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長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打開,原本剛才出現在電話視頻中的那張人臉此刻就出現在沈愉麵前。
毫無疑問,沈愉的腦袋瓜有一瞬間空白。
薄衍臣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與之同樣飽含疑的,還有盧臺長。
那件古董究竟是什麽來頭,竟然驚了遠在京都的這位大人出場。
其實盧藺哪裏知道,薄衍臣來此的目的並非是為了大他五歲的外甥盛淮南,而是為了…
二人再度對視,那雙漆黑的眸子隻是淡淡掃過沈愉的臉,眼睛裏的冷漠寡淡就像是變了個人。
“什麽風把薄總您也給吹來了,您…”
“盧臺長,我看你這個臺長之位是坐到頭了。”
薄衍臣的話仿佛像是一把刀,直捅盧藺心窩,此刻他就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盧藺暗暗剜了徐穎一眼,抬起頭時滿臉虛笑,“薄總您消消氣,對於徐穎的罰我和盛總已經商議好了。”
“哦?”
說著,薄衍臣邁步來到正低眉順眼的老頭麵前,“說說。”
他饒有意味地著盧藺。
原本在薄衍臣後的方特助不著痕跡地走到沈愉後,低聲音道,“薄總在得知您被欺負後,撇下辦公室那群總監們,馬不停蹄地從京都趕了過來給您撐腰。”
方特助的話一字不地落正側耳聆聽的盛淮南耳中,他滿臉‘原來小舅舅是這樣的人!’
沈愉被他盯得有些害,不過更多的卻是惱怒,反相譏,“薄總貴人事兒忙,大可不必為了我這麽個小小的記者興師眾。”
原本想要為自家老板說話的方特助落了一鼻子灰,他悻悻一笑,閉上了。
盧藺和徐穎以及趙經理三人被突如其來的薄衍臣給嚇得不輕,完全沒有注意這邊的舉。
對峙還在繼續。
盧藺臉上的笑更虛了些,“徐穎犯了這麽大的錯,咱們電視臺…不不不,是整個海城所有傳都不能再留!”
徐穎畢竟是盧藺一手帶起來的,這麽好的棋子丟了可惜。
原本他是想在這件事兒風頭過後在暗暗安排把徐穎調回來,誰知這件事兒不僅惹怒了盛淮南,更驚了薄衍臣。
薄衍臣的手段他雖然沒見識過,但之前聽京都電臺臺長說起過,如果落他的手中,這輩子別想有翻的機會。
盛淮南他惹不起,薄衍臣他更惹不起,所以徐穎是徹底保不住了!
在薄衍臣麵前,徐穎甚至沒有開口的機會,被方特助派來的人直接走了離職流程後帶走,至於帶去了哪裏沈愉便不知道了。
盧臺長和趙部長二人恭恭敬敬地將二人給送了出來。
夜幕以至,原本盧藺想趁此機會請薄衍臣吃個晚飯套近乎,但被方特助擋在前拒絕了。
“盧臺長不必客氣,如果您能將電視臺上下整頓好,想必薄總比吃你這一頓飯都高興。”方特助意有所指。
沈愉原本想溜走,可那狗男的背後仿佛長了雙眼睛,就在的腳剛踏出辦公室的剎那,薄衍臣的聲音應聲響起。
“沈愉。”
男人的聲音止住了沈愉的腳步。
盛淮南左看右看,瞬間明白了自家舅舅的意思。
他清清嗓子,“啊!為了補償沈小姐的委屈,這頓晚飯我必須得請您吃!”
說著,便上前強地將沈愉拉走,隻留兩個麵麵相覷目送幾人離開的盧藺和趙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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