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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戶官開始》 第一百九十七章 這是又來送人頭的嗎?【一萬二求訂】

  這會兒謝忠冷笑一聲道:「不就是一群錦衛嗎?咱們父親當年貴為首輔,大壽之時,錦衛指揮使都親自上門道賀,在父親面前恭恭敬敬,說來小爺我上還有先皇恩賜的錦衛百戶缺呢,真當小爺我怕了他們啊。」(5,0);

  謝明輕咳一聲向著謝忠道:「六弟,陛下已經下旨剝奪了咱們謝家的賞賜,如今你上的錦衛百戶缺早已經沒了。」

  謝忠聞言道:「那又如何,父親可是幾朝元老,門生故吏遍布朝堂地方,雖說被天子罷,可也是名天下的大名士,我就不信這些錦衛敢在咱們謝府門前殺人。」

  說著謝忠就要上前去同趙毅理論,而謝明則是一把扯住謝忠道:「六弟,不可魯莽啊!」

  謝忠見狀哈哈大笑,衝著謝明道:「三哥就是太膽小了些,你放心,我料定他們不敢將我怎麼樣的。」

  說著謝忠繼續向前,並且回首衝著謝明等人道:「別忘了,咱們可是餘姚謝家,百年的族……」

  說話之間謝忠便已經走到了大門口,謝忠一華服,臉上帶著幾分不屑,瞥了守在門口手握繡春刀刀柄的錦衛,目落在了趙毅上。

  「你是錦衛的頭兒?」

  趙毅淡淡的瞥了謝忠一眼,只是冷哼一聲道:「不想立刻就死的話,滾回府去!」(5,0);

  謝明幾人就在府中看著這一幕,見狀連忙衝著謝忠喊道:「六弟,快回來,別莽撞啊。」

  只是謝忠本就是一個混不吝的子,仗著謝家的勢,在餘姚縣那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不久前還因為當街強搶一名民,將對方父母生生打死,就算是如此,縣衙也只不過是將其傳喚過去問個話,然後將罪行扣在其他人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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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遠遠觀的百姓看到自府中走出來的謝忠的時候不人面為之一變。

  對於謝忠這麼一位餘姚縣大禍害而言,餘姚縣百姓可以說是苦此人久矣,這些年來,單單是被謝忠害的家破人亡的就有十幾戶之多。

  「天啊,這是謝忠啊!」

  「這可是餘姚一霸啊,這些錦衛未必能奈何得了對方!」

  「這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聽說人家連知縣夫人都敢調戲……」

  殺人放火在謝忠眼中本就算不得什麼,更是不知道什麼做害怕,所以這會兒聽了趙毅的話,登時脾氣上來了,上前幾步湊到趙毅前。(5,0);

  就見謝忠用一種不屑的目盯著趙毅道:「現在我已經出了府門,你家小爺的腦袋就在這裡,有本事你就砍了小爺的腦袋,你敢嗎……」

  說著謝忠出手指滿是不屑的向著趙毅點了點,臉上滿是嘲諷之道:「你敢嗎!」

  趙毅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突然之間出一笑意,不知道為什麼,謝忠看到趙毅臉上所出的笑容,心中莫名的生出幾分慌覺。

  「嗆!」

  只聽得繡春刀出鞘的聲音傳來,下一刻一道刀劃過,伴著一抹,謝忠的腦袋剎那之間飛起,鮮飛濺。

  趙毅抬起一腳正踢在那謝忠掉落的腦袋之上,登時將之踢進謝府之中,並且連同謝忠那正搖搖晃晃倒下的也一併踢進府中。

  趙毅收刀,一臉的冷漠道:「本說過,擅出府門者,殺!」

  謝忠被趙毅一刀砍掉了腦袋的那一幕直接看傻了四周所有人,在四周百姓眼中,謝忠那就是無人敢招惹的存在,便是堂堂知縣都奈何不得對方。(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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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任是他們怎麼都想不到,禍害餘姚縣十幾年的餘姚一害竟然就這麼的被人給當眾砍了腦袋。

  那可是謝家的六子啊,而且還是謝遷最寵的小兒子,就這麼在他們面前死了。

  「嘶,謝忠死了?」

  「我肯定是看錯了,竟然有人敢殺謝忠,他就不怕謝家的瘋狂報復嗎?」

  四周百姓都看傻了,而謝家的一眾人一個個也都一臉的難以置信的神

  尤其是當謝忠的腦袋以及被趙毅給踢回謝府之中,直接滾落到他們面前的時候,謝明等人被駭的連連後退。

  目落在謝忠那一張死不瞑目充滿錯愕與不信之的臉上的時候,鮮模糊一片,有人忍不住當場乾嘔起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謝遷一名庶出的兒子直接嚇的癱坐於地,面慘白的啜泣不已。

  如果說先前見到錦衛堵住他們謝家的大門,他們還只是稍稍有些擔心的話,那麼這會兒錦衛的人毫不猶豫的砍了謝忠的腦袋,這一刻就算是反應再遲鈍也都能夠意識到,他們謝家這次怕是有難了。(5,0);

