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還想跑。”花姐裏嘀咕了一句,上前三兩下就把人給幹掉了,周邊短暫地有了一點靜,很快又恢複了悄無聲息,隻剩下魏真的呼吸聲。
將人撂倒之後,花姐趁機裝扮那人的模樣,重新折返回到書房中,順順利利就拿到了盤龍……
第二天一大早,魏真一睜眼,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了小鬼的院子裏,記憶明明還停留在昨天夜裏,趙瑞的書房遇到了一個陌生人。
仔細回想一下,之後的事確實一點也想不起來,魏真了還有點暈乎乎的腦袋,一想到到那人的手,便隻剩下了一片空白。
“奇了怪了……”魏真裏碎碎念道,猛然想起自己還有事沒有完,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的時候,發現床頭放著一張紙條。
緩緩展開,上麵隻有簡短的三個字——“已拿到”。
所以是昨天要拿的東西已經拿到了是嗎?魏真覺得除了這個便沒有別的可能了,頓時明白過來,昨晚來的那個人是來幫自己的。
一想到自己深敵營居然還能到幫手,魏真覺得安心了很多。
等魏真下床把鞋子穿好之後,裏間也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循聲過去,原來是那小鬼也醒了,正在探頭探腦地往外麵張。
見到魏真已經起來,小爺又懶洋洋地躺了回去,了個懶腰之後說道:“姐姐!快幫我把服拿進來!”
魏真剛睡醒,還有點迷迷糊糊的,被這小鬼嚷嚷兩句,反倒清醒了不,趕應聲道:“好了好了,知道了!”
左右看看,從架子上把服全部取下,魏真手腳地拎了進去,盡數扔在了小鬼的床上,緩緩說道:“現在可以起床了吧?”
小鬼睜開了一隻眼睛,打量魏真兩眼又閉上,傲地翻了個,說道:“不行,當然要姐姐幫我穿!”
“你……”魏真被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穿越過來這麽久,還沒有如此周道地伺候過別人。
“我就要!不然後果你知道的,嘿嘿……”小鬼料定了魏真在這種況下不會拒絕,況且怎麽說也是府裏的小廝,現在悉一下事務,以後還可以留在自己的邊,於是毫不留地威脅道。
魏真也是沒有辦法,憋紅了臉,到最後還是隻能歎一口氣,說道:“好吧,你先坐起來。”
見魏真答應,小鬼才乖乖聽話,給魏真減了一點負擔,很是配合地穿好了服。
“好了,我覺得還不錯。”最後一顆扣子扣上,魏真看著自己的作品很是滿意,點了點頭說道。
隻是小鬼卻好像並不滿意的樣子,在鏡子麵前照了一遍之後,皺了皺眉頭,很是勉強一般說道:“還行吧,能出去見人。”
魏真在小鬼後白了他一眼,差點就想罵人,最後還是忍住了,被他磨得快要神誌不清,想找個地方清靜一下,於是說道:“我也還沒有洗漱,順便去上個茅房。”
話音剛落,魏真就假裝著難,捂著肚子彎了彎腰,一溜煙溜出了院子。
溜達了一圈之後,魏真發現自己現在要離開太師府可謂是難上加難,盡管如此,也還是幾次試圖逃跑,但是都被小鬼給拽了回來,其中一次還差點撞上太師,暴份。
好不容易哄好小鬼之後,魏真再次找了一個息的機會,心裏隻想著趕逃出去,正愁苦著找不到天無的辦法,急得在院子裏瞎轉悠,居然上了花姐。
花姐姿輕盈地落在了魏真的麵前,兩個人找了一個比較蔽的地方稍作停留。
魏真見到花姐的時候,可謂是又驚訝又興,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好幾遍才把話說清楚:“花姐怎麽會找到這裏來?”
“我知道你在這裏啊。”花姐很是漫不經心地說道。
這讓魏真一頭霧水,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問道:“你怎麽會知道?來這裏幹嘛啊?”
花姐不想回答這麽多問題,擺了擺手,長話短說道:“不用知道這麽多,我到這裏來和你頭的。”
魏真正愁著找不到機會逃走,現在見到花姐,跟見了親人一樣,激地上前去握住了的手,求助著說道:“那你有沒有辦法把我帶出去啊?”
一聽魏真想走,花姐側了側頭,不解地問道:“你要出去?”
“對啊。”魏真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現在在看來,恐怕也隻有花姐有這個本事了。
但是花姐卻沒有和魏真想到一塊去,而且還拒絕了魏真的請求,看著魏真的眼神,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我現在要留在太師府,還不能走。”
本以為花姐是救命稻草的魏真隻覺得天都快塌了,穩了穩心神之後,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半信半疑著問道:“你留在這裏能幹什麽?我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小廝的份啊。”
花姐搖了搖頭,拍了拍魏真的肩膀當做是安,低了聲音說道:“小廝的份沒那麽容易招人懷疑,還有,我要找機會殺了太師,先把盤龍給你,送你出去。”
“不行,這太冒險了,”魏真一口否決了花姐的打算,隨即解釋道,“現在太師的疑心更重了,府上的戒備比之前強了不知道多,覺暗中也一直都有人盯著。”
“但是……”花姐還想說,魏真卻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打斷了的話。
“還有還有,我之前無意之間得罪了守衛頭領,他現在雖然可能出不來,但是一定還記得在我上吃的虧,你這個辦法肯定行不通的。”魏真有些焦急地說道,心想著還好在這裏遇到了花姐,要是晚知道一步的話,沒準還會發生什麽意料不到的事。
花姐最不了魏真這樣說話說一半的樣子,不耐煩地盤問道:“那你呢,你有什麽打算?”
魏真沉思了一會,心裏那份要走的打算好像沒那麽迫切了,於是說道:“要留我們就一起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