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是不可能逃的。
有著諾大的家業在,全氏如何能甘心把這些留給別人?
當下,收斂了臉上的驚訝,驚喜地進門:「你能好轉就太好了,之前我還在佛前發誓。只要你能好轉,我願用我十年壽來換。現在你好了,應該是菩薩聽到了我的話……」
紀父如今已經知道自己的病有問題,雖然不知道妻子是怎麼說那些人害自己,但他病這麼久,確確實實是因為妻子起了害人之心。
聽到如此說,紀父搖頭:「菩薩和佛都不在一個廟,你怎麼求的?」
全氏:「……」
轉看向外頭的鏢局的人:「今日多虧了你們,現在沒事了,你們回吧。」又吩咐於管家:「酬勞多加兩,這是咱們的家事,囑咐他們出去別說。」
紀父沒有阻止鏢局的人離開,靠在枕頭上重新拿起了書。
紀淑荷站在門口,有些尷尬。
全氏也一樣,因為發覺自己好像是個多餘的人一般。左看右看,試探著道:「老爺,你好轉了,要不要搬回主院去住?」
紀父不想搭理。
全氏看向一旁翻賬本的蘇允嫣,繼續道:「你想住書房可以,可是淑已經是大姑娘了。你們只是養父,傳了出去,於於你都不好。」
「外人不會這麼齷齪。」紀父放下書,一臉冷然。
他剛被養救回一條命,又發現妻子是個蛇蠍,那邊的親生兒還跟著妻子胡鬧。如果親生兒也知道全氏做的這些事……實在讓人寒心。
他冷了臉,全氏就不敢多說了。
恰在此時,於管家回來複命:「鏢局的人送走了,奉夫人的命,多給了兩的酬勞,也囑咐了夫人方才的話。」
「辦得好。」全氏一拍手:「有賞!」
一示意,邊上的丫鬟立刻捧了個荷包遞過去給於管家。
於管家眉開眼笑,還假意推辭:「給夫人辦事應當應分……」
紀父忍無可忍,「砰」一聲將手中的書拍在桌上,沉聲吩咐:「把於管家拖下去,嚴查他手中來往的賬目。如果發現府中有與他勾連的人,一律嚴查嚴辦。」
於管家被護衛抓住,一臉駭然。求助地看向全氏。
全氏也被驚著了,反應過來后立刻上前求:「老爺,您這是怎麼了?於家祖祖輩輩都是咱們家的下人,最是忠心不過。他伺候我們這麼多年,管著這府中上上下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他也沒犯錯,你可不能如此,不然難以服眾。」
紀父冷哼一聲:「膽敢謀害主子,這罪名夠嗎?」
全氏笑容僵住,勉強道:「這話從何說起?」
「查了不就知道了?」紀父上下打量:「夫人,剛才你說若我好轉,你願折壽十年。這可不好,我好端端地怎麼能用你的命來抵呢?不如這樣,我讓人搭個佛堂,你齋戒沐浴好好祈福,爭取把這十年求回來!」
說完,也不管全氏是個什麼表,直接吩咐道:「一個時辰之搭好佛堂,迎夫人進去。無論是誰,都不許打擾夫人為自祈福。」
紀父在紀府說話絕對有用。他話音剛落,已經有下人去布置佛堂,也有婆子過來請全氏沐浴更。
全氏很不甘心,想要求。紀父已經不理了,甚至擺擺手催促眾人快些帶離開。
全氏又求了幾句,紀父毫不理會,很有些不耐煩地瞪向下人。
下人無奈,半強迫地把全氏拉走。
紀淑荷被這一連串的變故驚著了,眼看母親被人帶走,飛快進門:「爹,你怎麼能這樣?娘做錯了什麼?」
紀父神不濟,蘇允嫣一臉莫名其妙接過話頭:「爹又沒有罰。是讓補齊自己折的那十年壽命,你可不能攔著。真要攔著不讓娘補,就是你不孝!」
紀淑荷:「……」這都什麼跟什麼。
「聽說你最近經常出門?」紀父臨睡覺前,囑咐道:「和離在家,出去轉悠。等我好轉后,再給你說一門合適的親事。這幾天你就好好在家帶孩子吧!」
說完,擺擺手拉好被子,沉沉睡去。
紀淑荷訝然,回來之後,可沒想過再嫁人。就算要親,那也是招贅。
看向一旁的養妹:「你跟爹說了什麼?我剛回來,你就攆我走嗎?提醒你一句,你只是養,我才是這紀府正經的大姑娘。」
「沒人跟你搶。」蘇允嫣翻著賬本,一隻手拉著算珠,一心兩用:「府中也沒人敢怠慢你啊。不讓你出門是爹的意思,給你說親也是爹的意思。你也說了,你是親生兒,我只是養,我如何能夠改變爹的想法?」
紀淑荷被噎得不輕,只覺得腔中滿是鬱氣,憋屈不已。
蘇允嫣看向門口的下人:「沒聽爹說嗎?趕送大姑娘回院子!」
眾人面面相覷,眼見榻上的紀父不吭聲,心下明白,這麼快肯定沒睡著,不出聲,那就是默認了。
於是,眾人又開始半強迫地把紀淑荷拉走。
書房中總算安靜下來,蘇允嫣看賬本更認真了些。
