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送走七皇子後,又帶回了消息:“王爺,烏孫昂已經按照預期的逃了。”
司墨璃點點頭,一邊打開地圖的卷軸,一邊問道:“可是已經他上了預定的路線。”
“是,王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侍衛低聲回道。
“那就在這殺了他。”司墨璃指出地圖上的一山脈:“記住,一定要留下,鬧得靜大些。”
侍衛點頭,飛離去。
而此刻的烏孫昂正朝著司墨璃指出的地方趕路,他心中得意,覺得璃王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讓他一路逃了出來。
自從上次抓到了江妙丹放鹽的事,他的心就一直十分不安,而且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有人在暗觀察他,仿佛是伺機就要殺了他。
烏孫昂左想右想,覺得江妙丹那個蠢貨肯定懷著異心,那帶來的人定然也不安全,因此當夜直接到了江妙丹的房中,把抵在床上,威脅:“你如果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丟給手下的幾個侍衛,讓他們隨意置,反正留著命跟我回去婚就行了。”
江妙丹被他給嚇得渾哆嗦:“我好歹是你的皇子妃,難道你就不在意我的清白嗎?”
“嘖,你的清白?有什麽用。”烏孫昂冷笑著扯開的裳,嫌棄地看了一眼:“你這個樣子,我看著連一的興趣都沒有,你再不說,我現在就直接服把你丟出去!”
“我說,我說。”江妙丹涕泗橫流,本無力反抗:“是璃王,璃王我這麽做的,但是他沒告訴我為什麽,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求你放過我吧。”
烏孫昂皺了皺眉,看到鼻涕糊了一臉更加厭惡,直接甩開走了。
果然是璃王在後麵搞鬼。
確定了這一點,到了第二天,他裝作著了風寒,一個侍衛假裝他整天呆在馬車之中,暗中吩咐了其他人幫他掩蓋,讓人誤會他還一直在隊伍裏。
而他自己則帶了三個心腹,從另外的路上繞行。
一開始還是很順利的,因此有些放鬆警惕,可很快就遇到了第一批刺客,雖然功逃,卻損失了一個侍衛,後來的路上他便小心多了,順利躲開了另一場刺殺。
“大皇子,前麵就是平德縣了,再繞過兩座山,走這邊的近路,應當能和使者團差不多時間回到北曆國。”侍衛拿著地圖分析道。
“很好。”烏孫昂有些得意:“等回了北曆國,我會賞賜你的。”
“這都是卑職應該做的。”
帶著剩下的兩人,烏孫昂功穿過了縣城,夜裏直接宿在山上的破房子的,應該是獵戶搭來作臨時休息的地方。
幾個燃起火堆,流守夜,一晚上倒是都相安無事。
淩晨時分,眼看著太要出來了,這時候正是最冷的,侍衛往火堆中丟了一塊柴火,看著燃燒跳躍的火焰,心想著等回到北曆國定要讓大皇子賞他一個貌的婢,抱在暖呼呼的被窩那才舒服。
咻的一聲,一支羽箭從暗出,正中了他的肩膀。
“啊!有刺客!”侍衛捂著肩膀站起來,烏孫昂和另一個侍衛也猛然驚醒,三人背對著背警惕地看著四周。
更多的羽箭出,幾個扯了木板躲避到後麵,暗自尋找突破口。
樹林裏出現了幾個穿著夜行的蒙麵人,他們直接拿劍刺了過來,不同於前麵的兩次,這一次的殺手手特別好,兩個侍衛一下子被劍刺傷,鮮灑落一地。
“大皇子,快跑!”其中一人喊到,下一秒,利劍刺穿了他的心髒,他雙目圓瞪,倒了下去。
烏孫昂見狀不再戰,直接朝著樹林深跑去。
另一人勉強抵擋了一會,同樣被幾劍刺死,倒在地上。
而這邊,烏孫昂剛剛跑出去不遠,就被人給追上了,圍堵在一塊。
他大喊著:“你們是誰,是不是璃王派來的,我是北曆國的大皇子,你們若是殺了我,難道不怕北曆國再打過來嗎?”
然而這些人本不與烏孫昂多說半句,直接提起劍就刺殺過來。
烏孫昂雖然武功還算不錯,但是他剛剛已經傷了手臂,一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一劍穿了脖子,鮮頓時噴湧了出來。
他捂著脖子,跪倒在地上,仇恨地看著麵前的這些蒙麵人,想要說什麽,卻已經無法發聲。
幾人對視一眼,將烏孫昂的從樹林中帶到了通往縣城的大路上,連同其他兩個侍衛的一起橫放在路中間。
天漸亮,很快有人路過發現了,去縣城報了案。
縣城的府衙查看後,在烏孫昂的上找到了令牌,也在侍衛上找到一些別的東西,頓時大呼不好。
消息被一路傳回京都,北曆國的大皇子死了,死在了平德縣外。
皇帝先是震驚,隨後立馬發現了不對勁:“他們的路線按理來說不應該經過平德縣城啊,查,好好地查!”
為了弄清楚事真相,使者團的人被攔截下來,又重新返回了京都。
江妙丹自然也跟著回來了,沒想到真的能夠回到京都,躲到侯府裏誰都不出門。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大皇子一直懷疑隊伍裏有人會暗算他,所以才會刻意布局離開,怎麽想到就這樣死在路上了。”使者團的人一臉慘白,大皇子死了,他們回到北曆國恐怕也不會有好下場。
“你們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代,大皇子武功高強,怎麽會死!”有人囂著,企圖推卸責任。
皇帝冷笑:“沿途都安排了侍衛保護,好好呆著會出事嗎?是你們大皇子非要離隊伍,還掩蓋了蹤跡,弄巧拙,如今自己出了事,怪得了誰?”
使者團的人麵麵相覷,隨即才說道:“可人到底是誰殺的,總歸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吧,至也要抓住兇手,難道讓人無緣無故被殺。”
皇帝深吸一口氣,對著太監吩咐:“大理寺的人去查,給他們十天的時間,務必查到兇手是誰,抓拿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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