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和敬了二人一杯酒道:「兩位國舅爺有所不知,史浩、呂文華他們在京中可是置辦了不家業的,無論是田產還是店鋪,隨隨便便都價值巨萬。」
說著馮和一臉惋惜的道:「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了,那些田畝、店鋪落到李桓手中,那還不是他李桓的東西了嗎?」
其他的員也是一個個的出羨慕之道:「是啊,那可是幾萬畝的良田,數十的店鋪啊,想一想就羨慕那李桓,憑空便得了如此大一筆財富。」
嘭的一聲,就見一酒氣的張鶴齡一掌拍在桌案之上,紅著眼道:「反了他了,竟然敢侵占這麼多的田畝和店鋪,他眼裡可還有陛下,可還有王法嗎?」
馮和眼底閃過一激之,不過面上卻是一臉的苦笑搖頭道:「那又如何,誰讓人家是陛下的幸臣的,陛下對其寵信有加,就連閣老都被他給拉下馬,這偌大的京師,誰不懼其幾分啊。」(5,0);
一旁的張延齡也吐著酒氣道:「去他娘的,別人怕他李桓,老子卻是不怕他。」
說著張延齡衝著張鶴齡道:「大哥,那些田畝、店鋪可都是贓,是屬於陛下的,咱們做為陛下的舅舅,有義務有責任為陛下討要回來打理。」
張鶴齡連連點頭滿口酒氣的道:「二弟說的對,陛下的東西就是咱們的,絕不能便宜了李桓那狗東西。」
說著兄弟二人搖搖晃晃起道:「走,咱們去尋那李桓,讓他將田畝、店鋪的契約統統出來。」
馮和等幾名員見狀連忙道:「兩位國舅,那李桓可不好招惹,萬一……」
張鶴齡、張延齡聞言滿是不屑的道:「他李桓算什麼東西,有幾個膽子,敢對咱們兄弟無禮嗎?」
說著張鶴齡兄弟二人出了酒樓,上了馬車在一群囂張跋扈的僕從簇擁下便要奔著李桓先前的住而去。
這會兒馮和突然之間向著張鶴齡、張延齡兄弟二人道:「兩位國舅爺,你們這是去哪啊?」(5,0);
張鶴齡皺眉道:「自然是去尋李桓!」
馮和道:「國舅爺若是要去尋李桓,該去貓眼巷才是啊!」
張鶴齡愣了一下,帶著幾分不解道:「去貓眼巷做甚?」
馮和驚訝道:「兩位國舅爺難道不知道陛下昨日已經將貓眼巷謝遷閣老曾居過的那大宅子賜給了李桓嗎,今日那李桓可能正在貓眼巷喬遷新居呢……」
「什麼?那府邸本侯爺可是向陛下求了幾次,陛下都沒有賞賜給我,竟然落到了李桓那小子手中,該死的……」
張鶴齡聞言又驚又怒,衝著僕從咆哮道:「還愣著做什麼,給我調轉方向,去貓眼巷。」
那一群張鶴齡、張延齡所豢養的家僕兼打手當即便調轉了馬車方向,一個個的膀大腰圓、兇神惡煞一般,隨兄弟二人馬車直奔著貓眼巷方向而去,一路所過之,可謂是飛狗跳,驚的無數認出張家兄弟的百姓倉皇閃避。
京城百姓誰不知道張家這一對無法無天的國舅爺啊,縱然是當街被對方馬車給撞死了,那可就真的白死了。(5,0);
而馮和等幾名員這會兒那還有什麼酒意,就那麼站在酒樓門口,看著漸漸消失在長街之上的張家兄弟的馬車。
馮和輕笑道:「就是不知道李桓那賊,被張家兄弟這一對難纏的傢伙給盯上,會是什麼結果!」
一位員捋著鬍鬚笑道:「一方是自己的寵臣,一方是自己的親娘舅,我倒是有些期待陛下到底會站哪一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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