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拿著水果刀,興的回到了房間裏麵,他直接到了浴室,對著鏡子,然後舉起刀“呲”了一下,朝著自己的手臂狠狠的劃了一刀。
手臂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十多厘米長的傷口,鮮湧了出來。
陳觀察著自己的傷口,隻見自己的皮以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愈合著。
這十厘米的傷口,即便是宗師想要愈合也需要一的時間,然而,現在他發現僅僅十分鍾之後,傷口便宜完的愈合,看不出毫的傷疤。
同時,陳能夠得到自己的五髒六腑,有一濃鬱的生命華的氣息在孕育,在向外翻湧,在促使著自己的傷口愈合。
看到這一幕,陳眼睛一亮,他興的握了拳頭,一拳砸在了牆壁上。
陳終於明白這第三個烏殼給自己帶來的是什麽樣的能力了,這烏殼雖然沒有帶來力量和敏捷方麵的增幅,但是它讓自己的質極為增大。
所謂的質,也就是生命力,不僅僅是傷口的愈合,還包括抗擊打能力,同時自己的五髒六腑也真正的能夠做到百病不生了。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夠做到百毒不侵,但是陳知道即便是中了毒,自己也能很快的就將毒素給消滅下去。
與此同時,陳也明白,為何那個木乃伊能夠保持上千年,然後突然之間活過來。
就是因為這個帶有生命力的烏殼,給了木乃伊提供了生命華,讓木乃伊休眠了上千年,然後在時機合適的時候,突然之間複活了。
陳想明白這一切,忍不住咧大笑了起來。
然後他又撓了撓頭,同時心有餘悸!
因為,那木乃伊不僅僅是活了上千年,而且實力也太強大了,難道千年之前的那些法老之類的實力都如此強大嗎?可以遠遠超過宗師。
陳晃了晃腦袋,至在陳現在的思維裏麵,以他目前的認知,他隻知道宗師算是人類中的最強者了。
可是,那蘇醒過來的木乃伊,明顯他的實力已經超過了大宗師了。
陳晃了晃腦袋,沒再思索這些,他穿上了服,興的朝著大廳裏走去。
大廳裏麵蘇荊還在走來走去,看到陳下來,蘇荊立即跑了過來,一雙俏麗的大眼睛不停的眨呀眨呀,盯著陳開口道:“陳,你快告訴我,你剛剛的是不是真的?我們真的拿到了青州大學的業管理權嗎?”
陳“嘿嘿”一笑,點頭道:“那是自然,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嗎?總之你不用擔心了。”
“對了,蘇荊,咱們家裏有沒有乙醚?我記得之前業公司為了對付流浪狗,好像買過一些,你快給我找一找。”
蘇荊聽到這話,更是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著陳,一臉警惕的道:“陳,你到底在搞什麽?先是找刀子,現在又找乙醚,乙醚那東西可是強烈的眩暈劑,隻需要一丁點就能讓人瞬間陷昏迷,你,你……”
蘇荊連續了兩個你,突然之間大驚失,往後退了一步,驚恐的看著陳,開口道:“陳,你不會是想要把我給迷暈了,然後對我下手吧?如果我不同意的話,你還打算殺了我是不是?你這家夥,膽大包呀!”
陳聽到蘇荊這話,一臉的無語,他白了眼蘇荊道:“我想要對你下手,還需要刀子和乙醚嗎?就你這纖細的板,我一隻手就把你給搞定了,或者是趁半夜裏睡的時候,從窗戶就跳你屋子裏去了,總之,趕的別廢話了,把乙醚給我找出來。”
蘇荊對陳很是疑,不過還是從一樓的雜貨間裏取出了一瓶麻醉用的乙醚。
這東西一般是用來對付大型的野的。
比如與野中,對付巨大無比的金剛,就是用它。
陳拿起乙醚走到廚房,然後把鼻子放到乙醚瓶裏,猛吸了一口。
下一刻,陳覺一陣旋地轉,但很快自己引起一熱流,下一刻,那旋地轉的眩暈就飛快的消失了。
陳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終於知道,自己的確對於傷勢,對於各種各樣的毒藥都有很強的耐效果了。
當然了,陳現在也很確定,自己對於一些鬼魂僵之類的耐效果更強,這一點倒是很實用,畢竟以後免不了要和那些邪祟打道,麵對一些邪惡的對手,防不勝防。
如今自己的質有了如此大的提升,就再也不用擔心被人下黑手和被邪氣煞侵襲了。
陳“嘿嘿”直笑,他打了個哈欠,朝著蘇荊擺了擺手道:“老婆,你快去睡覺吧!明真的要去青州大學接管業了,另外我現在也得給鄭一健打個電話,讓他立即把保安給集合好,咱們進青州大學最重要的就是保安和保潔這一塊,隻要把這兩塊先給維護好,其他的都可以慢慢補充。”
陳拿起手機給鄭一健了一下,然後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第二一覺醒來,陳發現自己神百倍,看來這第三個烏殼帶來的好也是遠超陳的想象了。
陳和蘇荊帶著各種各樣的文件直奔青州大學而去。
進了青州大學的管理樓,到了一樓大廳,
剛剛進去,便聽到一陣“哈哈哈”的不屑的笑聲,接著是米來和楊海等人正以看傻比的目看著自己和蘇荊。
陳皺了一下眉頭,不耐煩的道:“笑什麽笑?一會你們哭都哭不出來。”
米來聽到陳這麽,更是大笑個不停,他指著陳的腦袋,無語的搖搖頭道:“土包子,看得出來你今還是做好了功的準備嘛,你看看這皮都白了,抹了不化妝品吧?不過很可惜,今最終的獲勝者一定不是你們荊心業公司。”
“和你過了,我米來想要做的事,就你一個的土包子也配和我搶,哈哈哈。”
蘇荊聽到米來這話,下意識的拉住了陳的胳膊,張的朝著陳問道:“陳,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昨晚上不是結果已經出來了嗎?業公司肯定是咱們荊心業公司,怎麽現在這麽米來還如此自信的。”
陳撇了撇,朝著蘇荊道:“那沙雕賄賂了整個董事會的人,就自以為穩勝券了,實際上,就是個自作聰明的傻叉而已,不用管他。”
陳拉著蘇荊在會議桌旁邊坐了下來。
米來聽到陳謾罵,心頭火起,他冷哼了一下,開口道:“等著吧你!”
這時候董事會書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份文件,神嚴肅,目掃過陳和米來,然後低頭看向手中的最終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