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軍事歷史 從百戶官開始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大都督無敵【求訂】

《從百戶官開始》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大都督無敵【求訂】

  聽李桓這麼一說,岳不群不由的一愣,反而是陳耀臉上掛著幾分笑意。

  李桓看了那被風清揚揮出的劍氣斬殺的戰馬,眉頭一挑道:「還別說,這風清揚其他不提,單單是劍法上的造詣,當真是天下罕有人及,若是真的有一柄神劍,便是本也未必是其對手。」

  李桓將橫煉十三太保練到了金不破的境界,的確是在一定程度上能夠無視刀劍,可是如果面對的是手持神兵利的風清揚的話,說實話李桓還真的未必能夠扛得住對方的攻擊。(5,0);

  「大人,戰馬!」

  陳耀將一批戰馬牽到李桓前,李桓翻上馬,衝著岳不群道:「岳百戶,可想隨本去瞧一瞧熱鬧。」

  岳不群頗有些不解,但是看李桓的神,多也能夠猜到,只怕是同逃走的風清揚有關。

  此時岳不群已經是將風清揚視作了心腹大患,猜到還有變化,岳不群當即便翻上馬,隨李桓而去,而那些錦衛也立刻上馬跟上。

  大地震,很快一隊人便消失不見。

  風清揚生了李桓那一擊,創可是一點都不輕,要不是第一時間運轉數十年純的息護住周的話,怕是那一下就足夠要了他的老命了。

  就算如此,風清揚這會兒也傳來的火辣辣的劇痛,以他的經驗,那一擊之下,他不單是肋骨斷了幾,就是五臟六腑都到了震盪。

  虧得養了一口純的息,不然哪裡還有能力發逃命啊。

  此時狂奔數里遠,風清揚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眼見後面沒有什麼追兵,那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5,0);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風清揚渾的汗一下子豎了起來,下一刻就聽得一陣鳴之聲傳來。

Advertisement

  風清揚只看到四周的地面之上猛然之間竄出數十道影,這些兵卒一個個手持火銃,竟然齊齊向著他攢

  「啊,天殺的狗,安敢如此算計老夫!」

  雖然說風清揚口中咆哮著,但是當被火銃攢的時候,卻是不敢有毫的大意。

  就見風清揚上的青長袍陡然之間暴漲,赫然是真氣運轉到了極致,在真氣灌注之下,青長袍仿佛化作了金鐵一般。

  噗,噗,噗

  一陣硝煙瀰漫過後,風清揚上的青長衫直接炸做了漫天的碎片,只剩下一月白的中的風清揚形一個踉蹌,口中噴出一口鮮形一晃,化作一道白影奔著遠而去。

  如果說有眼尖之人的話就會發現風清揚那月白中之上明顯有幾,不用說在數十條火銃集火攢之下,就算是李桓都不敢抗,風清揚沒有當場被轟殺便已經是奇蹟了,要說一點傷都不,那本就不現實。(5,0);

  或許風清揚在沒有傷的況下,手執利劍,憑藉著那一手無雙的劍法,可以在火銃集火之下勉強自保,可是本來就被李桓重創的況下,能夠逃走已經是奇蹟了。

  領隊的一名把總看著風清揚遠遁的形臉上不出了驚駭的神

  他雖然也算得上是習武之人,可是一修為也就是剛剛了二流罷了,他怎麼都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夠抗數十條火銃的集火而不死。

  就在這把總驚嘆萬分的時候,一陣馬蹄聲傳來,不是李桓、岳不群他們又是何人。

  那把總見了李桓當即上前道:「末將四勇營把總田午拜見大都督。」

  李桓衝著田午微微點了點頭,看著地上那一地的破碎衫碎片,還有空氣中殘存的硝煙的味道,帶著幾分訝異道:「人呢?」

Advertisement

  岳不群也是一臉期待的看向那名把總。

  來的路上,岳不群已經從李桓口中得知,原來李桓留了後手,直接命人自京營調了數百火銃兵過來,分幾隊埋伏在四周以防萬一。(5,0);

