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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戶官開始》 第二百零四章 要銀子可以,拿陛下的聖旨來!【求訂】

  況且這般的舉,又豈是人臣所為。

  說話之間,有人突然之間開口道:「楊閣老,咱們得到消息,錦衛前去鉛山縣抄沒費宏一家的人已經押著抄沒來的銀錢回來了,至多明日便會京。」

  聽得這話,在場一眾人頓時面驚喜之。(5,0);

  一道道的目齊刷刷的投向了楊廷和。

  楊廷和出幾分笑意道:「既然如此,那麼明日便由包侍郎帶上戶部一些吏員前去同錦衛的人進行接,讓錦衛將押送回來的銀錢解往國庫。」

  此刻一眾人皆是充滿了信心,有楊廷和為他們營造下這麼有利的局面,又有大義在手,他們還真的不擔心拿不到這些銀錢。

  一想到即將有近千萬兩的銀錢進國庫,許多員心中便忍不住激起來。

  這麼多的銀錢,能夠干多的事啊。

  而包清聽了楊廷和的吩咐,臉上出欣喜之,當即向著楊廷和拱手道:「大人儘管放心便是,下明日一早便帶了吏員,前去碼頭守著,一定會將那些銀錢數里的解往國庫。」

  有員聞言哈哈大笑道:「明日裡本剛好無事,便陪著包侍郎一同前去,也算是為侍郎大人壯一壯聲勢。」

  不只是一名員開口,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就有數名員表示明日有暇前去,而包清則是衝著這些員拱手道謝。(5,0);

  楊廷和在一眾員的恭送之下緩緩上了自家的轎離去。

  宮門之外所發生的這一幕自然是第一時間便傳到了天子那裡。

  東廠的人不敢說無不在,但是在這京師之中,還真的鮮有什麼能夠瞞得過東廠。

  儘管說如今錦衛的聲勢大漲,過了東廠,可是也不能因此就小覷了東廠在京城的實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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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馬永正恭敬的站在天子面前,小心翼翼的不敢說話。

  而朱厚照則是看著馬永呈上來的一份奏,奏的容正是不久之前,宮門之外,一眾員同楊廷和之間的對話。

  楊廷和倒是沒有說什麼過激的話,但是一些員的態度卻是讓朱厚照極為惱火,甚至有人背後嘲諷他這位天子,也就是朱厚照子夠好,否則的話,怕是早就氣急敗壞的下令將對方給下獄嚴辦了。

  長出一口氣,心的怒火,朱厚照看著馬永道:「馬大伴,確定錦衛的人明日便會押著抄沒來的銀錢回京嗎?」(5,0);

  馬永點了點頭道:「回陛下,正是。」

  朱厚照聞言不皺了皺眉頭道:「若是如此的話,就算是速度再快,李卿那裡也得不到消息啊,難道說就任憑這些銀錢了國庫不?」

  雖然說只需要他這位天子一道旨意便可以輕鬆阻止那些員去打那一筆銀子的主意,但是偏偏他這位天子還真的不能下旨,甚至都不能夠表示反對。

  可以說他沒有直接下旨將銀子送國庫,已經是他所能做的極限了,否則的話,一個不顧百姓死活的昏君名頭絕對會死死的扣在他的腦袋上,想摘都難。

  馬永自然也知道朱厚照的為難之,突然之間開口道:「陛下,要不要老奴立刻派人給錦衛的那位杜廣送信去,讓他暫緩回京……」

  只不過馬永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天子正用一種看傻子的目看著他。

  而馬永自己也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恨不得給自己一掌,他這主意可真是夠爛的。

  那可是數百萬兩銀子啊,就算是能夠找個藉口暫時耽擱一日兩日,難道說還能耽擱上十幾日不。(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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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都要不了十幾日,但凡是明日這一筆銀錢不能夠順利抵達京師的話,你看朝中文武百會不會跳出來派人去接應。

  真當那是數百上千兩銀錢啊,那可是幾百萬兩的銀子,如今盯著那一筆銀錢的人不知有多

  就是馬永那東廠都收到一些消息,也不知消息只是怎麼泄出去的,就連一些江湖之上下三流的幫派都想要打那一筆銀子的主意。

  甚至就連一路負責押送保護那一筆銀子的衛所兵之中都有不人試圖對那些銀子手,如果說不是杜廣這位錦衛千戶足夠果決,以凌厲的手段殺了幾名士卒,鎮住了人心,搞不好那些兵便直接搶了那一筆銀子了。

  這麼大一筆銀子,真要是再不運回京師,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啊。

  可想而知這個時候,他提出讓錦衛的人暫緩押送銀子京,這主意到底有多麼的爛了。

  朱厚照忽然之間道:「如果說這個時候李卿在的話,那該多好啊,朕也不用這般的憂愁了。」(5,0);

