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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頌》 第0290章 今年大宋無人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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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您說這個的時候嗎?

  滿朝文武心裡齊齊埋怨。  

  寇準乾咳了一聲,不咸不淡的道:「家年,說話難免不知輕重……」

  滿朝文武齊齊鬆了一口氣。

  史中丞也鬆了一口氣。

  寇準角微微挑起,又道:「但史中丞,前後言行不一,明明自己失職,卻要責怪到家頭上,確實有些虛偽。」

  滿朝文武齊齊瞪大了眼珠子,史中丞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寇準。

  寇準緩緩起,對著趙禎拱了拱手,面對滿朝文武,淡淡的道:「家年不假,但家已經十一了,再過幾個月就十二了。

  古有甘羅十二歲拜相,家年滿十二,也該掌控一些朝廷的權柄。

  待到家舞象之年,老夫就會將朝廷的權柄,盡數歸還家。

  所以老夫希,諸位以後能認真看待家,認真聽家的每一句話。(5,0);

  別總是把家當一個孩子。」

  寇準目落在了史中丞上,冷冷的道:「老夫之所以贊家的話,沒有偏向於你,不是因為你虛偽,而是因為你欺君!

  家同你對質,你說不過家,就拿家年說事,你這是在欺家年

  自己失職在前,卻不思悔改,仍舊巧舌如簧,甚至不惜把自己的罪過,推到上,你罪該萬死。」

  寇準話音落地,回對趙禎拱手道:「家,史中丞罪犯欺君,又企圖誣陷君王,應當如何置?」

  趙禎聞言,脯,沉了一下,道:「罷去職……」

  趙禎話音未落,寇準朗聲道:「老臣以為,欺君當斬!」

  趙禎心有仁慈,還想放史中丞一條命,但聽到了寇準的話以後,他渾一震,鄭重的點頭道:「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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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準緩緩點頭,回過,甩了甩袖子,冷哼道:「拖出去!立斬決!」

  隨著寇準一聲令下,殿外的前衛衝進殿,駕著史中丞往殿外走去。(5,0);

  寇準環視群臣,冷哼了一聲,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語。

  趙禎似乎找到了一點當皇帝的覺,腰桿的筆直,有寇準在旁幫他撐腰,他顯得底氣十足。

  「吏部、三司?朕當初讓爾等仔細核查新平縣令等人的功過,爾等是如何核查的?」

  趙禎臉冷冰冰的質問。

  三司副使趕忙出班,拱手道:「臣有失察之罪!請家降罪!」

  趙禎目落在了寇準上,一臉的詢問之

  寇準沉了一下,道:「家,三司副使有失察之罪,當罰俸一年,以示懲戒。」

  趙禎點頭道:「那就罰俸一年!」

  三司副使趕忙躬道:「臣認罰。」

  理了三司副使以後,趙禎冷哼了一聲,質問道:「吏部何在?」

  寇季抱著朝笏,緩緩出班,道:「臣吏部侍郎寇季在。」

  趙禎故意做出了一副兇狠的樣子,「寇季,朕讓你執掌吏部,你就是這麼掌管吏部的?那些欺上瞞下的贓,你們吏部居然能給出上評?(5,0);

  其中有何緣由,還不細細的給朕道來。」

  滿朝文武聽到趙禎這話,角直

  態度差距也太大了吧?

  面對史中丞、三司副使,趙禎喊打喊殺的。

  面對寇季,雖然也兇的,但明顯有袒護之意。

  寇季抱著朝笏,委屈的喊道:「家啊!臣冤枉啊!」

  「你有何冤屈?」

  「臣從沒有給那些贓上評啊。」

  「哦?那為何朕去你吏部的時候,你會把那些贓的卷宗放在案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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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季苦著臉,哀聲道:「臣之所以把那些贓的卷宗放在案幾上,是因為臣察覺出了那些贓呈報上來的政績、風評,有問題。所以放在案幾上,準備派人去查證一番。

  卻沒料到家您駕臨吏部,拿走了那些卷宗。」

  趙禎一愣,板著臉繼續質問道:「那朕在垂拱殿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要給那些贓的時候,你為何不阻止?」(5,0);

