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或許還沒有發現,但是桃城武的確是發現了,也即是陳安夏此時發球姿勢與自己十分相似,甚至可以說是一樣這一點。
之所以桃城武會如此肯定,是因為陳安夏連同自己發球時的一些特殊習慣,也一同模仿了過去。
此時的桃城武神震撼,口中喃喃著“子彈發球,我的子彈發球...”
說著,桃城武像是想到了什麼,瞳孔猛地一,隨即目一瞬不瞬地盯著陳安夏,似乎想要印證什麼。
也就在桃城武的注視中,陳安夏打出了一記子彈發球。
對于陳安夏的這一記子彈發球,在場的普通社員都沒有察覺什麼異常,只有越前龍馬像是發現了什麼,眉頭微微皺起。
除了越前龍馬之外,青學的正選隊員也都察覺到了什麼,臉上閃過不解之。
在他們的眼中,陳安夏的這一記子彈發球雖然球速依然迅疾無比,但本無法和陳安夏第一局子彈發球的球速相比。
不只是他們,正死死盯陳安夏的亞久津仁,在看見陳安夏這一記子彈發球之后,也是眉頭微微一皺。
但是亞久津仁卻沒有多想,而是快速跑向落球點,在這過程中亞久津仁已經舒展,擺出了擊球的引拍姿勢。
下一刻,在眾人的注視之中,就見亞久津仁單手持拍、迎著來球就是迅猛一擊。
嘭!
隨著球網和球拍的撞擊,所有人就聽見一道有別于以往的沉重聲響響起。
在這沉重聲響聲中,亞久津仁的瞳孔猛地一,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在球拍之上快速旋轉,致使球網形變的網球。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亞久津仁真的會以為自己此時接住的是一顆鉛球,沉重無比。
隨即,亞久津仁猛地咬牙將這一球回擊了回去。
這并不是亞久津仁的力量不夠。
如果在準備充足的況下,亞久津仁完全能夠單手將這一球完回擊回去
但因為亞久津仁已經悉了陳安夏以往的力量,此時突然接住這麼沉重的一球,致使亞久津仁本就沒有充足準備。
這也就導致亞久津仁雖然能夠回擊這一球,卻只能打出一記吊高球。
這一幕,讓青學的正選隊員,讓越前龍馬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神都不由怔了一下。
而在他們的怔住的那一刻,就見陳安夏迎著這一記吊高球高高躍起隨后宛如灌籃扣殺一般,高舉球拍對準來球,就是一記力扣殺。
看著這悉的一幕,場邊一些的口中忍不住驚愕道“這是,桃城的蹲式扣殺!?”
場中,亞久津仁可不知道什麼是蹲式扣殺。
因為剛剛陳安夏發球的恐怖力量,致使亞久津仁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知道陳安夏的這一記扣殺定然恐怖無比。
但亞久津仁不會因此就退。
亞久津仁對自己的和力量有信心,心中相信,只要自己做好充足的準備,一定能夠回擊陳安夏的這一記扣殺。
只見做好充足準備,信心滿滿的亞久津仁依然單手持拍,做好了回擊球的引拍姿勢。
也就在這一刻,陳安夏的這一記蹲式扣殺墜地了...
轟!
一道極為恐怖的網球墜地聲響起猛地響起。
在聽見這道恐怖聲響之后,哪怕是做好充足準備,信心滿滿的亞久津仁都忍不住瞳孔猛。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很顯然,從這恐怖聲響就能夠知道,陳安夏的這一記蹲式扣殺恐怕已經要超出亞久津仁的預期。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沒有猶豫,就見亞久津仁迎著這一球猛地持拍而上。
在這過程中,亞久津仁依靠自己變態的運神經和恐怖的素質,強行改單手持拍為雙手持拍,隨后以雙手持拍的姿勢接住了陳安夏的蹲式扣殺。
不過,亞久津仁雖然接住了陳安夏的蹲式扣殺,但臉上卻是出了驚駭和不可置信之。
猛地咬牙,只見亞久津仁雙臂青筋暴起,然發力,口中嘶吼道“我可是...亞久津仁啊!!”
說話間,就見亞久津仁驟然將這一球打出。
在這一瞬間亞久津仁所發的恐怖力量,讓網球的破空聲異常清晰。
所有人都知道,這一球的威力將會超出以往。
只可惜,這一球掛網了。
這也意味著,這一球是陳安夏得分了。
而這一次,仍然如同回合開始前的預告的一般,陳安夏在第3球的時候得分了。
這難以打破的絕對預告,讓在場的青學正選隊員沉默了,同時到了難以言喻的巨大力來襲。
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他們都知道一個普通社員不知道的事,那就是陳安夏將會參加馬上就要開始的青學正選選拔,為他們的競爭者。
這也意味著,他們很有可能會在青學的正選選拔賽上和陳安夏對上,很有可能會被陳安夏做出絕對預告。
到了那時,他們又該如何打破這絕對預告?
除此之外,陳安夏所施展的子彈發球+蹲式扣殺的組合技,也讓他們到了極大的力。
雖然他們不知道陳安夏所施展的子彈發球+蹲式扣殺的威力比之桃城武如何。
但是從亞久津仁的反應來看,肯定不弱。
他們不明白,明明不是力量型選手的陳安夏,明明還需要借助瞬間發力打出Speed擊球的陳安夏,為什麼會突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是以往刻意的藏拙,還是...
如果是以往刻意的藏拙,那是不是意味著陳安夏還有未施展出來的底牌?
就在眾人的心思各異中,就在那些普通社員的期待中,就見陳安夏沒有再次發球,而是看著亞久津仁十分突然地說道“就到這里了,你的手腕已經不足以支撐你繼續打下去。”
亞久津仁聞言渾一,隨后眼中面目有些猙獰地看著陳安夏道“你這家伙,是在看不起我嗎?”
“我的手腕能不能支撐下去,我自己最清楚...”
說著,亞久津仁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玩味地看著陳安夏繼續道“你突然這麼說,是因為你已經支撐不下去了嗎?”
對此,陳安夏的神沒有毫變化,就這麼平靜、淡然地看著亞久津仁。
不知道為什麼,在陳安夏的注視之下,亞久津仁突然不敢直視陳安夏的雙眼,下意識地挪開了自己的目。
也就在亞久津仁挪開雙眼的那一刻,就聽見陳安夏清冷的聲音傳來道“你可以當作是我看不起你,因為現在的你確實很弱。”
說著,陳安夏不理會亞久津仁的神反應,直接轉離開了球場,口中繼續道“如果覺得不甘心,那就再次來挑戰我吧。”
“只是下一次的時候,希你不會依然這麼的...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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