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于海棠更加的滿意了,終于正兒八經到了做人的樂趣。
事后。
于海棠臉帶紅暈,角含笑,安靜的躺在江平安懷里。
凝著他,慢慢煙,姿態是那麼的迷人。
“你煙的作真俊,富有涵,氣質儒雅穩重,百看不厭!”
于海棠抿微笑,雙眼冒著雀躍的芒,小聲稱贊道。
江平安笑了笑,問:“吃午飯了嗎?”
“嗯,吃了過來的!”于海棠點頭道。
“嘻嘻,為了過來見你,我一直催促媽和姐姐,快點兒做飯。”
江平安驚訝道:“你怎麼跟們說的?”
“我說要去同學家呀,我這子,們也沒有遲疑什麼。”于海棠笑嘻嘻道。
江平安搖頭嘆道:“那你不該吃午再過來,我給你留了紅燒的。”
“一等你不過來,二等你還沒過來,所以我就先吃了。”
“紅燒?真的,還有嗎?”于海棠神一振,急問道。
江平安笑問道:“你這會兒還吃的下?”
“吃的下,我中午急著趕來見你,沒吃幾口就走了。”于海棠眨著雙眼道。
江平安點點頭,詢問道:“你們家平時油水怎麼樣?”
“如果油水太差,我可不敢給你吃。”
據他所知,于海棠家人口也不,父母、姐妹,外加兩個弟弟。
于海棠有個姐姐于莉,初中畢業后,一直沒找到如意的工作。
大部分時間都賦閑在家,幫助于母帶著兩個弟弟。
一家人就只于父有工作,工資也不是很高,養活一家人比較艱難。
再說了,這年頭,就算工資高,也很難吃到,所以江平安才有此問。
“啊?這倒也是。”于海棠頓時沮喪道。
“我好久都沒吃過了,家里的油水還用說麼?”
都是慣了肚子的,知道很久沒吃太多的油水,不能立刻大口吃。
江平安嘆道:“看吧,你沒口福。”
“嗚嗚,你我,又不讓我吃,你要補償我。”于海棠撒道。
江平安笑道:“那你說說,我要怎麼補償你?”
“嗯……”于海棠頓時愣住了,還真不知道跟江平安要什麼才好。
突然,看到江平安英俊的臉龐,心一熱,紅著臉說:“我……我還要……”
江平安愣了下,差點沒笑出聲,立刻翻上馬,這種補償不能拒絕!
兩人一直瘋,中途休息了又繼續折騰,梅開三度。
到了下午三點多鐘,于海棠終于要起回家了。
今兒也吃了頓飽的,痛痛快快的解了相思之苦。
走的時候,雖然雙有些打,卻是懷著愉悅的心走的。
“別送了,我自己能走。”于海棠抿笑道。
環視屋里一眼,又道:“真想早些畢業,能夠找到如意的工作。”
“到時候我領了工資,就給你,多置辦一些家擺在屋里,太空了。”
“哈哈,你這丫頭!”江平安大笑不已。
“到時候真工作了,怕就舍不得把工資給我了。”
于海棠仰了仰頭,憋道:“哼,我于海棠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到時候我真把工資給你,我只留點兒零用錢,積攢幾年,就能買套家了。”
這年頭,家可不便宜,同時也要家票。
方桌一張,椅子四把,雙人床一張,大柜一個;
寫字臺一張,飯櫥一個,正好是三十六條。
如果急著結婚,很難湊齊,是錢至也要兩百多塊。
再者,票證層層下發的時候,也不套。
想要湊集套的票證,需要跟好多單位和部門協調。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在鄉下。
秦淮茹見到江平安家的家那麼齊備,會非常的驚訝。
“好!那我就等你畢業了,幫我購買家!”江平安樂不可支道。
于海棠見他不信,冷哼一聲:“你別不信,我說話算話。”
說著,就巍巍走了。
江平安目送于海棠走出大院兒,了個懶腰,暗道一聲:“舒坦……”
點上一煙,江平安踱步在院子里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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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院兒里的歡笑聲一直沒有停過。
本分了好久的孩子們,又到奔跑嬉鬧起來。
為了躲避這些孩子,和院子里的其他人,讓于海棠能大大方方的出去。
江平安可是盯了好久,才找到合適的機會。
中院兒。
二大爺家的劉天、劉福正在和三大爺家的閻解、閻解曠干仗。
閻解、閻解曠的歲數,要小不,但輸人不輸陣,拼了命的反抗。
院兒里的人大都來了,圍著看熱鬧,也不上前勸阻。
沒見二大爺家的老大劉齊,和三大爺家的老大閻解放都站在邊上對視嗎?