  不知道為什麼,朱厚照有一種覺,那就是這種難題,對於別人來說可能非常的困難,甚至都沒有什麼辦法解決,但是對於李桓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一旁站著的丘聚、高、馬永等人就是例子,一個個的愁眉苦臉,真要他們拿主意的話,一個靠譜的主意都沒有。

  想了半天,朱厚照也是一個主意都想不出,只氣的一揮袖衝著馬永道:「將你手下的人都給朕撒出去,不管最後這一筆銀子到底是進國庫,還是進庫,但是絕對不許其出現什麼意外。」

  這都即將到了家門口了,如果說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可就是打朝廷還有他這位天子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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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永聞言當即向著朱厚照道:「陛下放心,老奴會親自帶人一路護送銀子京的。」

  朱厚照聞言稍稍安心一些,可是一想到那一筆銀子的歸屬問題就忍不住一陣的心煩意,衝著馬永道:「行了,大伴你且先去忙吧。」

  馬永連忙拜別天子,然後出了皇城,第一時間便點了東廠一眾人,出了京師。(5,0);

  通惠河乃是京杭大運河天津至京師的一段,屬於京杭大運河最後一段路程。

  杜廣此時便帶領著錦衛數百人坐鎮在數艘大船之上,順著通惠河自天津向著京師而來。

  為了將這數百萬兩的金銀從鉛山縣一路押送到京師,杜廣還有他手下的一眾錦衛那可是費盡了心思。

  起初的時候尚且還好,因為保工作做的還算到位的緣故,知曉數百萬兩銀錢存在的也只有這些衛所兵卒。

  不過在杜廣以及錦衛的兇名震懾之下,就算是這些衛所兵也一個個的老實無比的不敢有什麼異樣的舉

  但是隨著時間久了,漸漸的敬畏之心減消,杜廣就明顯能夠到押送銀子的衛所兵心思浮躁起來。

  要不是杜廣足夠小心謹慎的話,可能還真的被一些衛所兵給將銀子給盜走,為此杜廣連殺數十名參與到其中的衛所兵,只將那些衛所兵給殺的膽寒。

  也正是如此,這一路之上才算是有驚無險的走了過來。(5,0);

  但是不知什麼時候,他們押送數百萬兩銀子京的消息傳開來,一下子就吸引來了許多山賊、水賊之類的存在。

  只可惜這些人本就不是錦衛還有衛所兵的對手,所以幾次危機也被杜廣帶人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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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大船行駛在通惠河之上,距離京師也只剩下數十里的距離,可以說杜廣那一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要知道這一路上,他可是花費了足足一個多月的時間,可以說這些天來,他連一個安生的覺都沒有睡過,甚至就是睡覺的時候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生怕會出現什麼意外。

  總旗荀樂臉上滿是疲憊之看著站在船頭出神的杜廣道:「大人,至多半日功夫,咱們便可抵達京師,到時候大人也可以安心了。」

  杜廣聞言回頭看了荀樂一眼微微一笑道:「是啊,到了京師,將和一筆銀子付給馬監的古公公,我們也可以徹底放心了。」

  說著杜廣臉上帶著幾分笑意道:「此番總算是沒有辜負了大人的期。」(5,0);

  荀樂笑道:「大人立下這般的功勞,到時候指揮使大人肯定會重賞大人,先前大人被加封為錦衛千戶,此番便是再升一級,為錦衛鎮使,也不是不可能。」

  杜廣聞言不搖頭道:「哪裡有這麼簡單,這點功勞又算得了什麼,再說本也是才升任錦衛千戶不久,短時間除非是立下大功,否則沒個幾年,還真的很難升任。」

  正說話之間,忽然前方出現了幾艘船隻,見到這般形,杜廣幾人登時面微微一變,一個個的提高了警惕。

  尤其是這幾艘船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著他們靠攏過來,杜廣幾乎是第一時間衝到船頭,手握繡春刀刀柄,滿臉戒備的盯著那幾艘船。

  忽然一個聲音自遠傳來:「前方可是錦衛千戶杜廣杜千戶!在下東廠大檔頭寇三山,奉廠公之命,特來為諸位護衛。」

  這聲音極其縹緲,一開口便昭顯出一極其高深的家功夫,便是杜廣自負一修為不差,可是比之對方明顯差了一個層次。

  杜廣雖然說稍稍鬆了一口氣,卻也不敢真的放心,而是衝著對方喝道:「寇檔頭,可有什麼憑證?」(5,0);

  此時為首的一艘船已經接近大船,就見船頭站著一人,看上去也就四十許,後背著一柄寶劍,乍一看並無什麼出奇之,可是當杜廣同對方那一雙充斥著芒的雙眸對上之時,卻是心中一震。

  就見寇三山手中飛出一道流,杜廣下意識的手一抓,赫然是一面令牌,令牌手,沉甸甸的,只看了一眼,杜廣便認出這正是東廠檔頭的令牌。

  杜廣好歹也是錦衛出,對於當初了錦衛一頭的東廠又怎麼可能沒有了解。

  要知道東廠一開始的時候,除了極數的一部分是宮中出來的太監之外,大部分人可都是自錦衛之中調過去的。

  也就是說其實東廠的許多番子其實都是錦衛出,兩家有著這般的淵源,自然不會沒有識別份的手段。

  再說了,這東廠的份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會去冒充不是嗎?

