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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戶官開始》 第一百九十一章 娥皇女英共一夫【求訂】

  雖然說早就知道張侖此來的目的,可是聽張侖這麼說,朱厚照還是忍不住嘆。

  不過對於此,朱厚照心中早已經有了盤算,聞言倒也顯得頗為平靜,看了張侖一眼道:「你說這事,朕自然記得,當時老國公臨終之時的確是念叨此事。」(5,0);

  張侖聞言大喜,天子記著此事,那麼一切就好辦多了啊。

  然而下一刻,就聽得朱厚照臉上出為難之道:「只是朕不久之前才答應過國公,要為國公家的兒賜婚於李桓,這……」

  張侖面一變,驚道:「陛下,國公他……他老不啊,明明是我英國公府先打算與李桓結親的,可是他卻搶先一步求陛下,若是爺爺還在的話,定要去尋國公說道說道……」

  朱厚照聞言心中暗笑不已。

  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的為難之看著張侖道:「若是沒有國公先來見朕,並且朕還答應了國公的話,今日卿提及此事,哪怕是為了了結老國公的一樁願,朕也會答應,可是現在卿你告訴朕,朕該如何置才好。」

  張侖臉上同樣也是出了為難之

  而這會兒朱厚照道:「要不你們兩家都別爭了,為了避免傷及你們兩家的和氣,朕就在宗室之中,尋一貴許給李卿……」

  聽朱厚照這麼一說,張侖整個人懵了,傻傻的看著朱厚照,還能這麼來嗎?他英國公府同國公府相爭,結果最後卻是便宜了其他人。(5,0);

  張侖不由的急道:「陛下您方才還答應臣的,怎麼能……」

  朱厚照攤手道:「可是朕也答應了國公啊,朕也是沒辦法了,畢竟總不能兩共事一夫,效仿娥皇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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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頭大的張侖聞言登時眼睛一亮,豁然抬頭道:「陛下,臣以為可以!」

  朱厚照不看了張侖一眼道:「卿,你不是在說笑吧,再怎麼說,你英國公府那也是頂尖的勛貴,出於英國公的子,又怎麼能夠與他人共事一夫,這要是傳揚出去的話,豈不是有礙英國公府的名聲。」

  什麼名聲不名聲,真要說的話,先前張延齡、張鶴齡在英國公府前大鬧,他們英國公府的名聲便已經損了。

  也是那一次,張侖深切的意識到,名聲什麼的都是虛的,只有真正能夠抓在手中的才是真實的。

  當時如果不是有李桓出面幫他們解決了麻煩,只怕他們英國公府的名聲還會更差,所以說張侖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都要同李桓這位新貴結親,只有如此方才能夠穩住他們英國公府的影響力。(5,0);

  深吸了一口氣,張侖看著天子道:「陛下,臣以為,姑姑能夠嫁給如李桓這般的年英傑,哪怕是與人共事一夫,也比嫁給一介凡夫俗子要強,所以懇請陛下做主。」

  朱厚照點了點頭,看了張侖一眼道:「卿沒有什麼意見,朕倒不是不可以考慮這點,只是國公那裡又該如何代呢?」

  提及國公,張侖便是氣不打一來,要不是國公不講道義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會答應讓自己嫡親的姑姑去與人共事一夫,真當他英國公府不要臉面嗎?

  當即張侖便道:「陛下,反正我英國公府對於陛下的決定是沒有什麼異議的,如果說國公府不答應的話,那豈不正好,是他們自己不答應的,與陛下何干。」

  朱厚照聞言不瞥了張侖一眼,張侖這是好算計啊,竟然想要迫使國公府知難而退,畢竟國公嫡與人共事一夫,那可不是誰都能夠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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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含笑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朕便命人傳國公進宮,詢問一下他的意見。」

  國公府(5,0);