他們兩個倒沒手。
卻也像兩只就要決斗的公一般,橫眉冷眼,打算用冰冷的眼神殺死對方。
“解曠,掏劉福鳥蛋!”閻解放突然大喝一聲。
劉齊也不示弱,大喊道:“天,扯閻解頭發!”
“解,對劉天使用黑虎掏心!”
“福,對閻解曠使用猴子摘桃!”
“解曠,掰劉福的手指,掰斷!”
“福,閻解曠眼珠子,瞎!”
“……”
好嘛,三兄弟一一對上了,互不示弱,戰況越來越激烈。
突然,邊上看熱鬧的閻解娣哇哇大哭,被打架的場面嚇著了。
不待眾人勸,便小跑著回家了。
眾人都出失的神,不用說,馬上三大爺得了信兒,就要來了。
果然,沒三十秒鐘,三大爺、三大媽就焦急的從前院兒跑了過來。
“都住手,全都停手!”閻埠貴大聲嘶吼著勸阻。
也不敢上前拉架,幾個孩子作太利索了,他怕殃及池魚。
但是小孩兒打架,打出了真火,哪有可能憑幾句話就停下的?
閻埠貴是學校老師,自然有經驗,很快就反應過來。
“劉齊!閻解放!你們兩個還看著干嘛?還不過去將他們拉開?”
劉齊和閻解放互相瞪了一眼,不不愿的上前拉架。
他們的年齡到底大些,作麻利,一人拉兩個,瞬間就將人分開了。
這時,劉海中也得了信兒,和二大媽一同從后院兒過來了。
閻埠貴瞪了他們兩口一眼,沒好氣道:“老劉,管好你的幾個孩子!”
“我的孩子我自然會管,老閻你也要管好你家的幾個崽子!”劉海中撇道。
接著,兩家人不歡而散,各自回家。
不一會兒功夫,后院兒就傳來劉天和劉福兩兄弟的哀嚎聲。
不用說,定是劉海中在管教兒子了。
他是說到做到,真管教兒子,拳打腳踢不在話下。
至于閻埠貴,倒沒有打兒子。
只讓他們寫檢討,罰打架的兩個晚上不準吃飯。
熱鬧看完了,何雨柱滿臉失,癟道:
“這些孩子,比咱們那會兒弱多了。”
說著,便斜著眼看向許大茂,一臉不屑道:“這樣的,我能打一百個!”
“傻柱,你個狗東西,我今兒沒惹你吧?”許大茂頓時怒了。
見何雨柱走了過來,許大茂嚇了一跳,慌忙逃竄到江平安后。
“傻柱,你要有本事,跟江平安打一架,你要能打贏他,我才真服你!”
江平安皺眉道:“許大茂,你這是明顯的鷹視狼顧,腦后長著反骨!”
“你跑到我后尋求庇護,不但不恩,還給我拉仇恨,你安得什麼心?”
他倒不是怕了何雨柱,以前兩人也干過架。
江平安主尋釁,揍了何雨柱這個狗東西幾次,他就老實了。
要不當初何雨水把糧食給他,何雨柱會那麼本分?
就憑三個大爺勸說,就能平息他的怒火和心中的不平?
他先前為何不把糧食的事兒泄出去?
說白了,還是怕丟人。
說到底,一切都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
不本分,就要挨揍,何雨柱又不笨。
只是今兒許大茂的行為,把江平安給惡心到了。
于是反手瞬間扣住許大茂的脖子,往前一提,將他推到何雨柱的面前。
原本躊躇的何雨柱臉一喜,笑道:
“你這點兒挑撥離間的伎倆,一眼就讓人看穿了!”
“所以,你小子就該挨揍!”
說著,缽大的拳頭就往許大茂上招呼,打得許大茂嗷嗷直。
“嗷……別打了,今兒不該惹你們!”
“江平安,我錯了,快讓傻柱住手!”