  寇季無奈的道:「臣尚未查證他們呈報上來的政績、風評中存在的問題,所以臣不敢出聲。臣又不是史,可以聞風奏事。

  沒有實證的事,臣可不敢拿到朝堂上欺騙家。」

  趙禎聽到這話,臉上的神緩和了幾分,他點著小腦袋道:「如此說來,小寇卿在這件事上無錯。是朕疏忽了,以為你放在案幾上的卷宗,是上評的卷宗。」

  寇季趕忙道:「家不必自責,那些贓的升遷文書,至今仍舊在吏部,並沒有釀大錯。」

  趙禎點頭道:「如此甚好。」

  趙禎側頭對寇準道:「太師,小寇卿做事妥,不妄言、求實證,對朕又忠心耿耿,當為百楷模。朕有意賞賜一番小寇卿,彰顯朕的隆恩,太師以為如何?」

  寇準瞪了寇季一眼,不咸不淡的道:「回家,寇季乃是老臣的孫兒,老臣又居總攝國政之位,老臣開口幫他討要賞賜,難免會遭人非議。

  此事還是有家定奪為好。」(5,0);

  趙禎見寇準不肯開口,又分別請教了向敏中、王曾二人。

  向敏中、王曾二人,皆以跟寇季關係親厚,不變為由,推了。

  三個老倌心裡跟明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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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死也不願意給寇季、趙禎二人捧臭腳。

  今日垂拱殿裡的這齣大戲,明顯是寇季、趙禎二人泡製出來的。

  這君臣二人平日裡互相吹捧,就已經夠噁心人了。

  如今還讓他們三人捧臭腳,想得太

  「那就賜小寇卿十萬錢……」

  趙禎最終決定,賞給寇季一點錢財。

  至於加進爵之類的,趙禎倒是想,也敢說,但他知道,他說出來以後,滿朝文武不會答應。

  賞賜了寇季以後,趙禎不再言語。

  寇準開口,著刑部派人前往新平縣,查清土匪劫掠慶壽寺的事

  同時勒令京兆府駐紮的兵馬,前往新平縣剿滅土匪。(5,0);

  除此之外。

  寇準在滿朝文武驚愕的眼神中,又宣布了一條震驚朝野的消息。

  再加開一年恩科。

  滿朝文武聞言,一片譁然。

  此前寇準鎮那些史的時候,加開了三年恩科,如今又無故加開一年的恩科,那就是四年。

  四年恩科下來,朝廷要新添近一千多進士。

  寇準此舉有何用意,滿朝文武誰也猜不

  散朝以後。

  刑部派人趕往了新平縣,同時庭的文書,也跟著刑部的人手,一起送往了新平。

  八日以後。

  新平縣傳回消息,京兆府的駐軍,在京兆府團練使的率領下,奔赴新平縣,剿滅了佛頭山上的土匪,獲錢十三萬貫有餘,糧食二十四萬擔。

  據刑部的人查證,佛頭山土匪窩裡的糧食,皆用京兆府常平倉里的麻包裝著。

  寇準得知此事以後,勒令刑部的人追查到底。(5,0);

  刑部的人不查還好,仔細追查了一番以後,牽扯出了一樁震驚朝野的貪污案,還牽連出了十六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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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禎、寇準,皆雷霆震怒。

  京兆府員,從上到下,幾乎被一擼到底。

  數百人被斬,數千人被舉家流放。

  負責查這一樁貪污案的刑部侍郎回京的時候,萬民恭送,據說還得了七八頂萬民傘。

  讓人意外的是,寇季的便宜父親寇禮,在這一次查貪污案的時候,並沒有被牽連。

  不僅如此,在京兆府大批員被斬以後,他居然撿了一個便宜,被擢升為一縣縣令。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

  趙禎在垂拱殿上發威的那一日過後,寇季就再也沒去過垂拱殿,一心窩在吏部理政。

  偶爾會悄悄的遞給趙禎一大堆卷宗。

  讓趙禎故技重施。(5,0);

  當趙禎再次在垂拱殿上拿出他『看好』的員名單以後,滿朝文武學乖了。

  再也沒有人揚言說名單上的那些人該升

  謹慎的選擇閉口不言。

  不謹慎的開口就是批評。

  反正面對趙禎拿出來的名單,沒有一個人說好的。

  此後,每過幾日,趙禎就會拿一份名單出來,讓滿朝文武議論。

  滿朝文武面對趙禎拿出來的名單,沒有一個說好的。

  如此往復。

  七八張名單過了以後。

  趙禎終於不再拿出新的名單,滿朝文武也齊齊鬆了一口氣。

  寇季把那些名單匯總到了一起,丟給了寇準。

  「祖父,您讓呂夷簡在曲阜待了也有半個月了吧?可以讓他對孔家下手了。」

  寇準看著寇季丟給他的名單,神格外複雜。

(5,0);