  國公臉上滿是得意之的靠在座椅之上,捋著鬍鬚笑道:「麟兒,為父做的還不差吧,一夜之間,勛貴之間幾乎人盡皆知,這下子就算是英國公府知道了,想做什麼也來不及了。」

  想到自己總算是贏了張懋這個老朋友一把,朱輔心中就滿是得意。

  朱麟輕咳一聲,看著自己老父那一副得意的模樣道:「父親,話是如此說,可是只要聖旨一日未下,終究與變數。」

  朱輔擺手道:「無妨,陛下已經答應過為父,除非是陛下反悔,否則的話,這件事就是板上釘釘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說著朱輔捋著鬍鬚道:「咱們國公府就準備著嫁兒吧,哈哈哈……這次咱們國公府總算是可以他英國公府一頭了。」

  就在這會兒,一陣腳步聲傳來,就見管家帶著一名侍走了過來。

  朱輔看到來人的時候不由一愣,隨即起迎了上來道:「這不是高大監嗎,高大監前來,莫不是陛下有什麼旨意要傳?」

  想到天子可能是名高前來傳旨,朱輔心中便是忍不住一陣激,看來天子還是靠譜的啊,昨日答應賜婚,今日這賜婚的聖旨就下來了,這速度可真夠快的。(5,0);

  目在高上掃了掃,只是沒有見到聖旨什麼的。

  高自然是注意到了朱輔的目,多也能夠猜到朱輔在找什麼,對於英國公府、國公府兩家爭搶李桓這麼一個乘龍快婿的舉,高、丘聚他們這些跟在天子邊的侍自然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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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的有些好笑,不過高卻是鄭重的向著朱輔道:「國公,陛下口諭,招你進宮。」

  原來只是天子口諭,而非是前來傳旨的啊。

  朱輔心中有些失,不過很快便振神,臉上出幾分笑意向著高點了點頭道:「好,高大監且稍後片刻,待本公換了服,便隨大監一起宮覲見陛下。」

  高點了點頭

  而朱麟這會兒上前向著高行禮笑道:「高大監,不知陛下召家父宮,可是有什麼事嗎?」

  高微微一笑,看了朱麟一眼道:「英國公不久前宮了,並且還帶了夫人還有他那位名京華的小姑姑。」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朱麟聞知變,朱麟又不傻,當即明白過來,他們父子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5,0);

  朱麟心中一,當即衝著高拱了拱手道:「大監且稍待,我去看看父親如何了。」

  高笑道:「小公爺請便。」

  當朱麟見到朱輔的時候,朱輔差不多已經換好了一華麗的國公服,此時看到朱麟急匆匆而來不眉頭一挑看了朱麟一眼道:「麟兒你不在那裡陪著高大監,來見為父作甚?」

  朱麟忙道:「父親,大事不好了,方才高大監說,英國公進宮了,而且還帶了夫人以及張槿。」

  「什麼!」

  朱輔登時一驚道:「不好,張侖壞我大事啊。」

  朱麟是一臉的擔心道:「父親,你說陛下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朱輔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不急,不急,陛下金口玉言,既然答應了為父,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反悔,且待為父宮見了陛下便可知曉。」

  說著朱輔匆匆見了高,隨高直奔著皇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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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紹興府餘姚縣(5,0);

  餘姚縣郊外有一華麗的莊園,這一莊園完全是仿照蘇州園林建造,亭臺樓閣、奇花異草,甚至還將狀元之外的一條溪流引莊園,直接貫穿了莊園,修葺的那一個緻。

  謝園就是這莊園的名字,而謝園恰恰就是謝家所建造。

  要說餘姚縣最出名的就是出了一位當朝閣老的謝家。

  謝遷在中樞十幾年,單單是閣臣都做了十幾年,甚至還有幾年是堂堂的閣首輔,權柄之盛,可謂一時無二。

  而且謝家不單單是出了謝遷這麼一個閣老,謝遷之弟謝迪雖不如謝遷,但是同樣也是兵部員外郎級別的員。

  可以說謝家在餘姚一縣那就是無人可及的名門族。

  隨著謝遷早兩年被罷,回歸餘姚縣的謝遷名聲非但是沒有到罷而衰落,反而是越發的響亮起來,尤其是在士林之中,被公認為不畏朝堂佞的忠貞之臣。

  謝遷就在這謝園旁修建了一學堂,辦起了私學,名喚木齋學堂,直接以自己的名號為名。(5,0);