  如果說只是簡單的罪責的話,怕是也不至於讓錦衛親自上門來,甚至錦衛的人還敢在他們謝府刀,連謝府的嫡子都敢殺,這說明什麼。

  「嗚嗚嗚,爹爹啊,這到底是怎麼了!」

  有人驚懼萬分的哭泣著。

  謝明面鐵青,衝著幾名兄弟喝道:「行了,都號喪呢,錦衛的人還沒手,就說明咱們謝家還有希,就算是真的出了什麼事,爹爹數十年的人脈關係在那裡,朝堂之上袞袞諸公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聽了謝明的話,不人眼中流出幾分希來,臉上滿是期冀之看向謝明道:「三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咱們謝家真的會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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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明看向府門口那些錦衛,眼眸之中閃過一霾之,不過還是堅定的道:「放心吧,一切還有爹爹在。我謝家不會這麼容易就倒下的。」

  謝園

  謝迪面慘白的看著闖謝園之中,如狼似虎一般的錦衛。

  當謝迪被錦衛帶到李桓面前的時候,看到同樣被錦衛給拿下的謝遷,謝迪登時面如死灰一般。(5,0);

  淡淡的看了謝迪一眼,李桓冷笑道:「謝迪是吧,本為何會上門,想來你心中也該有數吧。」

  謝迪聞言打了個激靈,當即衝著李桓哀嚎道:「大人,在下不知啊,我謝世代忠良,家兄更是輔佐數代帝王,對朝廷忠心耿耿,對陛下忠心不二……」

  李桓看著謝迪那副模樣,嘖嘖有聲的衝著一旁面沉如水的謝遷道:「謝閣老,聽到沒有,令弟這話可真是說的真意切啊,你說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那該多好啊。」

  謝遷抬起頭來,衝著李桓冷笑一聲道:「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謝某何懼之有。」

  李桓淡淡的瞥了謝遷一眼,與此同時陳耀、林平之幾人走了過來。

  就聽得林平之略帶興的向著李桓道:「大人,咱們在死人堆里找出了幾個活口,一番盤問下來,這些人已經代了此番前來聽謝遷講學的一眾士子的名單,或許會有所,但是絕對不會太多,甚至只要再抓住幾個逃走的士子,審問之下就能夠將所有人給找出來。」

  說著林平之將一沓寫滿了名字的紙張遞給李桓,這些紙張上面麻麻的全是此番前來聽謝遷講學的文人士子的名字,只不過其中一部分名字後面被劃上了大大的叉字,代表這些人已經在先前那一波殺當中死了。(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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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看了一番,李桓將幾個名字讀了出來,然後衝著林平之道:「平之,你帶上一隊人,將這幾家逃跑的那些人給我帶回來。」

  被李桓點名的幾人都是餘姚縣地方豪紳子弟,這幾家連同謝家,差不多占據了餘姚縣一半以上的土地,就算是朝廷的政令下來,如果說得不到這幾家的配合的話,那政令便如廢紙一般。

  對於這等地方上的毒瘤一樣的存在,可以說在大明地方上幾乎了普遍現象,李桓沒有遇到也就罷了,既然遇到了,肯定不會容忍這樣的存在繼續趴在大明的軀之上吸

  林平之聞言,登時興的道:「是,大人,我這就帶人去拿人。」

  很快林平之便點了數十名錦衛,然後縱馬奔著餘姚縣城方向而去。

  李桓這會兒衝著陳耀道:「陳耀,帶上謝閣老,總得讓謝閣老再回老家看上一眼吧。」

  陳耀聞言哈哈大笑,上前衝著面沉如水的謝遷道:「謝閣老,回去看看吧,以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你那些親人了。哦,不對,閣老您可是犯下的謀逆之罪,陛下說過,要誅你九族的,到時候你們一家整整齊齊,團團圓圓,黃泉路上倒也不用擔心寂寞。」(5,0);

  謝遷眼睛一,當即衝著李桓怒吼道:「賊,賊,有什麼沖老夫來,凡事禍不及家人……」

  李桓聞言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居高臨下看著謝遷冷笑道:「謝閣老不會是老糊塗了吧,你當初滿心思的與人勾結謀害天子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過你的那些家人呢?」

  說著李桓不屑的道:「你這話還是同你的那些家人說吧,看看他們怎麼和你說。」

  一旁的謝迪聽了李桓的一番話,直接淚如雨下,長嘆道:「大哥,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啊!」

  謝遷卻是面猙獰,衝著謝迪怒斥道:「老夫沒錯,天子昏庸無道,寵信佞小人,哈哈哈……錯的是天子,錯的是天子啊……」

  看著宛如瘋子一般的謝遷,李桓一擺手道:「帶走!」

  除了留下幾名錦置那滿地的。一隊錦衛押著謝遷、謝迪以及幾名僥倖從死人堆之中活命下來的士子直奔著餘姚縣城而去。

  餘姚縣城(5,0);

