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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頌》 第0192章 翻臉比翻書還快的遼人

(4, 0);

  「就怕劉娥借題發揮……」

  寇季低聲說了一句。

  寇準翻了個白眼,「也得有那個時間才行。」

  寇季一臉疑

  寇準解釋道:「提刑司被罷黜以後,六部忙著搶權,跟提刑司那些人頻頻發生衝突,各地衙門的六曹,跟各地提刑司也有衝突。

  如今正忙著理這些衝突呢。哪有時間管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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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季聞言緩緩點頭,他疑問道:「那祖父打算如何理此事?」

  寇準淡淡的道:「不管!不問!不予理會!」

  寇季挑起了眉頭,遲疑道:「遼人若是拿揮兵南下做威脅呢?」

  寇準不咸不淡的道:「自檀淵之盟後,遼人屢屢嚷著要南下,也沒見他們下來。」

  寇季疑道:「遼人正值鼎盛之際,為何不南下?」(5,0);

  寇準瞥了寇季一眼,沒好氣道:「你當檀淵之戰白打了?雖說檀淵之戰,是以我大宋向遼人進獻歲幣告終的。但是在這過程中,遼人損失不小,而且還被我大宋重創了。

  我大宋能跟遼人正面一戰,卻甘願跟他們稱兄道弟,並且還願意送給他們錢花。

  他們吃飽了撐的,下來跟我大宋拼?

  他們打一仗,未必能撈到這麼多好

  可不打仗,年年都有好拿,為什麼要打?

  你只是打了遼國四皇子耶律吳哥的人,又不是打了遼國四皇子耶律吳哥。

  只要耶律隆緒腦子不糊塗,犯不著為了一個遼人侍衛,跟我大宋。」

  寇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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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準看著寇季臉上的神,心頭一跳。

  「你不會又想去打遼人吧?老夫勸你還是乖乖呆在府里,別出去。你打一次遼人,老夫還能裝聾作啞的幫你糊弄過去。你再去打一次,不等遼人發難,朝堂上那些親近遼人的員,就會抓著你的小辮子不放。」(5,0);

  寇季聞言,乾一笑,「我沒有那個想法……」

  寇準不信寇季的話,他擺了擺手,道:「下去吧……」

  寇季點點頭,讓人推著他離開了寇準所在的院子。

  走到門口的時候,寇準突然開口,再次叮囑道:「這些日子,你就待在府里別出去。」

  寇季隨後應答了一句。

  「知道了……」

  僕人推著寇季,往四君園走去。

  走到四君園門口的時候,僕人突然停下了腳。

  寇季一愣,質問道:「怎麼不推了?」

  僕人低聲下氣的道:「回小爺的話,有人要找您,想讓您在這裡等會兒。」

  寇季一愣,猛然回,盯著那個僕人,沉聲道:「誰要找我?你又是誰的人?」

  僕人低著頭,退到了一邊,並沒有說話。

  頃後。(5,0);

  一位弓著腰,白髮蒼蒼的老者,出現在了寇季眼前。

  「奴婢給寇公子問安。」

  老者走到寇季面前,躬一禮。

  寇季眉頭一皺,低聲道:「福伯?」

  老者正是寇府上拉泔水的福伯。

  寇季盯著福伯,沉聲道:「陳琳找我?」

  福伯晃了晃腦袋,從袖口掏出了一封信,又取出了一個玉瓶,遞給了寇季。

  他把東西遞到了寇季手裡以後,躬道:「我家主人知道您病了,托咱們這些當奴僕的,給您帶了一封信,順便送了一瓶上好的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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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嗎?」

  寇季微微一愣,低語了一下。

  他收起了玉瓶,隨手拆開了手裡的信,就看到了趙禎那稚的飛白

  趙禎在信里問寇季得了什麼病,為何近幾日不上朝等等之類的話。

  又把近幾日在宮裡發生的一些趣事,跟寇季分了一下。(5,0);

  他想出宮探寇季,但是劉娥不允,所以只能給寇季寫信。

  信的末尾,趙禎很認真的告訴寇季,今日遼國使節鬧到了朝堂上,說要寇季的腦袋泄憤,他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遼國使節。