  可想而知,一位堂堂閣首輔開辦學堂,到底能夠引來多的士林學子。

  可以說從一開始,就有江南之地眾多的士子前來求學,聽取謝遷講學,尊謝遷為師。

  謝遷門下弟子有名有姓者便有數百人之多,至於說那些旁聽的士子,恐怕不下千人。

  一時之間,謝家在餘姚當地的名聲更加的響亮。

  當然謝遷的名聲越是響亮,做為害了謝遷的李桓,名聲在當地幾乎是迎風臭十里,簡直就是人人喊打,人人咒罵。

  就在前不久,木齋學堂突然之間停學有兩三個月的時間,說是謝遷子突然不適,正在謝園之中休養。

  消息傳出,許多士子紛紛在謝園之外為謝遷祈禱,祈求謝遷能夠早日康復。

  這一日,一輛馬車吱吱呀呀的自遠駛來,在謝園的後門停了下來。

  趕車的漢子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掀起布簾,就見一名老者從馬車當中走了下來,看著眼前的謝園,捋著鬍鬚笑道:「一別數月,現在想一想,還是在這園子裡更舒爽啊!」(5,0);

  走進謝園之中,目的鶯鶯燕燕,年輕貌的侍見到老者的時候,紛紛駐步向著老者行禮。

  謝遷看著這些青春貌的侍,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直接大手出,一把將其中一名俏的侍攬在懷中,一雙大手在侍的俏臉之上了一把,哈哈大笑道:「此此景此佳人,便是給老夫個首輔也是不換啊。」

  一雙大手自然而然的探進侍之下,而這會兒遠傳來了一個聲音道:「大哥,你回來了也不事先通知一聲。」

  謝遷聞言,抬頭去,就見一著青的老者正大步而來,不是他那位其牽連致仕的弟弟又是何人。

  大手猛地在那之上抓了一把,隨手將懷中痛呼連連的侍推開,向著謝迪迎了上去道:「通知如何,不通知又如何,正如我悄悄的離去,又悄悄的回來,誰又知道這兩三個月,為兄不在這謝園之中啊。」

  謝迪看了謝遷一眼,似乎是確定謝遷無礙,臉上出幾分笑意,然後衝著四周侍擺了擺手,瞬間這些紛紛離去。(5,0);

  謝遷行至邊上的涼亭之中坐定,看了謝迪一眼道:「我離去這段時間,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謝迪微微搖了搖頭道:「能有什麼事,就是小弟接到京中傳來的消息,心中憂慮,如今兄長平安歸來,小弟這一顆心也可以放下了。」

  相比快馬加鞭傳回的消息,謝遷一路坐著馬車,雖然說也有水路便捷,速度並不是太慢,可是相比專門的信使傳回的消息,速度上自然是無法比的。

  謝迪不久之前接到京中傳來的消息,得知天子昏迷不醒竟然被李桓給救醒,同時大肆抓捕朝臣,嚴加審訊,謝迪心中便是為謝遷了一把冷汗。

  雖然說謝迪不是很清楚謝遷突然之間京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就在謝遷京之後沒有多久,京中便傳來了天子被人所謀害的消息,謝迪也不是傻子,多也能夠猜到,只怕天子遇刺這件事當中,怕是有著自己兄長的影子。

  聽了謝迪的話,謝遷只是淡淡的瞥了謝迪一眼道:「不該問的別問,不該想的別去多想,你只需要知道,為兄不會害了咱們謝家便是。」(5,0);