  而且寇三山所展現出來的那一實力,再加上如今已經距離京師之後又數十里距離,在這般地界,還真的沒有多人敢在這運河之上劫掠朝廷的船,所以說這一切已經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杜廣的戒備。(5,0);

  深吸一口氣,杜廣衝著船頭的寇三山拱了拱手道:「如此多謝寇檔頭了。」

  而此時寇三山卻是開口道:「杜千戶,我家廠公見你,有話同你說。」

  杜廣聞言不由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向著寇三山後的船上看去,這會兒就見一道影正從船艙之中走出,一的東廠廠公的蟒服,只讓杜廣看的心中大驚。

  這正是東廠督主,馬永啊。

  好歹也是跟著李桓的心腹,杜廣如何認不得馬永

  見到馬永的時候,杜廣一顆心徹底的放了下來,不用說,這肯定是天子派來接應他們的。

  有東廠的人,再加上錦衛還有衛所兵,層層防護之下,除非是有人率領大軍而來,否則的話,誰也別想打這一筆銀錢的主意。

  而放心下來的杜廣,當即便遙遙衝著寇三山道:「下這便前去拜見廠公大人。」

  說話之間,杜廣以極快速度放下一艘小船,然後躍上小船,不過是十幾個呼吸的功夫,便已經到了那一艘船上。(5,0);

  翻躍上船,杜廣看到坐在含笑看著自己的馬永,連忙上前衝著馬永一禮道:「下衛千戶杜廣,見過廠公。」

  馬永微微一笑道:「你可是大都督手下的將啊,此番抄沒費宏一族家財,並且將之順利安全的運抵京師,功莫大焉,加進爵指日可待。」

  馬永連忙道:「廠公說笑了,這不過是下的本份罷了。」

  看著杜廣不驕不躁的模樣,馬永暗贊了一聲,這杜廣能夠被李桓看中並且委以重任,果然有其不俗之

  簡單的詢問了杜廣一番關於運銀船的消息,馬永忽然之間神鄭重的看著杜廣道:「杜千戶,你可知因為你這一筆銀錢,朝堂之上已經鬧翻了天,楊閣老親自求見陛下,要求陛下允許將這一筆銀錢運往國庫。」

  馬永說話的時候盯著杜廣,杜廣聞言只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著道:「多謝廠公大人提醒,下多謝了。」

  對於杜廣的反應,馬永不由得出幾分訝異之道:「杜千戶就不擔心嗎?」(5,0);

  杜廣聞言笑道:「下一切奉命行事,有什麼可擔心的。」

  說著杜廣眼中閃過一道鄭重之道:「除非是又陛下的聖旨,或者是我家大人的手令,否則的話,本只會依照大人的命令行事。」

  馬永看著杜廣,好一會兒忽然之間哈哈大笑道:「好,好一個奉命行事。」

  說實話,對於杜廣的膽氣,馬永還是相當的佩服的,但是卻不看好,因為杜廣本不知道他到時候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力。

  那可是滿朝的文武百,這等力就連天子都扛不住,更何況是他杜廣區區一個錦衛千戶。

  不過即便是如此,馬永也是對杜廣另眼相看,甚至手拍了拍杜廣的肩膀道:「好,不管結果如何,就憑你方才那一番話,他日若是大都督怪罪於你,本督定然會為你分說一番。」

  杜廣聞言衝著馬永拱手道:「下多謝廠公厚。」

  深吸了一口氣,馬永向著杜廣道:「回去吧,這大船還需你這錦衛千戶來坐鎮才好,我東廠的人就在四周為你們掠陣吧。」(5,0);

  杜廣聞言衝著馬永拜了拜,然後跳上小船,逕自回大船去了。

  看著杜廣那昂揚拔的形,馬永向著站在旁的寇三山道:「三山啊,你說著杜千戶能扛得住那麼多重臣的力嗎?」

  寇三山聞言不由一愣,想都沒有多想便道:「屬下覺得他抗不過。」

  馬永毫不覺得意外點頭道:「是啊,他就是一個小小千戶,又怎麼能扛得住那麼多朝廷重臣的力。」

  此時盯著這一艘艘裝載了數百萬兩銀錢的大船的目不知有多,不過不管如何,大船順利的進了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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