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來不及多想,手裏的五枚大五帝錢,粘上了方向盤上的跡。
這些是鄭一建的,上麵沾染著鄭一建的氣息,自然也就能夠測算出鄭一建的因果。
陳抓起那五枚銅錢,快速的晃,不停的在座位上拋下。
每次拋下,記下五帝錢的方位和正反數量。
旁邊的白紅柳,看到陳不僅不想著找人,反而在那裏玩起銅錢。
站在一邊嘀咕著道:“陳,現在都什麽時候了?我們得抓時間,要不我現在呼增援,兩個同事前來幫忙偵查一下對方的去向。”
陳神嚴肅,沒有理會白紅柳。
他快速的拋了三次,掐手指。
“上七,下五,爻初九變六。”
“艮上巽下山風蠱。”
“蠱。元亨,利涉大川。”
“三蠱在,事敗壞,辛勤丁寧,轉危為安。”
“六爻在水,有木,主東北。”
“五帝錢方位為雙十形,今為鐮倉在宮,朱雀井位在前。”
陳的手指快速的變,額頭冒出麻麻的冷汗。
很快,他鬆了口氣。
陳轉頭朝著白紅柳,道:“東北方向,二十公裏到二十二公裏之間,有水,有山,並且,那個地方的名字帶有水字,想那是什麽地方?”
白紅柳聽了這話,想了想,下意識的口而出,道:“你的是黑水村嗎?我打開地圖查看一下。”
白紅柳點開手機,打開了百度地圖。
瞧了瞧道:“還真被你蒙對了,黑水村的確是在東北方向,二十公裏左右。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麽?
陳一刻不敢耽擱,他拉著白紅柳往山上車子方向走,道:“我朋友就是被關在那裏了,走,我們去看看。”
白紅柳皺了下眉頭,道:“陳,這會不會有點太冒失了?我知道你的烏靈的,但是,現在事關人命,你就這樣拋幾次銅錢就能知道他被關在什麽地方了嗎?你要是有這本事,那以後,我們警局裏的失蹤案件都給你吧。”
陳不耐煩的道:“你先閉,我們趕過去,路上再給你解釋。”
陳拉著白紅柳往黑水村走。
白紅柳的子,在這山路上,扯得更是稀爛。
鬱悶的道:“我的子三百多塊錢買的呢,這才第二次,就穿就這樣了。”
兩個人上了車。
陳一腳油門,直奔黑水村而去。
陳一邊開車,一邊快速的解釋道:“我是據鄭一建被劫持時候,留下來的進行推算的。這種推演利用的是因果機。”
“我們這些相師,如果經常利用這種方式窺測機,並且改變結果的話,那對我們自的因果是有損傷的。”
“所以,越是出名的相師,他們最後的結果,下場都越是淒慘的。”
白紅柳聽到這話,愣了下道:“真的假的?難道你以前那些烏,並不是憑空胡的?”
陳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道:“當然真的了,另外,我為什麽來青州市?就是為了破解我的五弊三缺。”
“我們經常給別人算卦的,難免會到道反噬,最終落得五弊三缺,貧困潦倒,孤寡一生。”
“而我來青州市,找蘇荊結婚,我們結婚房之後,我就不用再擔心氣運被道反噬的問題了。”
白紅柳撇撇了,還是有些不相信。
但是想一想自己此前見到陳的形,好像這貨的,一直都靈的,像是開了一樣。
陳的車子開得飛快,也就十多分鍾,車子已經進了一片山區。
白紅柳打開了百度地圖道:“黑水村是青州市比較偏遠的村落,最近那邊在進行扶貧工作,好像整個村子都搬遷出來了,也不知道現在黑水村還剩下多戶人家。你往前走,前麵有一條山道,穿過了山道之後,就能到達黑水村了。”
陳的這車子雖然是撿來的,但是能真不錯,在這山道上行駛,一點點的力都沒有。
陳都懷疑這車子是改裝過的。
到了黑水村之後,陳簡單的掃視了一圈。
這黑水村果然已經十戶七空,百分之七十的人,已經搬遷走了。村子裏,稀稀落落的亮著一些燈。
陳看到黑水村的形,便已經明白,自己很可能是來對地方了。
這個地方的確適合做案,他開著車繞了半圈。很快,目就落在了村頭的一個廢舊的工廠。
陳看了一下那個工廠,道:“工廠有問題,我們下去看看。”
白紅柳點點頭,正要下車,突然,陳拉住了白紅柳的胳膊。
白紅柳轉頭,奇怪的看著陳問道:“怎麽了,不對嗎?”
陳打量著白紅柳的臉,著下,道:“不對呀,你這印堂發紅,難不又有之災?”
白紅柳聽到這話,氣的出手狠狠地掐了一下陳的肩膀。憤怒地罵道:“你這家夥,能不能別再詛咒我了。”
陳也是鬱悶,他搖頭道:“真是奇了怪了,怎麽每次到了關鍵時候,你麵相一下就不好了。算了算了,你在車上呆著,總之你千萬別下車啊,我自己去看看吧。”
白紅柳也有點害怕了,點頭:“行,我在車上等你,今我就要看看你這烏到底是不是靈。我不下車,看誰能讓我有之災。”
陳點了點頭,下車之後,快速的朝著前方的廢舊工廠跑了過去。
這工廠一看就是廢棄很久的了。
廠區外長滿了一人多高的雜草。
這是一個水泥廠,以前的時候,全國各地的村莊都有工廠,要麽是水泥廠,要麽是煉鋼廠。總之,那時候一窮二白,搞建設需求量太多,後來這些的煉鋼廠和水泥廠都關掉了。
陳到這廢棄的水泥廠裏看了看。
水泥廠大門閉,長滿了雜草,但是後麵有一個蔽的門,那條門明顯有車過的痕跡。
陳跳到牆頭上,落在了後門,順著車印,快速的前進。
很快,在一排廢舊的倉庫,他看到了停著的四輛麵包車。
陳鬆了口氣,他知道,這裏就是關押鄭一建的地方了。
陳悄悄的往裏麵靠近,那廢舊的工廠,到風。
陳雙一躍,跳到了一個兩米多高的空隙,趴在那空隙,朝裏麵看去。
隻見裏麵二十多個帶著手槍,挎著匕首的漢子,正站在各聊著。
而在這些人的中間,有一個男人被死死的捆在柱子上,他已經被打得皮開綻。他的十手指指甲全被進了竹扡。
這人正是鄭一建。
而鄭一建的旁邊,有三個神兇狠的中年男子。
其中有兩個人,形矮,留著一撇胡子,長相猥瑣,看著相貌竟然是扶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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