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親王妃了的頭發,繼續問道:“和離之後呢,這個孩子,你又準備怎麽辦?”
談到孩子,真的眼中過不忍和迷茫,抿著不說話了。
榮親王妃歎了口氣,像真小時候那樣,輕輕地幫拍拍背哄著,真的緒才慢慢平緩下來。
這時,才輕聲開口:“真,娘親沒有不讚同你和離的意思。如果你真的下定了決心要和離,親王府就是養著你又如何呢。”
“隻是娘親希你做下這個決定,是在深思慮下的結果。你要想好了和離後的利弊,看看自己是否能夠接和離對你帶來的影響,尤其是能否承擔住那些負麵的力。還有這個孩子,到底是去是留,你都要好好想,不能現在一時腦熱,以後又來後悔。”
真聽了這番話,靠在王妃的懷裏,小聲啜泣起來:“娘,其實我也沒有想好。”
“沒關係的,沒想好我們就慢慢想。”榮親王妃神態溫中帶著心疼,鄭重地說道:“不管你最後做了什麽決定,都有你娘給你撐著。還有你爹,別看他平時不怎麽管事的,其實孩子裏麵,最放心不下、最疼的就是你了。”
真郡主心中,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娘,我會仔細想想,對我自己和孩子負責的。”
這時,外麵的丫鬟走了進來:“王妃,郡主,姑爺來了,他說想要見見郡主。”
真恨恨地說:“不見,讓他走吧。”
丫鬟應了聲,就打算出去趕人。
但真卻又突然改口:“算了,你他過來一趟吧。”
榮親王妃欣地看了一眼,隨即也站起:“那你們兩個好好聊聊,有些事,問清楚了,相互商量著來。當然,也不能一味退讓,自己委屈。”
“嗯,娘,你放心吧!”
瞧見真重振旗鼓的模樣,王妃也就帶著丫鬟離開了。
黃銘安很快被帶了過來,聽說真願意見他,笑容一如既往的溫,走進來便握住了真的手:“真,你還好嗎,今日的事是我不對,我不知道你暈倒了,現在肚子可有不適?”
真冷冷甩開了他:“你難道不應該先跟我解釋一下,你和秦氏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是我的嫂嫂啊。”黃銘安表驚愕又無奈:“真,你覺得我和我的嫂嫂能有什麽?”
“不是我覺得,而是我已經親眼所見!”真冷聲質問:“你們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什麽哪一步,都說了是誤會,真,你別太過分了,你怎麽能這麽惡意揣測我!”黃銘安見死咬著這件事不放,表滿是憤怒和屈辱。
“嗬,我過分......”真隻覺得一顆心又酸又。
又是這樣,明明是他自己行為不端,如今竟然還倒打一耙。
瞧他那一臉正的模樣,仿佛是了天大的冤枉。
真的眼淚難以控製地流了出來,聲音也越發尖利:“怎麽,非得要捉在床了,你才肯承認嗎?”
到底沒能製住緒,控訴道:“哪家的正常男子會避開自己的妻子,帶嫂嫂出去私會。無緣無故的,錦繡坊的侍會誤會你們是夫妻嗎?既然誤會了,你為什麽不澄清?我推門進來的時候,你還在幫穿服!”
說到這裏,那刺目的場景又一次浮現在的眼前。
“如果異地而呢?如果是我的裳鬆了,卻我庶妹的夫君幫我穿,還是在一個房間裏獨,讓你瞧見了也會毫無芥嗎?”真郡主冷冷一笑:“若是你能接,我就可以不追究此事。”
“不,不可以!”黃銘安急急出聲。
“真,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怪我和嫂嫂太過沒有邊界,以後再也不會了!看在孩子的麵子上,此事就此揭過,你原諒我最後一次,好嗎?”
真郡主又哭又笑:“憑什麽你一句簡單的道歉,說揭過就揭過了,那秦氏呢,你準備怎麽辦?我告訴你,黃府有沒我!”
黃銘安神慌,訕訕地說道:“那也不能把嫂嫂就這樣轟出去吧,事鬧大了,外麵的人怎麽看我們,何況你知道的,嫂嫂一直盡心盡力照顧......”
“行了,既然你如此態度,那不用再說了。”
真失地看著他,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走吧,和離書我會派人送到黃府。”
聽到和離書,黃銘安蒙了:“不,真,什麽和離,你還懷著我的孩子呢,我知道你說的都是氣話。”
“孩子我會自行考慮去留,不用你心。”真再次打斷他的話,眼帶譏諷地說道:“我可不希孩子長大了,還要麵對一個勾引自己爹爹的大娘。”
“真,你怎麽能這麽說,嫂嫂隻是......”黃銘安不可置信地看著。
“你們這樣私會,也不是第一次了吧。每次還故意把我支開,看來你們也知道是見不得人的,不是嗎?”真聲音很輕,卻異常冰冷。
察覺到的認真,黃銘安終於徹底恐慌了。
他突然跪在真麵前,用手扇了自己一個掌:“真,我錯了,我承認,每次私下來求我帶出去走走,我心了。我知道我們這樣不對,真,你別離開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啊。”
說著,他眼眶通紅,又扇了自己幾個掌。
真郡主被嚇了一跳,反想要扶他起來:“你幹什麽!別打了!”
可黃銘安卻說隻要真郡主不原諒自己,就長跪不起。
他目誠摯地反省著:“一直以來,是我心懷僥幸。可是直到真的快要失去你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錯的多麽離譜。真,我發誓,我和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隻要你跟我回黃府,你說什麽我都答應!”
真郡主看他這樣,不有些不忍心。
說實話,親這麽久,黃銘安對可謂是溫、細心周到,自己也是想要和他滿地過一生的。
瞧出了真的容,黃銘安趕忙接著說:“求你了真,給我一個機會彌補錯誤,我會加倍對你和孩子好的。”
提到了孩子,真沉默好半晌,最終還是無奈地妥協了。
“回去可以,秦氏得任我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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