  見字如面。

  通過趙禎的文字,寇季仿佛看到了趙禎在垂拱殿上,面對遼人要他腦袋泄憤的要求,鼓著小臉,氣哼哼的拒絕遼人的場面。

  寇季收起了信,對福伯吩咐道:「推我進去,我要回信。」

  福伯點了點頭,走到了寇季坐著的寇公車後,推著寇季進了四君園。

  寇季原本想為難這個老傢伙的,卻沒想到這個老傢伙看著若不驚風的,力氣卻這麼大。

  宮裡的人,果然沒有一個正常的。

  回到了四君園。

  寇季取了筆紙,開始給趙禎回信。

  大致上講述了一下他的病,並把他今日遇到了遼人的場面,以及痛揍遼人的事,寫在了信上。(5,0);

  信的末尾,寇季也夾帶了一些私貨。

  是寫了一些宋、西夏、遼、青塘,四方勢力的局勢分析。

  他也不管趙禎能不能看懂,但他就是想讓趙禎看。

  縱然趙禎現在不理解,以後也能理解。

  寫好了信,寇季把信給了福伯。

  福伯拿著信要走,卻被寇季住。

  「等等……」

  福伯剛走到門口,聽到寇季呼喊,趕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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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公子還有何吩咐?」

  寇季皺著眉頭道:「剛才那個僕人,是你們的人吧?趕盡把他給我弄走,不然我不能保證,他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

  以後再有書信,你直接進來送給我,不需要再在中間找個人手。」

  福伯聞言,點了點頭,道:「奴婢知道了……」

  然後他沒有再多言,就離開了四君園。(5,0);

  福伯離開以後,寇季坐在書房裡並沒有作。

  今日跟寇準攀談了一番,讓他更加了解了青塘、西夏、宋、遼四方勢力。

  他發現,史書只能借鑑,不能為他可以依賴的信條。

  史書上對大多數事的過程,只是寥寥幾句,一筆帶過,然後給出一個結果。

  可促這個結果的很多藏的重要細節,都被埋沒在史書之外。

  甚至一些重要的人,在史書上落下的只有寥寥數語。

  比如李德明其人。

  世人皆知李元昊乃是西夏開國皇帝。

  卻很有人去深究,李元昊之所以能有稱帝的資本,全是他爹李德明在位時期攢下的。

  李德明在其父李繼遷去世以後,執掌西夏。

  他能在大宋、遼,兩個大國之間,不斷獲封,不斷擴張西夏領土,背後肯定沒在宋遼之間謀劃。

  可史書上對這方面的提及很,(5,0);

  再比如安子羅其人。

  安子羅為了幫助角廝羅穩定青塘政權,奔走宋遼之間,這在史書上並沒有提及,可它卻發生在了寇季眼前。

  寇季可以肯定,安子羅奔走於宋遼之間,跟他無關。

  他雖然影響了大宋的歷史進程,可卻沒有影響青塘的歷史進程。

  他目前所作的一切,都只是針對大宋部,對外部固然有影響,但影響也很,還不足以決定外部的政治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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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太過依賴史書……」

  寇季隨口嘆了一句。

  傍晚的時候,劉亨派人送來的書信,告訴寇季,他爹知道他闖禍了,把他足了。他恐怕這幾日都不能見寇季了。不過對於他毆打遼人的事,劉沒有做任何評判,也沒有訓斥他,只是單純的了他的足。

  曹佾的書信直到深夜才送來。

  他同樣被足了,但是同樣沒有到評判和訓斥。

  此後幾日。(5,0);

  寇季就待在四君園裡沒出去,他在盤算四方局勢,看看能不能見針,幫大宋謀劃謀劃。

  遼人在朝堂上不斷囂,揚言非要寇季的腦袋不可,不然明年開春之際,就是遼人大舉南下之時。

  一些親近遼人的朝臣,聽到這話,一個個跳著腳的罵寇季,有人還上書奏請誅殺寇季,以平息遼人怒火。

  寇準對此事不理不睬。

  劉娥就此事跟寇準深談了一番。

  詢問寇準,要不要給遼人服個

  寇準果斷拒絕。

  劉娥索就不再搭理此事,一併給了寇準置。

  左右不過是打了一個遼人而已,又不是打了遼國皇子,問題並不大。

  遼人真要是以這個為藉口南下。

  那也跟寇季無關,歸結底,那也是遼人野心所致。

  縱然沒有寇季打了遼人這回事,遼人也會找出其他藉口。(5,0);

