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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第192章 一杯濁酒釋恩仇

翌日,巳時。

高升,金燦燦的傾灑在大地上。

絡繹不絕的車隊從咸城中出發,跟隨在太子的車駕后,朝著北關外進發。

扶蘇披著一件狐裘披風,回後運輸糧食酒水的車隊,一時間慨萬千。

「先生,一杯酒水,百斤糧食真的能消弭他們對大秦的怨恨嗎?」

陳慶顯得非常有信心:「殿下勿需多慮,到時候就知道了。」

「前方可是探馬來報?」

「老墨你去接應一下。」

他打了個手勢吩咐道。

「諾。」

宋默一威武的鎧甲,腰間配有鐵長劍,在戰馬上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聽到陳慶的命令后,立刻打馬沖了出去。

「此人倒是悍勇,不知是哪家的才俊?」

扶蘇用欣賞地目打量著宋默的背影。

「哪家的也不是,無名小卒而已。」

陳慶笑著敷衍道。

宋默問過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某家人蒙蔽,有過刺殺大人的先例。大人為何還敢將某家留在邊?」

「因為你殺不了我。」

陳慶高深莫測地說道。

君子可欺之以方,宋默重義輕生,心中有任俠氣。

更何況他改名換姓,怕是也有顧忌祖先名聲的心思在裡面。

這樣的人怎麼會輕易背叛呢?

不多時,宋默飛馬回報,北軍裁撤下來的兩萬刑徒已經在十里之外,三刻鐘即可抵達。

「燒火造飯。」

「多準備熱水。」

陳慶跳下馬車,吆喝著吩咐道。

侍從和民夫迅速忙碌起來,砍柴生火,架起大鍋。

等到鍋里的米粥翻騰,香氣四溢的時候,遠方的地平線上,黑的人影朝這邊奔赴而來。

一大群蓬頭垢面,瘦骨伶仃的刑徒在士兵的看押下,排一條長龍,腳步蹣跚地艱難前行。

他們神萎靡而麻木,麵皮被北地寒風磨礪得猶如老樹皮一樣,臉上儘是滄桑和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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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的人吸了吸鼻子,神頓時一振。

「米粥!」

「我聞到飯食的香氣了!」

「有吃的!」

緩慢蠕的隊伍速度陡然加快。

陳慶披著熊皮大氅,和扶蘇並肩而立。

他遙遙打量著數之不盡的北地刑徒,皆是形瘦弱、面有菜,彷彿一陣風都能吹倒。

不用想也知道,蒙恬肯定會先把最弱的累贅給打發回來。

「這樣的人能造反嗎?」

扶蘇自言自語地嘀咕道。

長期的勞作榨,已經將他們的和意志徹底摧垮,猶如冢中枯骨般沒有半點生機。

滿朝公卿居然會覺得他們會再生叛

實在是荒唐!

「參見太子殿下。」

扶蘇走上前去,負責押運的軍頭立刻作揖行禮。

隨即隊伍兩側的士兵也紛紛跟著行禮。

「參見太子殿下。」

刑徒們眼睛直勾勾盯著架在空地上的大鍋,不住地吞咽著口水。

即使跪下行禮的時候,視線也從未離開過。

「先讓他們過去吃飯。」

「把繩索都解開。」

扶蘇心生不忍,對軍頭吩咐道。

「殿下,解開繩索……」

「這裡是咸,本宮都不擔心,你還擔憂什麼?」

「諾。」

在扶蘇的堅持下,捆束刑徒的繩索被打開。

吃飯的命令剛下達,無數的人瘋狂地湧上前去,直到士兵用長槍利刃相,才將他們鎮下去。

不多時,宜春宮的下人抬著籮筐過來,給每個刑徒發了個陶碗,然後命令他們排著隊領飯。

陳慶在宋默的陪伴下,繞著造飯的營地走了一圈。

簡直一言難盡!

不是他想埋汰人,而是眼前的場面跟餵豬一模一樣!

