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若一大早還沒睡醒,就被電話吵醒了。
“蕭謹行,一大早打電話你要死啊。”
對面的男人被罵了也不生氣,還笑著說:“我在你家門口,開個門唄。”
“不開。”
“那我可要在門口喊了。”
隨即,聽到蕭謹行悶哼一聲,像是被誰打了一樣。
喬星若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穿著睡拖鞋毫無形象的下樓了。
打開門的瞬間,大嗓門直接轟炸,“蕭謹行,你是不是有病?冬天誰起這麼早?這才不到九點。”
蕭謹行子往旁邊一閃,喬星若驚的張大,臉上漸漸浮現出幾分尷尬。
“伯、伯母,你怎麼來了?”
梁曼把蕭謹行踹到一邊去,拉著喬星若的手,“若若,伯母方便進去嗎?”
呆呆的點了點頭,“當然啊,當然方便。”
被梁曼拉著坐在沙發上,“若若,我聽這臭小子說你傷了,過來看看你,順便啊,從國外買來的東西我也用不上,就給你帶來了。”
接著后的人搬來好幾個箱子。
一箱箱打開。
各種大牌包包。
首飾珠寶。
還有各種服,全是喜歡的款式。
搞不懂了。
這是在做什麼?
雖然喬家和蕭家也常走,梁曼也送過不東西,但今天這個作沒有蕭謹行出力是不會信的。
喬星若死死盯著坐他對面的男人,正翹著二郎笑著看。
使勁剜了蕭謹行一眼,然后迅速變臉,笑著和梁曼說:“伯母,這些東西……”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若若啊,伯母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喜歡你而已,以前伯母送你的東西不都很喜歡嗎?我看著和若若很配呢。”
“對了若若,你的傷好些了嗎?回來去家里我給你做好吃的,就今晚吧,我做一桌菜,來嘗嘗伯母手藝。”
蕭謹行適時的了一句,“我媽手藝特好,平時可沒做過飯,喬喬有口福了。”
喬星若完全跟不上的腦回路,只是說了句:“傷已經好了。”
“那便好,若若,伯母還有事,你先休息,晚上我讓這臭小子來接你,就這麼定了啊。”
也不是沒在蕭家吃過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有什麼可扭的,不就吃頓飯嗎?吃就吃。
梁曼心里說不出的高興,原以為自己兒子一輩子都要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下去,為了和蕭肅作對,故意把名聲搞這麼臭,都看不下去了。
原本娃娃親可能是個好事,現在看來,一切都得看孩子的意愿,強扭的瓜不甜。
再說了,喬星若幾乎在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也很喜歡喬星若,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那臭小子。
得幫著兒子多刷刷存在,多增加點相的機會。
梁曼走后,喬星若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就往蕭謹行頭上扔,“你怎麼每天都給我找事,是不是挨揍沒夠?”
;胡的拍著,蕭謹行往一側躲了下,隨手抓住的手腕,輕輕一扯,腳下一個踉蹌,跌倒在蕭謹行上。
兩人四目相對,姿勢曖昧。
喬星若穿著睡,領口本就寬松,這麼一趴簡直就是直春,蕭謹行視線只在上面停留了一瞬便匆忙移開了。
他手將睡向后扯了扯,沒想卻到了喬星若的腰,喬星若本就泛紅的臉瞬間紅,仿佛腰上還殘留著他的。
“蕭謹行,你給我死。”
喬星若坐起來就拳打腳踢,全然忘了自己還在蕭謹行上,此刻更是坐在他腰上。
蕭謹行嗓音變得沙啞,“喬喬。”
他的兩個手背上的青筋都出來了,而出的小臂線條流暢,青筋紋路明顯。
喬星若突然停下了,起一只手臂起來,手指慢慢劃過青筋的地方,覺到那只手臂在手中抖了一下。
其實本就沒多想,只是想到之前刷里刷到過的一個視頻,“你們醫生是不是都很喜歡這種手?”
蕭謹行的心思哪里在回答的問題上,整個人都快被勾走了,自不自知這種姿勢還有這個作很拿人?
人不自知。
他特別想推倒親上去。
他的結輕輕了幾下,啞著嗓子問了句:“喬喬說的什麼?”
喬星若以為他沒聽懂,便解釋,“就是這種管啊。”
拿著那只手反復觀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青筋暴起,骨節還微微泛紅,妥妥的漫畫手啊。
“這種管難道不是你們醫生最的嗎?好扎針啊,多明顯。”
還意猶未盡的觀察了一番,補充了句,“不像有的人,找管都找不到,我看過很多帖子吐槽。”
蕭謹行心里暗暗罵了句臟話,他還以為要說什麼呢,就一個扎針破管的事。
隨即他坐起子,和面對面,兩人的很近,他的一只手還在喬星若手里握著,而另一只手搭在沙發上。
對于蕭謹行突然坐起來,喬星若才意識到自己坐在他上,兩人的呼吸都纏繞在一起,他吐出的氣息滾燙,盡數噴灑在臉上,鉆進每一個孔里。
要離開的時候,蕭謹行突然反手扯住的手腕,“喬喬,那你知不知道青筋這種紋路的男人一般都很行?”
喬星若看著近在咫尺的薄,腦子里驟然閃現的一下熱吻的畫面。
不就一個男人嗎?
該玩的時候就要玩,不樂意要了就丟掉。
瀟瀟灑灑做一回快樂的小富婆不好嗎?
直接掙蕭謹行鉗著手腕的手,隨后勾住他的脖子,上了那張薄薄的。
瓣微涼,若有若無的又了,是該張還是該舌頭來著?
現在恨不得拿出手機來搜一搜。
蕭謹行整個人渾都僵住了,在喬星若上來的剎那間,他只覺自己渾逆流。
看著自己上的人正認真的啄他,他口干舌燥,結,垂在側的雙手握拳,克制的緒在眼底蔓延。
喬星若上淡淡的香鉆他的鼻腔,下一秒,他反客為主,把倒在沙發里狠狠吻上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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