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手們一個個地上臺,很快主持人念出倒數第二個選手的名字,順帶讓夏昭蕓做好準備。
舞臺的燈和並不太刺眼,在禮堂四周也有著一圈小燈,那位選手和著音樂,滿是激澎湃地朗誦,不過夏昭蕓略微分辨下,能夠聽出其聲音有些疲憊和暗啞。
夏昭蕓喜歡觀察人,這是做阿飄的時候,留下來的一種習慣,完全能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一點點刨析參賽選手,爭取做到知己知彼,從而達到百戰不殆!
然而那位選手正在高昂結尾的時候,燈突然被齊齊掐滅,選手手中的話筒也不出聲了,整個禮堂頓時糟糟一片,誰還有心繼續聽講下去?
不知道誰喊了聲:「許主任停電了,好像是哪裡燒了,已經派人尋電工去了。」
「估著一時半會也修不好。」
後臺眾人聽得一清二楚,大傢伙慶幸的同時,又抑制不住的幸災樂禍,甚至還有「好心」人勸剛從臺上下來哭得滿臉淚涕橫流的選手,以及不在狀態懵懂的夏昭蕓。(5,0);
「電線維修很複雜的,得一點點篩選燒壞的地方,沒兩三個小時,怕是難修好。」
「你們倆肯定要錯過這次決賽了。評委、各種工作人員還有親屬,這麼多人不可能為了你們倆,擎等著通電吧?」
「不過也沒事,你們看開些,就當積攢經驗,明年再戰嘛,相信你們肯定能順順利利進到決賽中……」
「其實我們羨慕你們的,咱們金話筒雖然年年辦,但是沒有特殊況,但凡進到決賽的選手,要三年後才能繼續報名參賽。咱們這一屆高手雲集,明年你們力肯定小,說不定輕輕鬆鬆奪冠……」
眾人勸得正起勁的時候,霍天顥走過來,站在人群外揚聲說:「我們道組克服了停電的困難,比賽還能正常進行,不知道兩位同志是選擇繼續還是放棄?」
埋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同志一愣,噎著有些聽不懂他的話。
夏昭蕓先點頭:「我要繼續。」
說完,輕笑著側頭看向那同志,「同志,您現在狀態如何?要不咱倆換換順序,等你平息下緒,再做個簡短的收尾?」(5,0);
那同志連連點頭,還控制不住噎著,「謝……謝謝……」
夏昭蕓指指水杯:「你先喝點水,再做幾個深呼吸,緒應該很快能穩定下來。」
說完站起,在眾人傻眼中,昂首一路走過上了舞臺。
大傢伙只是呆了一瞬,接著齊齊在幕簾後面,等他們看清楚後,各個都酸了!
禮堂的大門由保安把守著,不允許任何人隨意進出,怕發生可怕的擁踩踏事件。
文化宮的工作人員,安著每排的觀眾,讓他們稍安勿躁,耐心等待十分鐘。
觀眾們都堅持一天了,還真不想要留下憾,錯過最後一兩位選手的表演。他們又不差這十分鐘,倒是也不急不躁地跟前後左右聊起天來,順便看著側門的靜。
鋼琴被幾個年輕的小伙子輕鬆抗進來,擺放到舞臺略微偏左的位置。
長長的電線被一圈圈地放開,蜿蜒至舞臺上。
一群人來來回回地布置,說是十分鐘,還真得一分不差,突然鋼琴周圍亮起一圈組心形的昏黃燈,緩慢地依次閃爍,瞬間舞臺上一種浪漫的氛圍被渲染開。(5,0);
夏昭蕓從後臺走出來,先沖評委和觀眾們鞠躬,然後走到鋼琴前坐下。
之前就想到了會有停電的可能,不論條件多麼艱苦,哪怕用帶著雜音的喇叭擴音,也輕易不會認輸。
沒想到顥哥本事很大,不過小半天的時間,他不知道從哪裡扯來了電線,將話筒架到鋼琴前,還會用裝飾的小燈泡營造氛圍。
真真是哪裡都讓人滿意,與艱苦毫不掛勾。
夏昭蕓修長白皙的手放在溫涼金屬質的鍵盤上,微瞇著眼,直接彈奏起來,一首首全是在場人耳能詳、帶著不同懷的歌曲。
不知道誰起頭後,眾人跟著哼唱起來,禮堂恢復到有序狀態,甚至能跟清晨剛拉開帷幕時的狀態一比了!
哈哈,今天有些晚,但好在沒遲到~
又是六千字一大章呦~明天繼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