  現在看這形,很明顯風清揚必然是打此經過,被這些士子給伏擊了,就是不知道風清揚如今到底怎麼樣了。

  那把總臉上出幾分慚愧以及驚駭的神道:「回大都督,末將等奉命在此埋伏,見一老者形倉皇逃竄,斷定就是大都督讓我們埋伏之人,末將果斷令手下弟兄以火銃集火攢。」

  李桓聽著微微點頭,這把總做的沒錯。

  把總見李桓點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道:「那青老者也不知施展了什麼手段,瞬間上的青衫鼓脹,是擋下了火銃的攻擊。」

  李桓眉頭一挑,心中暗暗驚嘆不已,果然不愧是當今江湖上的頂尖強者之一,這一份實力真的是非同一般。

  連火銃集火攢都沒有能夠將對方留下來,倒也不算浪得虛名之輩。

  這會兒正在查看周圍風清揚遭伏擊所留下來的痕跡的陳耀突然之間帶著幾分欣喜,驚呼一聲道:「大人,快看,那老傢伙傷了。」

  岳不群眼睛一亮,連忙同李桓一起走了過去。(5,0);

  順著陳耀所指看去,就見地面之上,幾滴很明顯的鮮眼簾。

  那把總見狀,臉上出了幾分喜意道:「屬下就說嗎,那人就算是再厲害,終究也是之軀,既然是之軀就不可能真的不懼刀兵,看來方才一通集火齊,他雖然功逃,可是也必然中了槍。」

  岳不群眼中閃爍著興的神看向李桓道:「大都督,請允許屬下帶人前去追殺風清揚。」

Advertisement

  如果是風清揚鼎盛之時,岳不群絕對不會不知天高地厚的去追殺風清揚,因為那是找死。

  可是風清揚先是被李桓重創,然後又被火所傷,可以說這會兒絕對是風清揚最為虛弱的時候,岳不群覺自己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將風清揚給殺了。

  李桓稍稍沉了一番,衝著岳不群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麼你便帶人前去追殺風清揚,不過若是實在追不上的話,別忘了本都督吩咐你去做的事,那件事可是耽擱不得。」

  風清揚這麼一個頂尖的好手若是不能夠將其殺死的話,終歸是一個禍患,如果說可以的話,李桓甚至不介意親自去追殺對方。(5,0);

  但是京城之中本就走不開,那麼多的事需要他去辦,以他如今的份,顯然不可能拋開朝堂之上諸多大事,不顧份的去追殺區區一個江湖中人。

  真要是讓人知道了,必然會為人所嗤笑。

  所以說由岳不群帶人去追殺,卻是再適合不過了。

  岳不群聞言,臉上出興,當即衝著李桓拜道:「屬下遵命。」

  李桓看了後跟來的數十名錦衛一眼,當即便道:「你且帶上這些人前去吧。」

  岳不群聞言也不停留,當即衝著一眾錦衛招呼一聲,很快數十人騎著快馬奔著風清揚遁逃的方向追了上去。

  李桓看了看岳不群等人遠去的方向,衝著那位把總擺了擺手道:「傳我命令,讓所有人收兵回營。」

  把總應聲而去。

  當李桓回到錦衛衙門的時候,就見陳克正在那裡等著李桓歸來。

  見到李桓,陳克連忙上前衝著李桓道:「大人,屬下有事稟報。」(5,0);

Advertisement

  李桓同風清揚大戰一場,這會兒顯得頗為疲憊,不過聞言還是看了陳克一眼道:「什麼事?」

  陳克將幾分卷宗遞給李桓道:「回大人,是關於劉瑾劉公公的。」

  李桓一邊翻看著卷宗,一邊道:「說說看,劉瑾那裡審問的如何了,行刺陛下的事究竟同他有沒有牽扯?」

  陳克正道:「回大人,屬下等審問了紀、馮海、耿立等一干人犯,他們皆是一口咬定指使他們行刺天子謀逆的幕後主使就是劉瑾。」

  李桓聞言嗤笑道:「真當人是傻子嗎?看來他們的還是很啊,告訴詔獄裡的兄弟,該用刑就用刑,不要怕死人,他們這麼多人,便是死上幾個也沒問題,本就不信敲不開他們的。」

  陳克應聲道:「大人說的是,屬下會吩咐詔獄方面加大力度拷問,必然會給大人一個代。」

  李桓淡淡的道:「不是給我一個代,而是給陛下一個代,謀逆之罪,十惡不赦,若是辦不好此案,我等豈不是辜負了陛下的信任與看重。」(5,0);