  先前從錦衛的屠刀之下逃的大半士子其中相當一部分直接逃進了餘姚縣城之中,其餘一部分則是直接逃離餘姚縣,一刻都不敢在餘姚縣停留。

  畢竟並非是所有人都如邢康一般,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隨著這些被嚇破了膽的士子逃回縣城,木齋學堂之中,李桓命令錦衛大開殺戒,製造學堂案的消息也隨之傳開。

  只可惜按照這些士子所講述,數百士子被屠殺,這等駭人聽聞的事幾乎沒有人敢相信。

  幾乎所有人都不信那些看上去瘋了一般的文人士子的話,數百文人士子被殺,那是什麼概念。

  這可是文風鼎盛的江南之地,誰敢做下這等駭人聽聞的事,真不怕被士子們的口水給淹死啊。

  就算是當今天子,恐怕也不敢下令屠殺那麼多的讀書人,君不見始皇嬴政就因為焚書坑儒之事被儒家狂噴了多年。

  任何一位帝王若是敢殺如此之多的讀書人,可以想像,必然會留下一個暴君之名。

  就像此刻,宋廣生、譚淵二人帶了鮮數十名學子浩浩而來,準備出城前往木齋學堂尋謝遷,請謝遷為他們出頭,向李桓這些人討一個說法。(5,0);

  宋廣生一行人氣勢洶洶而來,正好迎面撞上了幾名狼狽不堪的士子。

  宋廣生一眼就認出其中一名縣學裡的學子狄方,當即宋廣生便喚住了狄方幾人,突然之間被喚住,狄方幾人都嚇了一跳。

  不過看清楚宋廣生一行人的時候,狄方幾人稍稍鬆了一口氣。

  「教諭!」

  狄方向著宋廣生怯生生的道。

  皺了皺眉頭,宋廣生看著狄方幾人道:「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縱然李桓殺了蘇魁、席真他們幾人,你們也不至於這樣吧。」

  說著宋廣生道:「老夫平日裡教導你們臨危不懼,結果李桓殺了幾個人,你們就嚇了這副模樣。」

  譚淵在一旁捋著鬍鬚看著狄方幾人道:「剛好,老夫同宋教諭準備帶著一眾縣學學子前去請出木齋先生,然後去向那李桓討一個說法,你們可隨我們一道前去……」

  本以為這些士子肯定會響應,然後譚淵話音落下,狄方幾人直接嚇得面大變,甚至連連後退,拉開同譚淵他們之間的距離轉就跑,一邊跑一邊道:「不去,不去……打死我們也不會再去見李桓那魔鬼了。」(5,0);

  「額!」

  顯然譚淵沒有預料到狄方等人會是這般的反應,直接一臉懵的看著狄方等人的影跑開。

  宋廣生呆了呆,反應過來猛地一揮袖怒喝道:「真是一群無膽之輩,枉老夫教導他們那麼久,一個個連這點膽都沒有。」

  正說話之間,一名沒有逃跑的士子怯生生的道:「教諭,不怪他們的,實在是李桓太兇殘了,他直接屠了數百學子啊,整個木齋學堂都被鮮染紅了,到都是被殺的士子的,要不是我們逃的快,恐怕這會兒也已經被錦衛的人給殺了……」

  宋廣生聞言直接怒斥道:「荒謬,真是荒謬,你告訴老夫,誰敢在這江南文風鼎盛之地對我等士子大開殺戒,別說是數百人呢,他給我殺個數十人看看,我等必要他臭萬年,死無葬之地……」

  那士子幾乎是要哭出來道:「真的,學生真的沒有撒謊啊……」

  就在這個時候,大地微微震,只聽那靜,絕對是大隊人馬進城的聲音,而那名士子聽到那靜,就像是見鬼了一般,面唰的一下變得慘白,驚懼萬分的道:「殺人狂魔來了!」(5,0);

  說完那士子就連滾帶爬的鑽進小巷子裡,眨眼之間就逃的無影無蹤了。

  這士子的反應看傻了所有人,就連宋廣生、譚淵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邢家

  邢家的府宅距離城門並不是太遠,同樣占地極廣,畢竟是餘姚縣出了名的地方豪族之家,要是住寒酸的話,那還算什麼豪族啊。

  林平之領了李桓的命令,帶著數十名錦衛,了城之後,第一時間便奔著邢家而來。

  在抓了一名地一番盤問之下,那地便老老實實的帶著林平之一行人奔著邢家大宅而來。

  馬蹄聲震,林平之遠遠的就看到一座占地極廣,修築的相當奢華的府邸。

  那地被一名錦衛帶著,面慘白,此刻正衝著林平之道:「這位大人,那就是您要找的邢家大宅了。」

  林平之應了一聲,直接帶人縱馬上前,直奔著邢家大宅而來。

  邢家管事侯青,做為家主邢泰昔日的書,在邢家還是頗有地位的,一直被邢泰視作心腹。(5,0);

  先前邢康狼狽而歸,侯青便猜測邢康在外面惹出了人命,如今他正領了邢泰的命令守住府門,以防有人來拿邢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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