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零星的畫麵又開始在尹時沫的腦海裏跳。
忍不住想:昨天發燒,吃不進藥……所以畫麵中,封梟看似那麽深的吻,是為了給喂藥?
這樣,似乎就能解釋通,那些曖昧的畫麵,是如何來的了。
不過,如果封梟真的那樣喂過,為什麽他不承認?
“你在看什麽?”
頭頂傳來男人冰冷的聲音。
像一桶冷水從頭頂澆下。
尹時沫瞬間清醒。
不管封梟是出於什麽原因瞞了真相,都一定不是幻想出的那種原因。
所以,尹時沫,清醒一點,不要再做白日夢欺騙自己了,你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立刻說:“沒什麽,剛才走神了,你的手沒事,如果實在不放心的話,建議去打狂犬疫苗,不過,在那之前,請送我回家,這是我們之前說好的!”
狂犬疫苗?
真把自己當狗了!
封梟磨著後槽牙,深深看眼,用力甩開的手,“我下午還有事,現在就去你家,不過我隻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
尹時沫幹脆利落的回應:“可以,但不算路上時間。”
封梟又看了一眼,他有一種覺,從前天開始,這個人對他的態度,似乎在發生著微妙的改變。
似乎不再是那個,隻會唯唯諾諾聽從命令宛如行走的尹時沫。
而是再一點點,變回那個他更為悉的尹時沫。
嗬嗬,一個害死他心人的兇手,單憑一個丟失的傳說,一份假的解剖報告,就真的以為自己洗嫌疑了?
他很快會讓明白。
深陷地獄之中,永遠都別想解!
二十分鍾後,車開進胡同,尹時沫心急如焚的下車,跑進院子裏。
封梟沒有下車,他沒興趣繼續演什麽國企高管好婿。
“爸爸,媽媽!”
尹母聽見聲音走出來,手上還拿著沒摘完的蔬菜,一看見尹時沫立刻開心的朝屋裏說:“哎呦,老頭子,小沫回來了!”
和定好的見麵時間,還差兩三天,兒突然出現,讓兩人非常驚喜。
尹父腰還沒好利落,但還是撐著坐起來,滿是皺紋的臉上,出開心的笑容。
“快,給兒洗點水果吃。”
尹母立刻開心的挪著小碎步,去後廚洗水果。
“小沫,你們研究所讓你出來了?”
“今天研究所放假了。”
“小沫,你自己來的?蕭婿呢?”尹母邊往出走,邊朝外張著,沒看見人,有點失。
“他、他在外麵!剛才他上級給他打電話,好像有點事,所以就在外麵接電話。”
不等兩人開口,尹時沫匆忙說道:“爸,媽,我今天回來是有要的事要問你們的!”
“什麽事?你說。”兩人看出著急,也跟著擔心起來。
“我想知道我姐姐……”
尹時沫猛地頓住,因為突然想起,父母已經年邁,父親還生病在床,如果告訴他們姐姐被打,肯定會非常傷心。
回來,是要想辦法解決問題的,不是給父母增加問題,徒增煩惱的。
想到著,立刻出輕鬆的表說:“是這樣的,今天我在街上見了姐姐,想過去和說幾句話,但著急走了,我沒追上。
所以我就想,去家看看,順便也看一眼孩子,爸,媽,你們把姐姐的地址告訴我吧。”
“這……”
老兩口對視一眼,神都有些古怪,看起來似乎非常的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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