紀父子虧損,一兩天養不好。家中的生意,還是要蘇允嫣先看著。
這些賬本不看,也沒人幫忙,只能自己抓了。
把那母二人都關了,父二人難得過了兩天安生日子。總歸是沒有人在書房外吵鬧著非要進來了。
於管家那邊正在嚴查,查出了許多東西。紀父自覺子還沒養好,怕自己被氣出個好歹,先擱置著,打算再養兩天再看。
這日午後,蘇允嫣總算把賬本歸置清楚,還查出了三個奉違的管事置。
紀父很是欣,讓人送了點心和兒一起用。氣氛正愉悅呢,外頭有人來稟告:「羅秀才到了,想要見大姑娘。」
在紀淑荷未和離之前,羅子灃是紀府的大姑爺,下人改稱呼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聽到他來,紀父了眉心。
蘇允嫣起幫他,笑著道:「爹不用煩心。此事我去解決。」
紀父一怔:「你怎麼解決?」
蘇允嫣一笑:「您看了就知道了。」
緩步出門,瞬間周舒適。這幾天都坐在書房中看賬本,只覺得周酸痛,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外書房離大門不遠,蘇允嫣到的時候,看到羅子灃正負手站在大門前。
年輕男子著一素衫,長玉立,負手站在門口微微仰頭,頗有種孤高之,氣質高華。
轉過頭來時,眉眼俊秀,眼神溫。這麼個男人,也難怪當初紀淑荷放著諾大家業不要也要嫁了。
羅子灃看到是,微微一怔,立即行禮:「二姑娘好。」
蘇允嫣頷首:「羅秀才有事嗎?」
羅子灃不妨這麼直接,愣了一下后,飛快答:「我想見一下思和,也想見……淑荷。」
他再次一禮:「二妹,以前是我錯了。現在我已經知錯,絕不會讓淑荷再為難。都說夫妻是原配的好,為了孩子,我也想接他們母子回去。你能幫著我勸一下你姐姐嗎?」
蘇允嫣抱臂,上下打量他:「我姐姐當初跟你和離的時候,可是揚言再不回頭的。前兩天我爹還說,等他病養好了,風頭過去后,會給姐姐重新說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
羅子灃眼中驚訝,一閃而逝,急忙道:「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蘇允嫣反問:「我姐姐又不是非你不可。回來之後,還是尊貴的紀府大姑娘,手握大筆嫁妝,若是放出話去,不知道有多城中青年俊傑爭相上門求娶,那麼多的年輕人中,總有比你優秀的。」
羅子灃急了:「可他們都不如我對你姐姐真心啊!全都是奔著你姐姐的嫁妝去的……」
蘇允嫣揚眉:「難道你不是?」
羅子灃:「……不是!」
「我不信!」蘇允嫣直截了當,吩咐道:「有登徒子上門糾纏家中主子,你們看著不說,竟然還通稟!門房是誰,稍後自己去領罰。現在把這登徒子給我趕出去!要是不肯走,就給我打!」
府中的下人但凡能走到人前的,都是消息靈通的。從這幾日府中發生的事,他們已經明白。在這個府中,紀父的話最管用,其次是二姑娘。
這會兒老爺不在,對於二姑娘的吩咐,他們雖然覺得有些不妥當,但也說不出不對來。
本來嘛,面前這個男人就是讓大姑娘了委屈,一心和離歸家,揍他一頓……似乎也說得過去。
當即,護衛拎著棒就沖了上去。
羅子灃本來覺著蘇允嫣是開玩笑,待看到護衛兇神惡煞打上來立刻發現不對,待想要跑時已經晚了。
等到紀淑荷帶著人到了大門口,羅子灃已經鼻青臉腫,渾是傷。
他本就是個文弱書生,了傷后,好幾次都爬不起來。
紀淑荷看到這樣的他,氣急敗壞:「誰讓你們手的?」
「我讓的。」蘇允嫣理直氣壯:「當初姐姐甘願下嫁,可是他呢?他娶了你,又不好好待你,讓你盡委屈,寒心失到帶孩子和離歸家,等於毀了你一輩子。我只打他一頓,便宜他了!」
羅子灃:「……」
紀淑荷:「……」好像有道理。
但問題是,本就不是真的要和離!雖然如今二人沒了夫妻名分,但在他們心裡,他們確確實實還是夫妻。
看到羅子灃渾的傷,紀淑荷又氣又擔憂,滿心怨憤難言。想要斥責,張張合合好幾次,到底把到了邊的話咽了回去。
總不能直接跟人說,只是回來接手家業后又重新跟人重歸於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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