  謝迪點了點頭。

  謝遷捋著鬍鬚笑道:「明日傳出消息去,就說老夫子已經康健,準備開講,有心求學之士子,盡可前來聽講。」

  謝迪笑著道:「兄長開講,必然轟四方,到時候不知會有多士林中人前來聽講。」

  謝遷角掛著笑意,眼中滿是自傲與得意之

  他謝遷名江南,雖然說不復為首輔,可是昔日門生故吏仍有不在朝堂之上,影響力雖大不如前,但是也是沒有幾個人能夠小覷了他的。

  許多士子前來聽講,為的就是他這一份,若是能夠拜在他謝遷門下,將來無論是科考還是做,都將大裨益。

  說著謝遷看了謝迪一眼道:「京中可有什麼最新的消息傳來嗎?」

  謝迪微微沉一番,仔細的思索著,突然之間道:「其他的消息倒是沒有,不過聽說費宏費大學士被抄家了。」

  謝遷聞言不由的眉頭一皺,費宏他自然不陌生,那也是朝中數得著的重臣,本就是預定的閣臣,甚至就是閣首輔都不是什麼難事。(5,0);

  謝遷同費宏自然不差,甚至關係比一般人所想像的還要親的多。

  好一會兒謝遷方才輕嘆了一聲道:「是我連累了他啊。」

  說著謝遷慨道:「鉛山費氏完了!」

  謝迪臉上滿是兔死狐悲傷其類之嘆道:「是啊,偌大的鉛山費氏,闔族上下,聽說只有寥寥幾名核心族人逃,其餘之人盡數被錦衛鎖拿,如今錦衛正在抄沒鉛山費氏的產業,怕是沒有個一兩個月,是抄沒不完的。」

  說著謝迪看了謝遷一眼,而謝遷則是坐在那裡,微微的瞇著眼睛,手中端著的茶水微微的晃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正當謝遷、謝迪說著鉛山費氏的事的時候、鉛山縣,杜廣正帶著錦衛看著那一箱箱被抬出來的裝滿了金銀珠寶的大箱子被裝上馬車,臉上滿是凝重之

  旁的一名錦衛小旗低聲向著杜廣道:「大人,真是不敢想像,單單是抄沒出來的現銀便足足有二百多萬兩,這費氏一族真的是太富足了。」

(5,0);

  杜廣冷哼一聲道:「什麼富足,還不是搜刮的民脂民膏,那可是上百萬兩的金銀,靠他們費氏一族,要幾輩子才能夠賺到,這還不算那十幾萬畝的良田,數百的店鋪、莊園、礦山。」

  小旗低著頭,而杜廣則是目冷冽的看著那些衛所士卒將一個個的箱子抬上馬車,四周的錦衛則是一個個的手按刀柄,全程監視著這些衛所士卒。

  這麼多的金銀財富,眼紅的可是太多了,正所謂財帛人心,真要是有人了心思,別以為這是抄沒來的髒銀,一樣有人敢打主意。

  所以說從始至終,杜廣都不敢有毫的大意,別以為這些衛所士卒可靠,杜廣敢說,如果不是他全程派錦衛盯著的話,這些金銀財富不被這些衛所士卒給瓜分了才怪。

  看到抄沒來的所有金銀都被裝好車,杜廣深吸一口氣,衝著那名面冷的衛所千戶拱了拱手道:「祝千戶,讓弟兄們啟程吧,這筆銀子若是能夠順利送至京師,無論是指揮使大人還是陛下,都會不了嘉獎,到時候祝千戶便是升任指揮使都不是不可能。」(5,0);

  祝英聞言看了杜廣一眼,又看看那些肅立四周,死死盯著手下兵卒的錦衛,心中一嘆,收起了那點小心思,衝著杜廣抱拳道:「到時候還請杜百戶幫忙在大都督面前替在下言了。」

  貓眼巷李府

  李桓正陪著馮氏坐在那裡敘話。

  馮氏看著李桓道:「桓兒,娘親還沒問你,你準備怎麼安排你兩位舅舅啊?」

  雖然說知道李桓肯定不會虧待了自己兩個舅舅,但是馮氏還是頗為上心,看著李桓,忍不住問道。

  李桓聞言笑了笑道:「不會是舅舅讓娘親你問的吧。」

  馮氏白了李桓一眼道:「你舅舅又不傻,就是娘親自己想知道罷了。」

  李桓就是同馮氏說笑,他也知道馮永國、馮永邦不可能讓馮氏來問他這種事,不過對於二人的安排,李桓還真的有所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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