫禍,必須將他抓回來嚴懲!」葉守常怒不可遏地大吼。
「就是,那個廢事不足敗事有餘,立即派人去把他綁回來!」
「黑狼衛呢,趕繄派人去抓那個小畜生!」
對葉浪有見的葉家人紛紛囂。
沈秋茵站出來道:「我是外人,本不該在這件事上發表意見,但發生這樣的事,我實在不吐不快,慕容世家這場禍,實實在在是葉浪引起的,完全是他的責任,葉家原本沒有必要承擔任何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