“嗷嗚……傻柱,你又踢老子的……嗷……嘶……”
“……”
江平安理也不理許大茂的哀嚎,取了煙點上,在邊上看熱鬧。
這個狗東西,因為婁曉娥的原因,兩家人來往頗多。
這一兩年來,每次何雨柱揍他,他就跑到自己的后躲著。
何雨柱倒是對江平安很顧慮,所以間接導致許大茂挨了許多的打。
許大茂也不笨,看到這種況,一旦何雨柱揍他,就直往江平安邊跑。
每次都能轉危為安。
但他今天卻自作聰明,想看看江平安和何雨柱,到底誰厲害。
沒想到惹火燒。
“我錯了……”許大茂鼻青臉腫,哭泣哀求道。
這時,易中海見許大茂挨打挨得差不多了,從房里邁步出來。
“傻柱,許大茂,你們就不能鬧騰?”易中海冷著臉批評道。
何雨柱也順勢收手,笑呵呵道:
“這個狗東西,想挑撥我和江平安,活該被打。”
易中海皺眉道:“許大茂,你就不能本分點兒?”
“嗷嗚,一大爺,是傻柱要先打我的!”許大茂坐在地上委屈道。
易中海沒好氣道:“你不惹他,他會平白無故打你?”
“快回去,一個大男人,坐在地上撒潑像什麼話?”
許大茂討不到公道,打又打不過,無可奈何,只能起,跌跌撞撞回家。
回過頭來,易中海又對何雨柱道:
“你就不能惹事?多跟平安學學,你看他多本分,群眾基礎多好!”
“你呢?見天的打架,和頂導頂,要不是我幫你收尾,你有好日子過?”
何雨柱委屈極了,他太知道江平安這個狗東西,不是表面上的那麼本分。
那幾年江平安三天兩頭下班后,就在路上沒人的地方堵他,揍他。
偏偏這事兒他跟易中海說了,反被江平安告狀。
說他何雨柱惹上了街熘子,見天的打架斗毆。
不但如此,江平安還找了幾個院兒里的人出來,信誓旦旦作證。
說下班的時候,他們都親眼看到過幾次。
院兒里的三個大爺,于是全都相信江平安,嫌棄何雨柱。
說他惹是生非不說,還要污蔑江平安,這是品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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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非常郁悶。
雖然今兒打了許大茂,卻又被易中海說教了一番。
如果私下也沒什麼,可旁邊有個江平安盯著,讓他如芒在背。
心里憋屈,卻又不敢言語,因為易中海總是站在正確的角度教導他。
何雨柱就算再渾,卻也知道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
最后,何雨柱憋了一肚子的氣,回家了。
轉過頭來,易中海和悅道:“平安,去街道辦沒有?”
“嗯,去了,王主任說幫我弄材料。”江平安頷首微笑道。
“今兒就算了,等這個星期天放假,我就找工人過來看看。”
“把需要的材料統計一下,到時候再把清單給王主任即可。”
易中海欣道:“你能和王主任搞好關系,對咱們四合院兒也有好。”
“呵呵,不了一大爺你平時的提點,要不然我怎麼懂跟人搞好關系?”
易中海擺手道:“跟我沒什麼關系,是你自己宅心仁厚,樂意幫助別人。”
“你在幫人的同時,別人也就記著你的人,等你有事,這不就還上了?”
江平安笑呵呵道:“還是一大爺看得明白。”
“我這人吧,沒太大出息,倒是有一顆助人為樂的心。”
易中海點頭贊道:“所以你不管是在院兒里,還在外邊兒,群眾基礎都很好。”
“不過,你在幫人的時候,要亮眼睛,不能什麼人都幫,什麼事兒都應承。”
“多謝一大爺叮囑,我會注意的。”江平安一臉誠懇道。
兩人寒暄幾句后,易中海就轉回屋了。
熱鬧看完,院兒里的人也大都回家補覺了,就連何雨水這會兒都在呼呼大睡。
昨晚排隊,吹著冷風,想睡也沒地兒睡,自然疲憊。
江平安正要轉回家,就見秦淮茹從屋里出來。
往前院兒嚕了嚕,意思是去前邊兒說話。
江平安默默點頭,先一步邁步離開中院兒。
到了前院兒,江平安站在走道里,等秦淮茹跟來后,小聲問道:
“今兒你家有糧食了,沒吧?”
