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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第998章 皇帝扛著金鋤頭下地

第998章皇帝扛著金鋤頭下地

陳慶穿越前看過的末世電影和小說加起來不知道有多,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居然在大秦臨其境驗了一把末世來臨的覺。

後世有搶鹽、搶板藍、搶黃桃罐頭,此時有搶糧、搶燈油、搶香皂。

相距兩千多年,古人與今人的步調驚人的一致。

之前半個多月,各郡縣的奏摺如雪片般朝咸遞送而來,是傳驛的快馬就跑死了近百匹。

某地夜有蒼狼圍城,逐人而食。

某地鳥雀一日暴死數千,田間地頭儘是鳥

某地山川異,噴吐黃霧,人畜聞之立斃。

整個大秦帝國似乎搖搖墜,再有一點風吹草就會轟然倒塌。

蒙毅每天都守在咸宮門外等候始皇帝召見。

陳慶的計劃必須立刻終止,形勢繼續惡化下去,社稷傾覆絕不是危言聳聽!

可始皇帝似乎鐵了心要一條道走到黑。

無論呈遞多奏摺,又有多髮生,完全無於衷。

他在,百萬雄兵在,朝廷錢糧充盈,即使再大的危機也能力挽狂瀾。

局面再差,還能差得過五國合縱攻秦?

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寡人會怕這一點小小的波折?

始皇帝臨危不懼,但天下間怕死的人數不勝數。

城郊的媧祠無論白天黑夜都人滿為患。

關中大疫,十室九空。渭河枯,泰山崩。

這分明就是世界末日!

在絕中,鍊石補天的媧娘娘似乎了人們心中唯一的寄託。

或許在娘娘神力的庇護下,自己能躲過這次大劫呢?

連嬴詩曼也不免到了這風波的影響,死活要拉上陳慶一起去上香祈福。

「夫人,你們進去祭拜吧。」

「為夫尿急,先找個地方撒泡尿。」

陳慶好笑地環視著四周。

如果不是莊嚴肅穆的廟宇和焚香擊罄的聲音,他差點以為自己到了三和人力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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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所見,大殿前的每一個角落都躺滿了人,許多還是拖家帶口連值錢的家當都搬來了。

時不時突兀地有人哭天喊地,又時不時有人瘋癲地大笑。

他自認兩世為人,什麼大場面沒見過?

偏偏眼前這樣的場景他還真沒見識過。

媧娘娘廟前,不許口出污穢之言。」

「你快去快回,若不見我們出來,就在這裡稍候片刻。」

嬴詩曼知道自家夫君是什麼子,也不指他能誠心參拜。

叮囑一聲后,就帶著王芷茵、相里菱以及仆婢護衛進了大殿。

陳慶得了自由,悠然自得地四下逛。

虔誠跪地誦經的老人,酩酊大醉的青壯,哭哭啼啼的婦孺,放聲高歌的年……

世間百態,盡收眼底。

陳慶唏噓地搖了搖頭。

瑪雅人預言2012年世界末日,有大批迷信的西方人跑到古瑪雅址縱歡樂。

敞開了酗酒、聚會、嗑藥、開無遮大會……

國人還是太斂了些。

否則他高低得湊個熱鬧,上讀者兄弟們在媧祠前連開三天三夜的銀趴。

「公子,一個人來避難的?」

正在陳慶胡思想的時候,有個流里流氣的青年湊了過來。

他們一夥七八個人,佔據了花圃邊避風的角落。

靠牆的一角用樹枝和枯草搭建了窩棚,地上扔了不空酒罈和啃食過的骨頭。

其中還有個煙視行的子,咬著指尖朝陳慶搔首弄姿。

「本……人不是什麼公子。」

陳慶瞥了一眼,不想和這些城狐社鼠打道,準備調頭去別的地方。

「公子且留步。」

「天地浩劫即將到來,人間必然生靈塗炭,生還者十不存一。」

「您雖然份尊貴,氣運加,但也未必在那十分之一裡面。」

潑皮往前竄了幾步,攔住陳慶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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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有救我之法?」

陳慶輕蔑地笑道。

「公子您太看得起小的了。」

「小的要是有那個本事,還用得著求媧娘娘庇佑?」

潑皮指了指不遠的大殿,訕笑連連。

「不過……」

他話鋒一轉:「人死如燈滅,倘若公子您遭遇不測,榮華富貴、功名利祿全部化作了塵土。」

陳慶不耐煩地打斷對方的話:「你到底想幹什麼?」

潑皮低了嗓音:「公子想試一下酒池林嗎?」

他繪聲繪地描述:「瑤臺瓊室,玉杯象箸,餚膳之珍則熊蹯(fan,足掌)豹胎,酒池林。」

「當真是帝王一般的!」

陳慶終於知道了對方的來意。

借著天地大劫的名義,蠱家境殷實者在短短時日之散盡家財,瘋狂樂。

而他們能夠從中謀取暴利,大發橫財。

商業頭腦可以呀!

「公子,往常可沒這般好事……」

潑皮嬉笑著說:「與其讓萬貫家資都化作黃土,不如及時行樂,好歹沒有辜負了大好年華。」

陳慶堅定地搖了搖頭:「你那酒池裡加冰嗎?」

「什麼?」

潑皮詫異地愣在原地。

「天氣燥熱,酒水不加冰哪裡喝得下去。」

「放在池裡用不了兩天酒氣都跑乾淨了,寡淡無味且酸苦口。」

「你那酒池裡到底加沒加冰?」

陳慶一本正經地問道。

潑皮緩緩搖了搖頭:「公子想要冰鎮酒也不是難事,小的會想辦法給你弄來。」

「夏末之際,一口冰涼的酒,一口膩的炙……」

陳慶連忙打斷了他的話:「怎麼會是膩的呢?」

「太本不好吃啊!」

潑皮訝異地問:「又又膩,一口咬下去全是油的上好,怎麼會不好吃呢?」

陳慶頓時語塞,無奈地說:「算了,我很難跟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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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皮心下不悅,但想到眼前可能是頭大羊,頓時下不快之

「公子不喜歡酒池林,我們還有如雲。」

陳慶已經失去了興趣,朝著大殿了一眼,發現妻妾們還沒出來,才懶懶的說:「如果都是那邊一樣的貨,就不必提了。」

「大熱天的,好歹把自己洗刷乾淨。」

「我這離得老遠都能聞到上的怪味。」

「該不會是昨天跟你們幾個胡天胡地了一整夜吧?」

他沒有刻意低聲音,因此煙視行的子聽了個一清二楚,頓時然大怒。

你聲公子,你還真把自己當了王侯公卿不?」

「宮裡的皇帝是不是扛著金鋤頭下地呀?」

子尖酸地譏諷道。

周圍的潑皮發出放肆的鬨笑,看向陳慶的目充滿奚落和嘲弄。

「咦,你怎麼知道陛下有一把金鋤頭?」

「宮中有暖房,乃七彩玻璃搭建而。」

「陛下和鄭妃娘娘閑暇時會去料理一下果蔬,他還真是扛著鑲金嵌玉的鋤頭下地的。」

陳慶如實告知。

「哈哈哈!」

「皇帝扛著金鋤頭,虧你說得出口。」

「隨口胡謅都似模似樣,你這口才不去當說書先生可惜了。」

「公子,你幫皇帝鋤過地沒有?」

深信大災來臨的百姓也顧不得尊卑之別,紛紛出言嘲諷。

陳慶不被逗樂了。

最近這幾天還真是烏煙瘴氣,群魔舞啊。

就是不知道立秋之後,所謂的災劫一樣都沒有發生,你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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