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就魏真現在這個思維,想不到溫府已經混進了外人,還是找準了時機要對自己手的壞人。
僅僅隻是察覺到了來的人不是李燕兒,魏真想到了劉管家,睜了睜眼想要說話,結果發現那人和劉管家的長相相差得不止一點點,就對不上,這才知道是要害自己的人來了。
直到兇手從後掏出匕首的時候,魏真依舊覺得渾都綿綿的,使不上太多力氣,急之下,隻能在周邊了。
手到枕頭下的那一剎那,指尖傳來了一冰涼的,魏真能夠覺到是一金屬製的針狀,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飛快地將其了出來,力直起子,出其不意地一下紮在那兇手脖頸周圍的位置上。
兇手完全沒有料到魏真居然還有反擊的餘力,反應不及,被魏真紮了個正著,隻聽見一聲悶響,那兇手直直倒在了地上。
魏真隻覺得虎口震得發疼,手上很快力,人也重新躺了回去,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才把自己的意識拉回來一部分。
簪子就在手邊,魏真知道上麵沾了,暫時不想再,不知不覺又把手到了枕頭下麵,稍微靠裏麵的位置還有一張紙條。想必是和簪子一起的東西,魏真看了看門口,李燕兒還沒回來,便也不著急,把紙條取出來看了一眼,一堆文字在眼前晃了好一會才各回原位。
這簪子是李燕兒留下來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若是到了歹人,可以拚死一搏,畢竟就李燕兒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實在是連自保的自信都沒有。
因為藥效還沒有完全消散的緣故,看了兩眼便覺得眼睛花花的,魏真了眼睛,在床上又稍微躺了一會,李燕兒還是沒有回來。這未免也太久了一點吧……魏真想著,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外麵很是寂靜,一點靜都沒有,更別說什麽腳步聲了。
魏真還是不太放心,於是挪到了床邊把鞋子穿好,一腳踹開了不省人事的兇手,到門口的時候眼前一黑,抓著門框等實現清楚之後探頭探腦地看了看,想要出去找人。
這小院子裏連個人都沒有,魏真確認過之後就了出去,結果一轉眼就看到了倒在門口的一團。
絕對是李燕兒無疑了,魏真踉蹌了幾步才走穩了步子,趕上前,李燕兒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弄暈了,看樣子已經在地上躺了好一會都不止。
“也不知道是誰來照顧誰。”魏真自言自語了一句,俯下去想要把人給拎起來,結果本來昏昏沉沉的腦袋直接因為這一下斷片了,魏真眼前一黑,倒在了旁邊。
最後一意識消散之前,魏真覺得好像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之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魏真恍恍惚惚中醒了過來,覺自己背後的東西又涼又,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可能正躺在地板上。
可是自己之前明明是倒在院子裏的……魏真回憶了一下,好多都想不起來,但還是能夠確認自己被換了一個地方。
“現在怎麽置啊,直接殺了覺不太保險誒。”
“那你有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
“先想想吧,這人覺已經被打傻了……”
魏真聽到了不遠不近的地方有人在說話,而且剛好捕捉到了他們言語之中自己的名字頻繁地出現,還有一些別的關於死法的字眼,不難猜到自己又落虎口了。
扭了扭頭,大致判斷出了一個方位,順著聲音看過去,睜大了眼睛努力地想要看清對方,但是實現依舊模糊到不行,本聚焦不上,最後隻能放棄。
過了好一會,那幾個人影講了一大堆魏真聽不太清楚的對話之後,總算是下了一個結論。
“那我們直接把活埋了,一了百了,什麽都不會留下。”
“可以,那等上麵的命令吧。”
“我讚同。”
之前那一堆廢話魏真都直接略過了,這一句倒是聽得格外清楚,渾皮疙瘩都起來了,卻還要裝出一副昏迷中不省人事的樣子,這覺別替有多難熬了。
沒一會,魏真就覺那幾個人在朝著自己靠近,想著他們還要把自己挪出去,便想著出去了再想辦法,於是一不,靜靜地等著他們手。
然而事又發生了始料未及的轉折,一道木板破碎的聲音驀地傳了魏真的耳朵,嚇得整個人一個激靈,差點就要驚坐起來。
緩緩靠近的腳步聲也戛然而止,魏真打算先看看況,再決定要不要找機會溜出去,於是斜眼看了看,還是看不清那破門而的到底是誰,直到那人開口。
“本王在此,誰敢放肆?”汝王威嚴無比的嗓音在屋子裏繞了好一會才逐漸散去。
居然是汝王!他怎麽突然回來了?魏真覺得這一切都太過突然,完全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況也好像已經完全不自己控製了,這種覺讓覺得很是煩躁,但是不得不選擇走一步看一步。
然而那三個人也隻是短暫地愣了一下而已,反應過來以後不但沒有收到恐嚇,反而還更加囂張了起來,其中有一道略顯尖銳的聲音突兀地說道:“是王爺又怎麽樣,現在都城裏的百姓對您什麽看法不是一目了然嗎,最失敗的王爺?”
那人甚至還把最後的別稱一字一頓地加重,就好像是在強調汝王在邊關的所作所為一樣。
剩下的那兩個人也發出了一點小靜,好像是想笑但是在忍著。
魏真見他們對汝王如此不敬,都想跳起來給那三個人一人一個手刀,讓他們乖乖閉,隻可惜現在連勁都使不上,更別說跳起來了。
汝王看了看魏真,人就在眼前三人的腳下,隻要自己稍微有一點作,很可能打草驚蛇,於是也不敢輕易手,就怕傷著魏真,隻能站在原地,卻也起不到什麽威懾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