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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第194章 公主殿下,你就當我出去練技術了行不行?

「陳府,您請看。」

相里奚並不是一個人來的。

他還帶了個格壯實的徒弟,二人一起抬著沉重的木箱趕到。

陳慶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特意尋了個僻靜的地方。

木箱打開,兩長兩短四支燧發火槍呈現在眼前。

相里奚的手藝冠絕天下,做工自然無可挑剔。

旁邊還放著兩個麻布兜,裡面分別裝著定裝火藥以及一水兒大小的鉛丸。

「相里先生果然高才!」

陳慶大喜過,見獵心喜地拿出其中兩支短槍,仔細觀察它的結構。

槍管最後方是便於按的擊錘,他用力往下一按,鎚頭和火鐮分別向兩邊打開,出藏在下面的火門。

鎚頭最前端的位置,鑲嵌著一塊打磨過的燧石。

一旦扣扳機后,鎚頭立刻在彈簧的作用下,猛擊火鐮。

濺落的火星落在槍預設的火藥池中,燃后沿著引火孔通往槍膛,從未引燃鉛丸之後的底火。

從外觀上來看,它與後世所見的燧發火槍一模一樣!

「陳府,下有負重託,想了諸多辦法,仍未盡全功。」

「您再給我些時日,我豁出去什麼都不幹,也要把它弄好。」

相里奚滿臉愧,作揖道歉。

「相里先生,它難道不能擊發嗎?」

陳慶拿著短槍在手裡比劃了兩下。

長槍擊距離更遠,威力更大,卻不如短槍便捷易於攜帶。

這四把槍剛好他和扶蘇每人兩把,以防萬一。

「當然是可以擊發的。」

是為了做那彈簧,下就廢去了上百斤鐵料,不知道重製了多回。」

「其中每一個部件,都是最為得力的弟子親自打磨裝配。」

「可不知為何,它……始終無法做到百分百擊發。」

相里奚指著陳慶手中的短槍:「這把可在其中排第二,約莫二十槍里,總有一槍打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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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是這把,約莫五十槍才有一發不響。」

「剩下的兩把最差,十槍就有一槍不響。」

「陳府,你再給我些時間,我一定能想到辦法解決。」

相里奚苦著臉懇求道。

大秦律法森嚴,每一件軍械上都要求刻有工匠的姓名。

陳慶如果立功心切,拿這些瑕疵品獻給始皇帝,一旦被發現后,秦墨可就要遭殃了。

「最差的十發才啞火一發,已經不錯了。」

「相里先生,這不是你的原因。」

「材料、設備都不過關,加上燧發槍本的擊發原理就有先天上的缺陷。」

「能做到這樣已經超乎我的想象了。」

陳慶好言安道。

歷史上燧發槍出現后,與火繩槍並存了相當長的時間。

一來是錘擊裝置度差,導致槍支經常啞火。

二來是結構複雜,加工難度大,本高昂,遲遲無法普及。

陳慶一開始就沒想著給大秦的軍隊列裝燧發槍。

除非水力加工設備完善,並且培養出大量的工匠后,他才會考慮給火槍升級換代。

「原來是這樣嗎?」

相里奚神

他一直以為是自家手藝不過關,為此心中倍煎熬。

聽陳慶的解釋后,頓時舒泰了不

「相里先生,六國刑徒中的老弱還留下一部分。」

「過幾天咱們舉辦個拜師大典如何?」

「你可得好好準備一下。」

陳慶笑著打趣道:「後面陸續還有十幾萬人要拜秦墨,你就當先提前演練了。」

相里奚激地拱手道:「全由大人安排。」

——

日落西山。

陳慶攜著四把燧發火槍匆匆忙忙回了宜春宮。

「陳府,請留步。」

「殿下……現在不太方便見客。」

管事出乎意料地攔在了書房門前。

「嗯?」

陳慶一向在太子府邸暢通無阻,還從未被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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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有要事在,讓開!」

他不耐煩地呵斥道。

「陳府……」

管事出為難的神,矗立在原地不

吱呀——

書房的大門被重重地推開。

「詩曼,國家大事為重,你怎可耍小子!」

扶蘇鬱悶又無奈地聲音從裡面傳來。

嬴詩曼猛地回過頭去:「那陳慶夜夜笙歌,在外面拈花惹草,反倒了我的不是了嗎?」

「你只教我不可失了皇家面,那他可顧及過皇家的臉面?」

「皇兄,他住在你的府上,你對此事真的就一無所知?」

扶蘇神糾結,緩緩說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妁之言。而今父皇已經昭告天下……」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怔住。

嬴詩曼察覺不對,猛地轉過

「呃……呵呵。」

「想不到詩曼公主也在。」

陳慶角,臉上浮現出大寫的尬字。

「許久未見,公主殿下別來無恙。」

著頭皮打了聲招呼。

「陳慶!」

贏詩曼甩大袖,氣沖沖上前來。

「陳府,你這是去哪裡風流快活了?」

強忍著怒氣,怪氣地諷刺道。

「詩曼,不可無禮。」

「你快回宮去。」

「若是讓人知道你二人私下相會,傳出去統!」

扶蘇追了過來,嚴厲地訓斥道。

「皇兄,我就問他幾句話,問完我就走。」

嬴詩曼態度堅決,半步都不肯退讓。

雙方針鋒相對的對視良久,扶蘇搖了搖頭,無奈地偏過頭去。

「陳慶,聽聞你在府上蓄養胡姬,日夜相伴,可有此事?」

贏詩曼角勾起冷笑。

「胡姬確實有一名,不過日夜相伴乃是他人造謠中傷,絕無此事。」

陳慶面平靜地回答。

「你可敢發誓,絕沒有手指頭?」

嬴詩曼微微前傾著子,一雙麗的眼微微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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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府中侍,日常服侍我洗漱,總不能連都沒有。」

「不過微臣敢發誓,我二人之間清清白白,絕無逾越之舉。」

陳慶痛快地說。

嬴詩曼仔細打量了許久,才半信半疑地作罷。

「那你和將作府相里奚的兒是何關係?」

「還有王翦的孫呢,又是怎麼回事?」

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好兄長一眼。

真是天下之大稽!

全家都知道陳慶的所作所為,就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的好嫂子親自出面遊說自己的母親,好兄長在旁邊幫腔。

然後鄭妃居然答應了!

嬴詩曼偶然得知真相后,差點被氣炸了。

「公主殿下……」

陳慶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扶蘇也偏過頭去,裝作與己無關。

「說呀!」

「你倒是說出個緣由來!」

嬴詩曼見狀,更加怒不可遏。

「微臣聽聞,豪門大戶出嫁兒之前,會先送一名侍過去,以求證新郎是否康健。」

「公主殿下……你就當我出去練技了行不行?」

陳慶一本正經地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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