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真表達得也明顯的,以至於腦筋靈活起來的李燕兒一下就看明白了魏真這是什麽意思,於是也用食指上下點了點,表示自己已經會意了。
“這個當然看你,如果覺得換不劃算的話,也可以不做。”壯漢臉上表現得毫不在意,其實心裏已經張得不行了。
很明顯,壯漢是在故意激魏真,但越是這樣,魏真就清楚自己必須保持冷靜,於是說道:“那這個我還是考慮一下,畢竟這個姑娘也重要的。”
壯漢覺到魏真還是舍不得手裏的這條人命的,稍微鬆懈了一下,得意地說道:“就知道你們也都是聰明人,那兵符對你們來說用也不大,不是嗎?”
“不一定。”魏真淡淡說道,要的就是讓壯漢有一種坐過山車一樣起伏的心,才容易抓到時機。
“據我所知,這個姑娘也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小姐,要是真的因為你丟了命,想必你在京城也待不下去吧,總不可能背井離鄉?”壯漢還是不死心地在引導魏真答應這場換。
可是魏真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而且現在也正好是自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的時候,趁著這個絕妙的機會,魏真趕給了李燕兒一個眼神。
收到了魏真給的訊號之後,李燕兒趁其不備一口咬在了壯漢的手臂上,壯漢隨即就到了劇烈的痛,大了一聲,條件反一般把李燕兒甩了出去。
這一下可謂是一導火索,直接就引了現場,兩邊的人很快打了起來,混在一團。
不過現場再如何混,都在魏真的預料之中,對方的人手並不多,也沒有溫止陌的人這麽有殺傷力,很快就被降服了,就近抓了一個摔在地上的,溫止陌上前問道:“說,你們裏麵領頭的在哪裏?老實代就饒你一命。”
那人也是覺得兵敗如山倒,倒不如留下自己的一條小命,結結地招了出來,指著不遠說道:“就是那個墨服的,陳林,就是他。”
溫止陌也是看到了他一臉驚恐,才覺得或許可以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人招得這麽快,還是打算說到做到,於是將人扔出了戰場,說道:“走吧,越遠越好。”
被質問的那人聽到以後還是出了震驚的表,知道這種時候要見好就收,於是連滾帶爬地消失在了溫止陌的視線之中。
溫止陌來了一直沒有手的阿標,把那個陳林的人給捉到了麵前,直接一腳把人踹翻在地上,問道:“你就是靠岸這邊的頭領沒錯吧?”
“是又怎麽樣?我後麵有人撐腰,你怎麽敢抓我的?”陳林了一下角的,又把裏的給吐幹淨,氣焰囂張地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敢說自己背後有人,溫止陌聽了,不怒反笑,說道:“要的就是你有人撐腰,跟我走一趟吧。”
這個時候,現場的局勢已經很分明了,溫止陌的人占了上風,魏真也領著李燕兒跟著過來了,對著溫止陌微微頷首,說道:“差不多了,剩下的給阿標他們足夠了。”
溫止陌觀察了一下碼頭附近的建築,確定了是到了大裕的境,不過按照一般城池的布局,也要到主城區裏麵才有客棧,於是說道:“再走一段,進了城門就找個地方落個腳吧。”
“好。”魏真也很快答應了下來,拍了拍旁的李燕兒,說道,“現在不用害怕了,已經安全了。”
“早知道就不來這麽早了,害我遭罪。”李燕兒低頭玩弄著手指,忍不住嘟囔道。
魏真也知道是把自己代下去的事放在了心上才這麽積極的,也不忍心怪,關懷備至地安道:“也沒什麽好自責的啊,你能做到這個份上我都很了。”
“真的?”李燕兒忽然之間側過了頭,撲閃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魏真,迫切地等著一個回應。
魏真突然覺得在自己麵前的樣子,像極了自己在溫止陌麵前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說道:“我說的話難道還有假的?”
如釋重負一般,李燕兒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我就生怕你怪我做得不好。”
“先不說了,找個地方先歇息一下吧,旅途奔波可算是把我給累壞了。”魏真不想再提這件事,本來就沒什麽好怪的,於是趕岔開了話題。
等到了客棧以後,溫止陌特意要了一間靠裏麵的屋子,留在下麵和掌櫃的代一些要注意的事,魏真和李燕兒則帶著陳林去了住。
門一關上,兩個姑娘立馬就原形畢,魏真直接整個人癱倒在了椅子上,李燕兒則是大剌剌地趴在了床上。
溫止陌在下麵叮囑好,很快就上來了,推門進來的那一瞬間,魏真和李燕兒同時驚坐了起來,十分尷尬地瞪著他看。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三個人都把那還被綁著的陳林給忘記了,過了好一會,還是溫止陌先反應過來,開口說道:“你們兩個也稍微注意一點……”
“知道了!”魏真不想再聽接下去的話,不用想都是姑娘家家的雲雲,尤其是還要注意陳林一個男子在場,正是因為預料到了之後的話,所以幹脆打斷了。
溫止陌也拿沒有什麽辦法,隻好把注意力放在了陳林上,問道:“這樣吧,你把盤踞地的所在告訴我們,然後和我們一邊,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了,你看怎麽樣?”
“我也隻是負責這一塊,至於你說的盤踞地,我確實一概不知。”陳林很快就攤牌了,不管溫止陌怎麽問,反正都是三不知。
看來這陳林也是一塊骨頭,魏真知道是靠上功夫,肯定是問不出來什麽的,於是把溫止陌拉到了一邊,說道:“我可以給他催眠,到時候就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了,你看行不行?”
“你會催眠?”溫止陌偏頭看了一眼陳林,眼神中閃過了一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