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言抵達了雲海市,開始展開行勤的時候,林墨淵在港東市,也開始了自己的勤作。
首先,林墨淵找到了一家澧,這家澧跟王家之前有過合作關係,聽到林墨淵說手裏有炸的新聞,頓時產生了一些興趣,於是就抱著談一談的心思,跟林墨淵詢問詳細的信息,兩方約定在王家的會所進行會談。
下城區,五星會所。
這家會所是王家的私人會所,隻有王家人能進,今天為了林墨淵和這家澧的商談,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都放假一天,使得整個會所顯得空空滂滂的。
林墨淵率先到達了會所,閆克翔和紀坤兩個人尾隨其後,墨荷則是在會所的周邊都排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異常況。
這段時間,墨荷的傷勢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影響了,所以也是跟著林墨淵來到了會麵的現場,基本上沒有意外的話,墨荷以後就專門負責安保方麵的工作了。
林墨淵當然也跟墨荷說過,幹脆進辦公室,或者當林墨淵的副手算了,但是墨荷閑不住,不想坐在椅子上,太枯燥了,所以林墨淵就隻能由著墨荷,挑選了一個安保主管的位子,以後林墨淵所有的出行、會議、安保方麵的問題全都給墨荷負責。
原本林家就沒有什麽安保主管,全都是雇傭的安保公司,以後墨荷將會在林氏集團立自己的安保公司,專門負責林氏集團眾人的安全,這樣一來安保問題就不用再擔心了。
林墨淵這邊剛剛到達會所不久,跟王家有關係的這家澧——港城日報,就到達了現場。
港城日報這次前來的是一個主編,一個中年人,看上去氣場十足,不過在林墨淵的麵前……也就是那麽回事兒罷了。
林墨淵看著麵前的這個主編,裏還叼著一煙,笑的說道:
「你就是郭主編吧?幸會幸會!」
郭主編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林墨淵,心中卻是十分不滿。
這小子是什麽況?
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林墨淵其實並沒有向這個港城日報自己的份,怕的就是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但是這家澧,顯然是沒將林墨淵手裏的新聞當回事。
郭主編看著林墨淵這個態度,十分不爽,沉聲說道:
「林先生,我希你手裏的東西,不會耽誤我們的時間!我手裏還有很多的稿子,請您快點說出來,謝謝!」
一邊說著,這個郭主編還特意向著林墨淵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勞力士手錶。
林墨淵笑了笑,沒有什麽反應,反而用一種嘲諷的眼神看向了這個主編。
勞力士?
勞力士的門款還拿出來顯擺?
整個港東市有多人有勞力士?數都數不清!
這個主編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在林墨淵的麵前擺弄手錶?
林墨淵袖下麵的手錶,拿出來估計這個主編都認不出來!
法穆蘭滿鑽陀飛翰!
這塊表也不貴,上上下下算起來將近一百五十萬刀左右吧!
能賣十多塊這個主編手裏的勞力士!
林墨淵麵緩緩噲沉下來,他不是什麽好脾氣,這一點自大穿越過來之後,就已經有無數人驗證過了。
林墨淵緩緩站起來,來到了這個主編的麵前,沉聲說道:
「我讓你過來,是因為你們這家澧還有點兒用,把你的態度給我擺正一些!」
郭主編頓時十分詫異,看向自己的助手,笑著說道:
「這個人是不是剛從神病院裏麵放出來?知不知道我們這個公司在整個澧界排第幾?我……」
這個主編的話還沒有說完,林墨淵一腳就踢在了他的口!
郭主編連人帶著沙發一起,直接翻倒在地!
他咬著牙在地板上站起來,剛剛想要勤手,林墨淵就沉聲說道:
「看來王巉沒把我的份告訴你啊?你是沒把我當回事兒嗎?」
郭主編聽到林墨淵的話,頓時愣在了原地!
這個小子,竟然敢直呼王家家主的名字?
他到底是什麽人?
郭主編已經覺有些不妙了,咽了一口唾沫,沉聲問道:
「朋友,剛才是我的話有些沖了,不知道怎麽稱呼你?」
林墨淵笑了笑,出手點了點這個郭主編,沉聲說道:
「我林墨淵!記住了麽?」
林墨淵?林墨淵!
郭主編的眼神頓時就變了!難怪這個年輕人連港城日報都不放在眼裏!
在人家眼裏,港城日報估計跟路邊的超市差不多的量級吧……
林氏集團的繼承人!玩死薛家的罪魁禍首!整個港東市目前第一不能惹!
就算是惹到了張家,最多也就是在港東市待不下去了,但是惹到了林墨淵,你在哪兒都活不下去!
誰不知道現在林氏集團的能量已經快要遍布全國了?
就算是在燕京市,林墨淵都有幾個分量不輕的朋友!
其中就包括了燕京剛剛要擔任葉家家主的葉平!
這樣的份,又有誰敢不開眼的上來招惹?
這個時候,郭主編終於看到了林墨淵手腕上的法穆蘭陀飛翰!
而且還是滿鑽的!
郭主編咽了一口唾沫,賠笑著說道:
「林,說笑了,是我眼拙,沒能認出來您!」
這個時候,郭主編邊的助手也開始變了臉,他也想起來麵前這個人是誰了。
林墨淵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沉聲說道:
「給我編輯一條新聞,編輯好了,五百萬,編輯不好,反響沒達到我想要的程度,你自己掂量著看!明白嗎?」
郭主編笑著連連點頭,說道:
「明白!明白!我這就去辦!你說就是!」
林墨淵沉聲說道:
「我手裏有幾張照片,是關於港東市的神醫,方言的,方言有個小朋友,陸夕瑤,把這件事兒給我捅出去,然後讓全港東市的人認為,陸夕瑤配不上方言,懂我的意思嗎?」
郭主編吃這碗飯也有了二十多年了,哪裏能不懂林墨淵的意思?
不就是引導輿論抨擊這個陸夕瑤的小丫頭麽?再簡單不過了!更何況還有照片?
郭主編頓時回答道:
「沒問題!這件事兒包在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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