“恩,今兒中午吃了三個窩窩頭。”秦淮茹點頭笑道。
頓了頓,又說:“吃你拿的細面做的窩窩頭吃慣了,吃現在這個有些卡嚨。”
江平安好笑道:“有得吃就不錯了,別挑三揀四。”
“知道,我不私下跟你抱怨一聲麼?”秦淮茹剜了他一眼,抿笑道。
江平安笑問道:“今晚還去我家麼?”
“去,怎麼不去?我在家里本吃不飽。”秦淮茹連忙道。
“現在肚子里有油水,再吃窩窩頭和水煮白菜,就難以下咽。”
江平安沉道:“我等下還想出去辦點兒事呢,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回來。”
“這樣,我用白面做了些菜包子,走的時候放三個在碗柜里。”
“晚上我要是沒回來,你就自己去取,不過冷的就不好吃了。”
秦淮茹想了想,說道:“那你把火換上新的,給我溫著。”
“我看能不能上半夜就去,吃了就回,幾個包子應該很快就吃下了。”
江平安笑問道:“那要是我上半夜回來了呢?”
“那我也要吃,下半夜再來陪你。”秦淮茹將一縷發撓至耳后,小聲道。
江平安頷首道:“行吧,既然如此,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
“嗯,你這會兒就要出去嗎?”秦淮茹點頭問道。
江平安看了看表,沉道:“這就出去,不能再耽擱了。”
“那你注意安全。”秦淮茹聲道,說著,就先去上廁所了。
江平安回到家,先把火弄好,燒上一大鍋水,又把包子溫上。
接著,他倒了盆熱水,仔仔細細清洗了一番。
這會兒不但要去見劉嵐,還要去梁拉娣那兒,衛生要搞干凈。
本來下午就要空去見劉嵐的,誰知道和于海棠瘋了那麼久。
不過江平安知道,只要天沒黑,他沒去
劉嵐就不會離開。
這會兒肯定還在等他。
所以他必須趕過去,放人鴿子的事做多了,會逐漸讓人失的。
衛生搞好,還換了衩,江平安這才推車出門。
一路無話。
到了永定河邊,樹林外圍。
江平安習慣的探查周圍的況,小心無大礙。
發現只有劉嵐后,便松了口氣。
將十斤棒子面取出,推車過去。
劉嵐聽到靜,從屋里跑了出來,卻只敢在墻角邊含脈脈的看著。
這是兩人商量好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謹慎。
等江平安到了后,劉嵐拉他進屋,瞬間撲在他懷里。
“我今兒才算明白,眼穿是什麼意思了,你來得太晚了。”
江平安將棒子面放到桌子上,雙手摟著的腰,笑呵呵道:
“你也知道今兒支糧,事多的,我差點兒就耽擱來不了。”
“嗯,我就知道,所以也沒怪你。”劉嵐點頭笑道。
江平安笑了笑,將攔腰抱起,這會兒不用說太多,直接進正題最妙。
瞬間,江平安就在劉嵐上,會到了在于海棠上會不到的快樂。
二十出頭的劉嵐,有著于海棠一樣的材。
更有著婉轉承恩的嫻技能,就像盛開了的鮮花,艷滴!
五十多分鐘后,萬寂靜下來。
外邊兒的天麻麻黑了。
“我要走了!”劉嵐忍不住疲倦,聲說道。
江平安頷首道:“那你路上小心點兒走,別著急。”
“嗯,謝謝你的棒子面。”劉嵐認真道。
“雖說你是我半個男人,吃你的糧食是應該的,但我還是要謝謝你。”
之所以要說這些,是因為不想江平安心中有芥。
畢竟這些糧食拿回去,不只是自己吃,家人也要吃,包括真正的男人。
甚至還知道,江平安之所以不給太多的糧食,就是在這兒有個結。
沒有男人喜歡給人養孩子,甚至還幫人養男人。
所以劉嵐也沒有貪得無厭,江平安當初表態后,也沒再糾纏。
十斤棒子面,已經很多了,相當于半個人的定量。
在鄉下,三升糧食可以娶個媳婦兒,不是開玩笑,是真的。
一升麥子六斤重,三升十八斤……
等劉嵐走后,江平安了煙,又從空間拿出熱水和盆,清洗一番。
這個不能馬虎,要有清晰的認識。
人多了,首先就要注意安全。
衛生安全,要放在首位,是重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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