  此事越鬧越大,遼國四皇子耶律吳哥,先後三次派人回遼國,向遼皇耶律隆緒奏明此事。

  然而,遼皇耶律隆緒的回覆,卻讓所有人驚掉了下

  遼皇耶律隆緒,非但沒有追究寇季毆打遼人的事,反而送了一道詔書過來,召寇季往遼國一行。

  揚言要見一見寇季這位能打倒遼國皇室護衛的勇士。

  一些嚷嚷著要置寇季,給遼人泄憤的員們,全傻眼了。

  在得知了這件事以後,寇季也是一臉茫然。

  他等到了寇準從宮裡回來以後,就讓人推著他去寇準的書房去見寇準。

  一進門,屏退了左右以後,寇季就急不可耐的問道:「祖父,耶律隆緒這是什麼意思?我看不懂。」

  寇準瞥了他一眼,吧嗒著道:「別說你看不懂了,老夫也有點看不懂。」

  寇季沉道:「他難道是想騙我去遼國,然後宰了我?」

  寇準晃了晃腦袋,「耶律隆緒也算是一代雄主,他既然以詔書相邀,就不會傷害你命。非但不會傷害你,還會以禮相待。」(5,0);

  寇季皺眉道:「可這也太反常了吧?」

  寇準緩緩點頭道:「確實反常……老夫還想回來問問你,看看你知不知道耶律隆緒這麼做的深意是什麼呢。如今看來,你也不知道。」

  寇季思量了許久,問道:「遼國使節最近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寇準聞言一愣,沉道:「你這麼一說,老夫想起來了。遼國使節最近好像不再提及增添歲幣的事了,還頻頻向朝廷示好。

  今日老夫出了東華門,在街上撞上了耶律吳哥。

  他問老夫,家可曾婚配……」

  寇季眉頭一挑,愕然道:「這是……想結親?」

  寇準點頭道:「老夫也覺得遼人是想結親。」

  寇季沉道:「遼人一反常態,不僅不對我大宋步步,反而一味的示好。完全不像是遼人的作風,他們到底在圖什麼?」

  寇準晃了晃腦袋,沉聲道:「老夫也不知道,老夫問過朝堂上其他人,他們也想不明白。」(5,0);

  祖孫二人瞬間陷到了沉默當中。

  沉默了許久以後,寇準看向寇季,說道:「還得再看看,看看遼人到底圖謀什麼……」

  寇季緩緩點頭道:「既然搞不清楚,那就只能再看看。」

  頓了頓,他又道:「遼人要結親,您什麼態度,太后什麼態度?」

  寇準幽幽的道:「能有什麼態度,自然是答應了。」

  寇季搐了一下,低聲道:「家會願意?」

  寇準翻了個白眼,道:「你覺得以家的年紀,能懂男歡?」

  寇季又準備開口,寇準瞪了他一眼,道:「老夫知道你跟不錯,想要維護家。可你有沒有想過,是遼皇送閨家,不是家送閨給遼皇。

  人家也沒說要割地作聘禮,歸基地還是咱們占便宜,這有什麼好拒絕的。」

  寇季又道:「先帝大喪期間,家怎麼婚?」

  寇準淡然的道:「先把婚事定下,等先帝喪期滿了以後,再言婚配的事。」(5,0);

  寇準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寇季也知道,趙禎娶遼皇之,已經了定局。

  他心裡替趙禎默哀了一下,趕忙轉移話題,「遼皇下這麼大本錢,肯定有所圖謀。我們得儘快的搞清楚他圖謀什麼,避免被他算計。」

  寇準目深沉的點了點頭。

  寇季陪著寇準又猜了一會兒,卻始終沒有猜出個所以然。

  他陪著寇準又聊了許久,才離開了寇準的書房。

  在回四君園的路上,寇季暗自沉思著。

  他在揣測耶律隆緒此舉的用意。

  剛過了四君園的月亮門。

  寇季覺到臉上一點涼,微微一愣。

  推著寇季的僕人說道:「小爺,下雪了……」

  寇季仰起頭,看著那零零星星、細細碎碎的雪花,道:「是啊……下雪了……」

  等到寇季從四君園月亮門回到臥房的時候,天上已經飄下了鵝般的大雪。(5,0);

  寇季讓僕人推開了窗戶,盯著窗外飄飄灑灑的大雪,凝著。

  雪一下就是大半日。

  直到夜時分也沒有停下。

  雪在四君園裡落了一層,厚厚的足有五寸高。

  就在寇季欣賞完了雪景,準備去睡的時候。

  寇忠冒著雪,進了四君園,「小爺,有人前來拜訪……」

  寇季一臉疑,「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拜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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