  寇季挑選出的這些員,一個個所的位置都很刁鑽。

  不是各府、各路的中層員,就是各府各路的上層員。

  在寇季、趙禎的算計下,滿朝文武已經認定了這些人無法升

  各府、各路的中層上層員無法升,那麼在最低層的員,自然也無法升

  縱然政績卓著、風評上佳,也無法升

  因為沒人給他們騰坑,他們升也沒地方升去。

  「你這麼一折騰,大宋今年無人升啊……」

  寇準著名單,長嘆了一聲。

  寇季認真的道:「也不是啊。比如由外調遣京的,還有調往京兆府的,都升了啊。」

  「幾百人嗎?」

  寇準搐著說。

  寇季點頭道:「已經不了。」

  寇準懶得再跟他說話。

  大宋每年調遣的員,數以萬計。(5,0);

  寇季這麼一折騰,剩下了幾百人。

  寇準惡狠狠的瞪了寇季一眼,沒好氣的道:「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跟老夫說的。你當初說,你跟家的謀劃功了以後,滿朝文武會自難保。

  可如今的結果確實,你自難保。

  滿朝文武如今還被蒙在鼓裡,一旦他們知道了今年無人升,他們一定會瘋掉。

  你會為他們彈劾的對象。」

  寇季果斷甩鍋道:「此事主導者是家,他們要彈劾,也是彈劾家,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按照家的意思在做事而已。」

  寇準瞪眼道:「你在坑害家?」

  寇季認真的道:「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家的江山社稷……」

  寇準無言以對,只能擺手喝斥道:「滾蛋……」

  寇季點了點頭,離開了寇準的書房。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提醒寇準,「您要拿曲阜的地,得儘快,遲則生變。」(5,0);

  寇準黑著臉道:「老夫不需要你提醒。」

  寇季點點頭,邁步離開。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以後,過了沒多久。

  寇忠前來稟報,「小爺,慕家的人有找上門了。」

  寇季聽到這個消息,略微一愣,低聲笑道:「過了快一個月了,慕家也該反應過來了。不過,他們的反應速度有點慢啊。」

  寇忠哭笑不得的道:「從汴京城到川府,有千里之遙。慕家的人來往通,也需要時間啊。」

  寇季點頭笑道:「咱們的錢全散出去了?」

  寇忠緩緩點頭道:「全散出去了……如今全部兌換子。如果不是小爺您竹在,老僕拿著那些子,心裡也慌啊。」

  三百萬貫的銅錢,全部換了紙片片。

  誰心裡不慌?

  也就寇季坐得住。

  換作其他人,恐怕早就慌的寢食難安了。(5,0);

  寇季隨著寇忠,到了寇府偏廳。

  進了偏廳,就看到了胖乎乎的錢遠,帶著一個更胖的青年,在偏廳里等候。

  錢遠以僕人的姿態,站在胖胖的青年後。

  胖胖的青年著一蜀錦,站在哪兒看著有些呆、有些愣。

  寇季進偏廳以後,錢遠帶著胖胖的青年主迎上前。

  「小人錢遠……」

  「蜀中慕容……」

  「見過寇侍郎。」

  二人齊齊向寇季施禮。

  錢遠態度謙卑,胖胖的青年倒不呆了,也不愣了,只是他看著寇季的目有些憤怒。

  寇季上下打量了一番胖胖的青年。

  邁步走到了偏廳的主位上坐下,笑道:「兩位坐下說話。」

  錢遠請胖胖的青年坐下,自己躬站在胖胖的青年後。

  寇季見此,笑問道:「錢老闆,這位是?」(5,0);

  錢遠陪著笑臉,躬道:「寇侍郎,您還是稱呼小人錢遠吧。」

  說完這話,他對寇季介紹那位胖胖的青年。

  「這是我們慕家的小公子慕容。」

  慕容拱了拱手,對寇季道:「在下慕容……」

  寇季緩緩點頭,吩咐寇忠道:「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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