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顧無言了一會,溫止陌再次強調著說道:“我真的沒事,就是一點小傷。”
魏真知道他傷到了手背,順著看過去,雖然明明知道,但看到傷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裏一痛,抬眸迎上了溫止陌的目,說道:“我去給你弄點藥來。”
話音剛落,魏真就逃離了溫止陌的懷抱,跑到牢房門邊上想要找獄卒尋一點治療外傷的藥來。
溫止陌看著魏真單純的模樣,勾了勾角,上前一把將人摟在懷裏,盯著的眼睛說道:“說了沒事的,你陪我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什麽歪理。”魏真被溫止陌盯著有些不好意思,偏開了頭,裏嘟囔了一句。
“那我先包紮一下。”溫止陌想了想,還是先讓魏真安心下來比較好,於是立馬從上扯了一點幹淨的布料下來,簡單地包紮了一下,至不至於染。
看著溫止陌嫻的技巧,魏真也很是滿意,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就不怕晚上不小心到了。”
剛一說完,魏真就察覺自己說了,下意識餘掃了掃溫止陌,溫止陌果然靠了過來,掰過魏真的子,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麽?”
“沒什麽啊。”魏真故意裝傻,想要混過去,卻沒想到溫止陌本就沒打算放過。
“你不說我也知道了。”溫止陌挑了挑眉,眼神裏說不清道不明的覺,讓魏真覺得有點危險。
在這樣的糖炮彈之下,魏真反而更撐不住,最後還是選擇服,暗示著說道:“陪陪你唄,想你快點好,不要總是傷了。”
“可我隻為你過傷……”溫止陌再次俯下來,咬著魏真的耳垂說道。
“好。”魏真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得應著,不知不覺就閉上了眼睛。
魏真還以為會發生什麽,結果過了好一會,還是僵在那裏沒有作,於是忍不住微微睜開了眼睛,溫止陌正盯著淺淺笑著……
什麽都不用說,魏真明白了,這家夥就是故意在挑逗,臉頰頓時因為惱怒紅潤了起來,心裏氣不過,於是兩手撐地把自己的子架起來,拍在了溫止陌的臉上,沒好氣地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小心思呢,溫大人。”
魏真已經好久沒有溫止陌溫大人了,不過溫止陌也沒有太介意,不怒反笑,回應道:“是啊,可是你的小心思好像比我還多的樣子。”
“咳咳咳……”魏真一口氣沒上來,被嗆得不行。
溫止陌見狀,趕拍了拍魏真的背幫緩過來,心裏明白魏真不了這樣的刺激,於是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睡覺了。”
一邊說,溫止陌一邊避開了自己的傷口,幫魏真找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躺著,再扯過被褥蓋在兩個人上,細心地幫魏真掖了掖。
當天晚上可以說說是魏真獄一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個晚上了,隻是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邊的那個人突然就不見了蹤影。
本來還迷迷糊糊的魏真突然神了起來,趕爬起來找人,卻發現牢房周圍的人好像都換了新的,溫止陌正漫不經心地靠在牆邊,叉著手看向他這邊。
看魏真對周圍還抱著十足的警惕,眨著眼睛觀察,溫止陌上前去蹲在了魏真的邊,正要開口,魏真卻先一步問道:“這些人不是昨天那些了吧?”
“是啊,”溫止陌回答道,“是新換過來的。”
“那你知道是誰派過來的嗎?”魏真下意識地接著問道,但是轉念一想,心裏好像又有了答案。
溫止陌手了魏真的額頭,又湊近了些,幾乎快要到魏真的鼻尖,緩緩說道:“是不是還沒睡醒啊?你覺得還能有誰?”
魏真往後了,心裏想著,看來就是自己以為的那個人了,於是猶豫不定地說道:“俞琮?”
“不錯。”溫止陌說完以後,了一把魏真紅撲撲的小臉蛋,站了起來,“看來是睡醒了。”
魏真覺得他今天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了眼睛之後便也起來了,拿著破舊的水壺漱了個口,走過來問道:“你不打算出去嗎?外麵還有不事要理呢。”
被問到的溫止陌突然愣了一下,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麽,他總覺得魏真好像能看破他的心思一樣,很多他想找魏真的事,反而先被魏真提起。
不管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溫止陌隻當兩個人是心有靈犀了,說道:“我剛好想擺你這件事。”
“怎麽說?”魏真一聽,溫止陌總算是還有要自己幫忙的事,一下子就來了興趣,湊了過來。
“現在的當務之急確實是讓我出去,但是這裏是天牢,必須給我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名正言順地出去才有利於之後的行。”溫止陌打算先提醒魏真兩句。
魏真垂眸細想一番,忽而說道:“你現在易了容,換了份,還有就是俞琮已經把暗中的眼睛給揪掉不,我們現在勉強還算安全。”
“那你有什麽打算嗎?”魏真說完還是想聽聽溫止陌的想法,於是問道。
溫止陌點了點頭,把自己的計劃一一代出來,說道:“我需要你去找太子,也就是三皇子,打聽清楚他那邊的計劃。”
除此之外,皇帝的子也是快要被拖垮了,估計撐不了多久,上元節以後可能會消耗得很明顯,不過現在還不至於考慮那麽多,所以溫止陌也沒有告訴魏真,隻是在心裏過了一遍。
“好。”魏真把溫止陌代的任務記在心裏,本就沒有想過要拒絕。
如果不是現在這樣的地步,自己也不會想讓魏真去冒險,如果兩個人有以後的話,定要護魏真一世周全,溫止陌在心裏暗暗下定了決心,沒忍住問道:“阿真,你相信我嗎?”
魏真怔了一下,不明白溫止陌突然問這個做什麽,語氣輕鬆地說道:“我什麽時候沒信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