熱粥剛盛進碗里,刑徒就迫不及待的往裡灌。

哪怕被燙得面痛苦,嗆得直咳嗽也不捨得放下。

喝完了粥,還有人拿著陶碗去,直到將碗底的米湯得一乾二淨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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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口大鍋,一次供給兩萬人的飯食顯然有些困難。

扶蘇也並未吝嗇糧食,命手下不停地添水添米,讓刑徒番進食。

忙活了足足兩個多時辰,大多數刑徒的肚皮都鼓了起來。

他們坐在篝火旁捨不得離去,滿意地著肚皮,臉上出了難得的笑意。

「都起來!」

「太子殿下要訓話,爾等老實點!」

「把碗拿好!」

士兵們再次出現,把刑徒驅趕到大路上。

人一上萬,無邊無岸。

兩萬刑徒聚在一起,場面蔚為壯觀。

扶蘇站站在馬車上,心複雜地環視了一圈。

「吾乃大秦當朝太子。」

話音未落,刑徒們老老實實地跪下,糟糟的叩首行禮。

「來人,賜酒。」

扶蘇一聲令下,頓時有力士抬著酒罈,給刑徒們陶碗中添上了酒水。

「酒!」

「真的是酒!」

「這是……」

刑徒們既興又惶恐,端著手裡的陶碗,彷彿捧著燙手山芋一樣。

朝廷不是要放他們回家嗎?

這……

該不會是斷頭飯吧?

「殿下。」

陳慶拎著一隻小號的罈子,給扶蘇的碗中添上酒水。

雙方目錯的時候,他沖著對方點了點頭。

「前塵往事,已是過眼雲煙。」

「如今六國皆不復存在,爾等皆是大秦子民。」

「往日種種,本宮也不想再提。」

「僅以一杯濁酒,與諸位了結這段恩怨。」

扶蘇高舉酒碗:「諸位不管以前曾經為誰效力,而今願意返鄉的,每人發放百斤粟米,朝廷出文書,送你們回家。」

「若是家中已無牽掛,又不知該去往何的,本宮也願意一併收留,予以食。」

「飲完此酒,便是與過去徹底了斷。」

「人生無常,諸位且行且珍惜。」

說完,扶蘇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上萬刑徒怔怔地看著他,彷彿中了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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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陳慶站在扶蘇邊朗聲道:「諸位可是還對六國眷不舍?若非太子殿下力排眾議,爾等焉能有今天?」

「罪民不敢!」

「多謝太子殿下大恩大德!」

「小人……未曾料想還能活著回來。」

許多刑徒低下頭去,忍不住熱淚盈眶。

其中年紀大的已經四五十歲,頭髮花白。

年紀小的也有二十齣頭,被徵召伍的時候還未及弱冠。

戰爭打來打去,他們也稀里糊塗的了俘虜,然後就被發配北地,一去不歸。

「謝太子殿下再造之恩。」

一名蓬頭垢面的老刑徒眼淚撲簌簌掉進碗里,然後把混合著淚水的濁酒慢慢咽下。

「由來征戰幾人還,將軍白髮征夫淚。」

陳慶唏噓地說道。

扶蘇心沉重地點點頭。

「殿下……」

「罪民乃是楚人,三十二歲還被裡長強征了民夫。」

「家中老小早已死,請殿下收留。」

一名兩鬢變白,形銷骨立的刑徒膝行上前,可憐地哀求道。

「小的也是楚人,家中父母早喪,請殿下收留。」

扶蘇曾因怒始皇帝,被發配北地監軍。

他的好名聲同樣在刑徒、民夫之間廣為流傳。

只是那時候扶蘇自難保,也只能略盡綿薄之力,讓這些苦命人的日子好過些。

尤其是出於楚地的刑徒。

秦楚世代聯姻,扶蘇的生母就是楚國王族。

看管刑徒的士兵礙於此,對楚國的戰俘更加寬容。

聞聽扶蘇願意收留他們,頓時有人站了出來。

「老默。」

陳慶的眼角餘瞄到宋默神異常,突然轉過頭去。

「大人。」

宋默臉上的驚慌之一閃而逝,迅速作揖行禮。

「命你來行刺本的是楚人?」

陳慶視著他,言之鑿鑿地說道。

「大人!」

宋默猛地抬起頭,不出慌的神

「該不會是姓項吧?」

陳慶深吸了口氣,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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