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雖然很像,但還是可以找到不同之的。”魏真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這麽說的,於是故意強調了一遍。
俞琮並不是不信魏真,隻是真的覺得知道這些也沒必要,興致缺缺地說道:“知道了。”
貴妃娘娘看魏真在旁邊這樣說話,有點聒噪,看了看俞琮,扭過頭對著魏真說道:“你在俞琮麵前的時候,說話稍微輕一點,他的耳朵非常靈敏,對聲音很是敏。”
“啊?”魏真一愣,看了看俞琮的表,確實像是在忍耐的樣子,於是放輕了語調,說道,“剛才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
沒等俞琮說話,貴妃娘娘就繼續說道:“沒事,你現在知道了就好,而且我覺得你們之間可以建立某種暗號,急況也可以進行流。”
到時候是什麽時候?魏真納悶地看著貴妃娘娘,覺話裏有話,出聲詢問道:“貴妃娘娘的意思是?到哪裏可以用?”
貴妃娘娘倒是也沒有瞞,很是坦率地說道:“地牢裏麵,你們肯定還是要回去的,現在還不能說是把你們放出來了。”
被這麽一提醒,魏真才想起來,自己和溫止陌現在還是戴罪之人,隻不過是短暫地被接過來討論一些事罷了,於是隻好了腦袋,有點尷尬地說道:“差點還忘記了,等我想一個比較蔽的。”
“好。”貴妃娘娘應道,對魏真這個小姑娘還是看好的。
溫止陌在一邊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於是等魏真看自己的時候,使了一個眼神,把人拉到邊,湊在耳邊小聲說道:“你在地牢裏的那個剛好可以給他,就不用弄得太繁瑣了。”
魏真其實心裏是有點不願意的,畢竟原本的打算就是隻告訴溫止陌一個人,但是現在確實這樣做最省事,於是琢磨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頭。
溫止陌笑了笑,又拍了拍魏真的肩膀,說道:“就這樣辦吧。”
魏真不好反駁,將之前教給溫止陌的逐一在俞琮麵前重複了一遍。
俞琮的學習能力很強,隻看了兩遍就都記清楚了,麵對魏真的測試也是得心應手的樣子,完了最後一步,冷冷地說道:“好像差不多了。”
魏真有點適應不了他跟一塊冰塊似的,順著他的表皮笑不笑了兩下,說道:“確實可以了。”
“我的意思是,你們來這裏的事差不多都完了。”俞琮發現魏真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解釋了一邊,這可以說是魏真聽過的為數不多的俞琮裏說出來的長句了。
不知道為什麽,魏真覺得可能沒什麽好事,不是很想回話。
一旁的溫止陌見魏真的境如此尷尬,站出來說道:“確實也沒有別的什麽事了,所以你想送我們回去?”
溫止陌說到這裏的時候,魏真心裏忐忑不已,是真的不想回大牢了,又又冷,比這裏不知道差了多,但是也隻能等著俞琮裏出一個結果。
“是的。”俞琮完全沒有顧及魏真的,重重地點了點頭之後向貴妃娘娘請示道,“母後,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帶他們兩個人回去了?”
“天也不早了,早點送他們回去吧。”貴妃娘娘抬頭看了看天,皇帝還沒有回來,雖然不是很想做主,但是被俞琮這麽問,也不好保持沉默。
魏真看著俞琮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就知道這不是什麽好糊弄的人,而且對誰都一副答不理的表,說實話,魏真覺得他有點欠揍,心裏縱然有點不爽,表麵上還是表現得恭恭敬敬的,說道:“那聽貴妃娘娘的吩咐。”
要不是為了不讓貴妃娘娘起疑心,魏真恐怕還要抱怨幾句才肯跟著回去,不過現在一路上倒是難得的一句話也沒說,默默趕路。
三個人到了天牢之後,俞琮也沒有轉就走,而是把兩個人送到了牢房門口,走之前還提醒了魏真沒事惹靜。
魏真本來就看他不爽,更是想起了不久之前挨過的打,等俞琮前腳剛走,自己就一腳踹在了牆上,裏嘟囔道:“這都是什麽人啊?”
“誒,不要想到什麽就說什麽,現在我們可是在牢裏。”溫止陌看魏真還是這麽莽撞,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魏真向來就很聽溫止陌的話,隻好靠著牆坐下來,稍微修整一下。
溫止陌則細致地觀察了一番周圍,覺附近好像了很多眼睛……
“魏真,這邊監視我們的人好像了很多。”溫止陌也覺得驚奇,湊到魏真邊小聲說道。
在氣頭上反而還被溫止陌無端數落過一句的魏真,本來是想推開溫止陌的,不過一聽到這句話,還是打算靜小點,眼睛骨碌碌轉兩圈,想到了什麽似的一抬頭,轉過來說道:“有可能是俞琮給我們清理掉了。”
“有可能,”溫止陌讚同道,猛然近了一下,不小心到了魏真的耳朵,“我好像預到了什麽……”
魏真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隻覺得溫止陌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耳廓上,麻麻的,差點連他說的話都沒有聽進去,了之後問道:“什麽預?”
溫止陌再次低了聲音,用隻有魏真聽得清的聲音說道:“晚上可能有人回來,我們小心防備一下。”
也對,他們兩個人出去過的消息可能已經傳遞到了某些虎視眈眈之人的耳中,想必很快就會有所行,最近這段時間確實需要提防著點,魏真還是很佩服溫止陌的推理能力的,應和著點了點頭。
當晚,兩個人一人睡一個角落,故意把下鋪著的稻草全部掉,便都沒有之前睡得那麽,果然,深夜的時候,伏擊者出現了……
魏真率先清醒了過來,那人本來站在鐵門邊上猶豫著先對誰下手,結果一回頭,借著昏暗的線看見魏真睜開了眼睛,便把魏真當了首要目標,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