  陳克正容道:「屬下明白。」

  李桓翻看了一番卷宗,眉頭一挑,輕聲嘀咕道:「照這些審訊結果來看,劉瑾明顯是被那些人故意陷害的,謀逆一案當與劉瑾等人無關。」

  垂首立於李桓旁的陳克道:「屬下也是這般判斷,只是這等事,還需陛下決斷。」

  李桓沉了許久,微微點了點頭道:「待明日本會進宮稟明陛下,劉瑾及其一黨就暫且不要審了,給本將注意力都放在馮海、紀、陳就他們這些臣賊子上,務必要將所有藏起來的逆賊給我一個個的揪出來。」

  陳克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道:「大人,劉瑾他想要見大人。」

  李桓輕笑道:「我還以為他進了詔獄就會要求見我呢,沒想到他竟然忍了這麼久。」

  說著李桓笑著起道:「既然他想見本,那就去見一見吧。」

  一輛馬車停在了宮門之前,就見換洗了一衫,好生收拾了一番的建昌侯、壽寧侯兄弟二人走進了紫城。(5,0);

  永福宮

  太后臉上滿是不耐之,衝著侍奉在一旁的王安怒斥道:「王安,建昌侯、壽寧侯人呢?這都一兩個時辰過去了,本宮讓派人將兩位侯爺帶回來,你就是這麼給本宮辦事的嗎?」

  王安不額頭之上滲出了冷汗,聲道:「太后息怒,奴婢已經派人前去打探了,想必……想必這會兒應該快到了才是。」

  壽寧侯夫人、建昌侯夫人眼睛紅腫,臉上滿是擔憂之道:「太后,李桓他不會將兩位侯爺怎麼樣吧。」

  太后聞言冷哼一聲,可是卻不敢保證,實在是太后想起了先前李桓當著這位太后的面都敢將一位堂堂的文淵閣大學士給砍了腦袋。

  要說李桓對建昌侯、壽寧侯二人手,說實話太后還真的相信李桓能夠干出這種事來。

  所以太后這麼久沒有見到建昌侯、壽寧侯被帶來,才會那麼的擔心。

  一陣腳步聲傳來,就見一名小侍帶著兩道影走了過來。

  太后看到二人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欣喜,一安心,長出了一口氣,隨即臉上也出了怒容。(5,0);

  建昌侯、壽寧侯二人走進永福宮之中,看到了自家夫人正紅著眼睛看著他們,立刻就知道必然是自家夫人進宮求太后派人去救他們的。

  只是想到李桓,二人便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建昌侯夫人、壽寧侯夫人起上前將二人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臉上滿是關切與擔憂之道:「侯爺,李桓那賊沒有為難你們吧……」

  壽寧侯張鶴齡聞言不皺了皺眉頭道:「蠢婦,李太傅何等人,又怎麼可能會為難我們,以後都對太傅客氣一些,別賊,平白落人口舌,讓人小瞧了我們侯府。」

  建昌侯也是將自家夫人一通訓斥,意思同張鶴齡一樣,那就是以後要對李桓客客氣氣的。

  王安以及太后看著建昌侯、壽寧侯兩人那一副維護李桓的模樣不出了愕然的神

  兩人先前對李桓是什麼態度,他們又不是不知道,要知道兄弟二人自從在李桓手中吃了虧,可不止一次喊著要報復李桓,甚至還幾次想要求太后下旨懲治李桓。(5,0);

  什麼時候兩人同李桓的關係變得這麼好了,竟然還如此維護李桓,太后疑的看了兄弟二人一眼,衝著王安使了個眼

  王安上前笑道:「兩位侯爺出了詔獄就好,李桓沒有將你們如何吧,若是傷了侯爺的話,太后定然會給兩位侯爺出氣。」

  張鶴齡瞥了王安一眼道:「咱們同李太傅可沒有什麼仇怨,他又怎麼會對咱們不利。」

  王安目的掃過張鶴齡、張延齡兄弟,確定兩人是真的沒有刑什麼的,這才晦的衝著太后微微搖了搖頭。

  太后見狀徹底的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衝著二人怒喝一聲道:「混帳東西,還不給本宮跪下。」

