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一放水中,便是直接融化開來,一名名黃巾兵走過來直接用手掬了一水,直接喝起來,這山上連碗都沒有。 大王峰上,不樹木已經是被砍伐一空,空地了出來,在空地上,算是一個簡易的校場,士兵進行練。 再往前走,還能見到許多簡易的工坊,裏麵正在製造簡易的滾木,增加守城資。 儒者一路往上,大王峰上的形,也是全部看在眼裏,黃巾兵的士氣也不怎麽高,和朝廷軍隊的士氣比起來,當真是有些天壤之別。 與此同時,在大王峰的山上,有著一座極大的營帳,營帳除了門口有著兩個黃巾力士守著外,並沒有其餘人,唯有一個穿戴著盔甲的將領男子,正站在地圖邊上,有些愁眉不展。 “哎,沒想到我黃巾,也有如此一日。” 此人便是波才,他的臉非常難看,之前本來以為,退守大王峰,能夠保證自己固若金湯,畢竟這大王峰地勢易守難攻,但等到真的退到這裏來了,他才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據守這大王峰,也相當於孤立無援。 本來在一開始,波才的黃巾兵,還占領著小王山,隻是卻被朝廷和援軍給打了下來,到了現在,差不多是朝廷軍和他在大小王山對峙。 將這地圖看了一遍又一遍,波才的眉頭皺得更深。 無論怎麽看,好像都沒有活路可言。 “縱然是死路,我也要讓那些朝廷兵陪葬!!” 波才有些咬牙切齒。 在小王山一戰之中,他的手下彭,還被直接斬了,導致他現在也沒多可用的將領。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黃巾士兵快步走營帳之中,抱拳說道:“將軍,外麵有一個自稱是朝廷聯軍的使者,在外麵求見。” “哦?” 波才一挑眉,角有著冷笑:“朝廷聯軍的使者,看樣子是來勸降?我波才豈會不戰而降?做夢!直接推出去斬了,不見。” 那士兵抱拳:“是!” 波才並沒當一回事,隻是沒有多久,那士兵又是回來。 “又有何事?” 波才臉不悅。 “將軍,他說他並非來自正麵,而是從大王峰背後上來的。” “嗯?” 波才這一下,目一凝。 從大王峰背後上來的? 波才很快察覺到了什麽,淡淡說道:“既如此,先讓他在帳外等著,容本將軍先整理一番。” 過了好一會,那儒者才被帶進營帳之中,見到大刀金馬坐在首位上的波才,不由微微一笑,拱手抱拳:“見過波才將軍。” 波才冷笑一聲:“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我黃巾與朝廷即將戰,你還敢前來見我?想要勸降我?信不信我現在立刻將你推出去斬了?” 那儒生也不慌不忙:“波才將軍,你剛才已經要斬我一次,現在又要斬第二次?你這一斬,恐怕會將整個黃巾氣運都給斬斷,葬送掉整個黃巾的生機。” “一派胡言。” 中年男子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波才。
波才眼睛一瞇:“你倒是真不怕死,那說說,你來見我是為了什麽?” “自然是為了拯救波才將軍。” “拯救,有什麽好拯救的?” 那儒者一笑:“敢問波才將軍,目前黃巾形勢如何?” 波才沒說話。 “目前的黃巾形勢,我想將軍心裏也清楚,天公將軍軍隊,雖然一開始連戰連捷,但卻被一支諸侯軍隊攆著跑,接連敗北,依附在天公將軍附近的軍隊,也是如鳥散;地公將軍也是一樣,接連敗績,被足足五支聯軍圍剿,人公將軍更是兵敗如山倒,再有其餘地方黃巾,也是如曇花一現,很快就被朝廷聯軍給剿滅。現在,到將軍你了。” “你到此來,就是為了嘲笑本將軍?” 波才目一瞇,有著殺機。 儒者一笑:“非也非也,隻是先讓將軍認清楚形勢,現在大王峰被圍,縱然黃巾可以擊退朝廷軍一次又一次,但隻要失敗一次,將軍你的大好頭顱,就會首異,這大王峰足足數十萬軍隊,也會為煉獄惡鬼。” “本將軍,勝券在握。” 波才臉平靜。 “哦,原來將軍你勝券在握,那看來我倒是多餘了,本來我以為將軍你絕境,一定會想聽聽我的求生之策,萬萬沒想到將軍你竟然有把握,如此,在下是打擾了,容在下告退。” 見到那儒者要走,波才直接冷聲說道:“回來!” 儒者轉過頭,臉上掛著穿人心的笑意。 “將軍,還不願說實話嗎?” 波才臉不太好看:“你既知道,又何必再要本將軍說廢話?不錯,黃巾的確勢微,就說豫州黃巾,還能打起旗幟的,也沒多,之前了氣候的黃巾,也被朝廷聯軍剿滅。我之前退守大王峰,也談不上什麽好計策。” 儒者點點頭:“將軍總算是說了實話,我可以告訴將軍,目前小王山已經聚集足足兩百萬軍隊,這還是保守估計,擇日會對將軍發起進攻,這人數,是攻,也絕對能將大王峰打下來。” 波才的臉頗為難看,朝廷那邊竟然有兩百多萬人? 儒者又是一笑:“不過將軍不要擔心,縱然有兩百多萬人,隻要策略得當,也能瞬間,讓他們灰飛煙滅。” 波才目一凝,他深吸一口氣,目之中還是有著戒心。 “為何我要相信你?” “將軍,你不相信我,你覺得黃巾軍還有活路嗎?” 那儒者又是從袖子中拿出一塊令牌,直接了過去。 見到這令牌,波才波瀾不驚的臉上,有了驚訝之。 “如何,將軍可願相信?” 波才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朝儒者一鞠躬。 “相信,先生既然來此,又跟我說這些,那很顯然是要救我黃巾。求先生救我。” 儒者一笑:“將軍放心,不過在此之前,我像問問將軍,若朝廷聯軍攻打大王山,將軍打算如何守?” 波才猶豫了一下,直接說道:“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