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快?”魏真有點震驚於李燕兒這次的效率,一臉狐疑地問道。
李燕兒微微睜開了一下眼睛,略帶不屑地說道:“那當然,你就放心去幹你的大事吧。”
“不錯,這樣我就放心了,不愧是你。”魏真用手指指了指李燕兒,壞笑了一聲。
隻不過這麽天化日的,魏真想辦也沒辦法,還是等到了夜裏才出門,當天晚上,魏真還特意找了一深的服,以便和夜混為一,這才神不知鬼不覺地溜了出去。
當晚,魏真找了個牆角從外麵翻進了太守府,結果一進去,迎麵上了晚上巡邏的侍衛,魏真的手也不是很好,躲閃不及,幾乎是已經暴在了眾人眼中,多虧了半路花姐及時出現,這才將人救下。
原本好不容易翻進去的魏真又被花姐從同樣的地方扔了出來,魏真坐在地上,花姐就這麽居高臨下地看著,沒好氣地說道:“怎麽,又要我們去救你?你怎麽每次都上趕著送到人家門口呢?”
“不是啊,我這就是想潛進去看看……”魏真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就沒聲了。
“就你這點手,還不就是送上去給人家捉的。”花姐毫不留,一針見地指出了魏真這樣做到底有多愚蠢。
魏真也知道是自己這邊出了差池,花姐這麽說是在提醒,於是也隻好癟著小,不再頂撞了。
“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花姐看魏真知道錯了,也不想再說,撇開了剛才的事問道。
魏真隻想好了事功以後該怎麽辦,完全沒有想到會這麽巧差點被抓住,如果說要進去拿到東西的話,花姐估計又要發脾氣,思前想後,魏真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了。”
“你肯定還是想進去拿東西吧?”就算魏真忍著不說,花姐還是憑借著對的了解很快猜到了。
花姐都直接穿了,這下魏真也沒什麽好瞞的,直接坦白道:“是的,但是我的手不行,一不小心就會被發現的。”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花姐自顧自慨了一句,很快就有了一個想法,叉著手把臉湊近魏真,“要不你幹脆拜我為師吧,我可以親自指點你,是不是很不錯?”
“教我什麽?教我習武?”魏真很明顯不相信花姐的話,“就我這小板,哪裏能學得會啊,估計也就這樣了。”
看魏真如此自暴自棄,花姐毫不猶豫地一掌拍在了魏真的額頭上,魏真疼得吸了一口冷氣,心也不是很好,冷著臉問道:“這是幹什麽?我不想到時候被問起師出何人,讓你在外麵的名聲不好。”
花姐倒不是在意這個,著聲音說道:“看來你不相信我的實力。”
“沒有啊……”魏真還想說,卻被花姐捂著打斷了。
花姐的臉就在魏真麵前,勾起角的時候嫵至極,但是說出來的話實在是……
“那你有什麽好猶豫的,給我當徒弟難道不好?”
“好好好,師傅在上,徒兒一拜。”魏真實在是有些著急太守府裏麵的況,幹脆就答應了下來,拜完之後直主題地問道,“那花姐你有沒有什麽捷徑可以讓我走一下?”
“這種事隻可以靠毅力,沒有捷徑可以走的。”花姐一本正經地說道,還順帶搖了搖頭好讓魏真知難而退。
隻可惜魏真從一開始答應,打的就是走後門的主意,而且也了解花姐這個人刀子豆腐心,不磨泡一下是肯定不會招的,於是說道:“可是溫止陌現在被抓進去了,我哪裏靜得下那個心,等下估計人都沒了……”
說完,魏真就眨著大眼睛看著花姐,那模樣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我不騙你啊,這邊肯定還能耗著的,你難道不相信溫止陌?”花姐心裏也有點搖了,試探著說道。
魏真倒是很天真,見花姐把事推到了溫止陌上,很快回應道:“我不是不相信他,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你確實基礎有點薄弱,”花姐說完,突然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認了沒人發現以後才接著說道,“這邊也不方便,你不是還沒想到對策嗎,先回去商量一下再回來吧。”
花姐這話倒是讓魏真覺得說到了點子上,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
走在路上的時候,魏真抬頭看了看天,夜還深著,好在並未耽誤多時間,而且料想那太守應該也不會挑在大半夜的置溫止陌,魏真這才有心思跟在花姐後……順便再說點什麽讓徹底心。
花姐最後在魏真堅持不懈地磨泡之下,終於還是妥協了,回到客棧之後,醒了李燕兒一起商討。
不到半個時辰,集結了三個人的智慧,計劃也有了。
幾個人一起部署,玉璽的事最後落到了李燕兒的頭上,這讓李燕兒頓時覺倍有麵子,不過肩上的擔子也隨之重了起來。
除此之外,魏真到了約定的地點找來了阿標,讓他去把消息遞給這段時間一直承接著京城那塊事務的汝王,然後找到了阿準,確認溫止陌在太守府毫發無損,這才折返了回來。
此時天已經快亮了,李燕兒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花姐見魏真回來,就知道事辦了,舒了一口氣,轉頭就著睡得留哈喇子的李燕兒的耳朵把人揪了起來。
“誒誒誒,輕點啊!”李燕兒吃痛,沒忍住喊了一句。
花姐看手腳的,趕捂住了的說道:“小點聲啊。”
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的李燕兒很快就跟蔫了的花一樣,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花姐的表,吞吞吐吐地說道:“對……對不起。”
“你這樣子心大意的,玉璽的事誰敢給你?”花姐也是擔心事敗,雖然心裏沒準備換人,但上還是要嚇唬一下李燕兒,免得到時候真的出什麽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