  兄弟二人聞言,帶著幾分不願跪倒在太后面前道:「太后息怒。」

  張太后衝著兄弟二人怒道:「本宮是讓你們前去英國公府弔唁,不是讓你們去鬧事的,你們真的想要為京城所有人的笑柄不?」

  張鶴齡頗為不服氣的道:「咱們就是按照太后的吩咐去弔唁,可是他英國公府竟然小覷了咱們兄弟,張侖擺他的臭架子,咱們可不慣著他!」(5,0);

  太后聞言不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道:「滾,滾,回去給本宮好好的閉門思過,英國公喪禮期間,不許你們兄弟踏出府門半步。」

  張延齡不道:「姐姐……」

  太后怒氣沖沖的道:「還不給本宮滾回府去,張家的臉面被你們給丟盡了。」

  看著張延齡、張鶴齡兄弟二人離去,太后臉上的怒氣不見,帶著幾分不解向著王安道:「王安,你說他們兄弟倆怎麼就突然轉了子,先前還恨不得殺了李桓,怎麼突然之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似得,你確定他們上沒有傷,不是了李桓的威脅?」

  王安道:「太后,奴婢可以確定兩位侯爺氣息無恙,面紅潤,上也沒有什麼用刑的痕跡,料想他李桓也不敢對兩位侯爺用刑,再說了兩位侯爺是什麼子,太后您又不是不清楚,要是李桓真的對他們用了刑,這會兒怕是也沒這麼好說話,不鬧著要太后您下旨殺了李桓才怪。」

  聽王安這麼說,張太后這才消去了心中的疑慮,微微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看來是他們真的想通了,知道他們為皇兒的舅舅,不該同皇兒的心腹大臣關係鬧的那麼僵。」(5,0);

  王安笑著道:「太后說的是,必然是兩位侯爺想通了。」

  英國公府

  繁忙的一天過去,燭火搖曳的靈堂之中,此時早已經沒了白天時候的熱鬧氛圍。

  上等檀木打造的棺槨擺放在正中,英國公張侖以及張懋的幾名嫡子、嫡孫就跪在靈堂之中為張懋守靈。

  此時張侖心中的悲傷已經淡了許多,白日裡的那一遭卻是讓張侖這位新一任的英國公到了莫大的力。

  壽寧侯、建昌侯兄弟二人在英國公府前大鬧,這在張侖看來就是一個不好的徵兆,一個他們英國公府的威懾力下降的徵兆。

  若是張懋還在的話,就算是壽寧侯、建昌侯他們再怎麼的行事猖狂,也絕對不敢在英國公府前大鬧。

  想到爺爺將英國公府給自己,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命為英國公府謀取未來數十年的恩寵不絕。

  但是張侖也不傻,天子的恩寵不絕是有了,可是英國公府若是沒有什麼能力或者在朝堂之中沒有自己的影響力的話,那麼英國公府必然會走向沒落。(5,0);

  想到這些,張侖只覺一如山的力撲面而來。

  看著張懋的棺槨,張侖輕聲呢喃道:「爺爺,孫兒該如何辦才好?」

  這會兒一名僕從悄悄的走到張侖旁低語了幾句,張侖眉頭一皺,看了靈堂一眼,緩緩起,走出了靈堂。

  很快張侖便來到了一偏房之中。

  一的蘇氏子窈窕的站在那裡,看到張侖走進來,忙道:「夫君來了!」

  說著將一杯茶水遞給張侖道:「累了一天,夫君也喝口茶,歇一歇。」

  看了蘇氏一眼,張侖微微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道:「這個時候喊我來有何事?」

  蘇氏行至張侖後,手輕輕地幫張侖著肩膀道:「今日張延齡、張鶴齡兄弟在我們英國公府之前大鬧之事,相公怎麼看?」

  聽蘇氏這麼一說,張侖不皺了皺眉頭,他方才也在為此事而犯愁,心中一,張侖看向蘇氏。

  蘇氏一向有智有謀,許多事都能給他提出建議,所以張侖有時候也會將一些事說給蘇氏聽,然後聽取蘇氏的意見。(5,0);

  這會兒張侖看著蘇氏道:「夫人如何說?」

  蘇氏一邊替張侖著肩膀,一邊道:「今日之事虧得大都督李桓出面,否則的話,沒人能制住那一對兄弟,必然會大鬧一場,說不得這會兒我們英國公府已經了京中的笑柄了。」

  【第二更送上,一共更了兩萬多字,自問沒懶,月末最後一天了,月票投一下吧,不然過期作廢呀。另外求一下全訂,打賞。】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