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嗎?”魏真現在可以說是毫無頭緒,甚至對自己都產生了一點懷疑。
溫止陌看這副樣子,估著也是最近力太大了,還是可以理解一下的,於是說道:“你不要懷疑自己的能力,我也會盡力幫你的,而且你不是說這個和京城的很相似嗎,隻要有了線索,一切都可以水到渠了。”
“話是這麽說……”魏真還是覺得這次的事沒有這麽簡單,本能地就開始悲觀了起來。
越是這樣越容易陷進一個死循環,溫止陌最清楚不過了,直接打斷了魏真的話,說道:“別想得那麽難,到時候錯過了線索就不好了。”
“嗯!”被溫止陌提醒了一句,魏真也不想把負麵的緒傳遞給溫止陌,於是扔掉了一點,剩下一點憋在心裏,衝著溫止陌笑了笑。
線索還是一直都沒有出現,李燕兒還半路上殺出來了,是要湊進來,魏真也不好說什麽,隻好默認同意。
直到一行人兜兜轉轉一圈,到了離小府邸最近的一戶人家,李燕兒率先發現了不對勁。
“尋常人家的豬圈哪裏是這個樣子?”李燕兒盯著農戶家後院的豬圈,沒來由地說了一句。
魏真瞬間把溫止陌也一並攔了下來,手抓住了李燕兒,急切地問道:“你覺得哪裏不對勁?”
“這個豬圈被改造過了呀,一般人家的都不是這樣的。”李燕兒也說得很直白,看上去就很有底氣的樣子。
“人為過了?”魏真再次詢問,畢竟好不容易有了一丁點發現,還是要確認了之後再下手,也免得到頭來浪費了時間。
李燕兒重重地點了點頭,一字一頓地說道:“真的,千真萬確。”
“行,那我人搜查一下,看下有沒有線索藏在裏麵。”魏真臉上總算是去掉了愁容,眼神裏也散發著點點希的芒。
豬圈畢竟還是養牲口的地方,難免有點髒有點臭的,手的人也有幾個想要敷衍了事,魏真看得心急,忍不住就越湊越近,後來直接到了豬圈門口,也管不得這麽多了,打算自己進去看看。
溫止陌一下沒拉住,就眼睜睜看著魏真鬼使神差一般進了豬圈。
李燕兒一看魏真都進去了,再加上好奇心地驅使,也從溫止陌邊溜了進去,外頭就剩下了一臉黑線的溫止陌。
行吧,那就在這裏放風好了。溫止陌想著,餘還是忍不住屢次從魏真上掃過。
“誒!在這裏!”李燕兒突然發現了什麽,驚訝地了一句,彎下腰就去撿那坨黑乎乎的東西。
剛一上手就發現那玩意乎乎的,李燕兒又一驚一乍地丟開了去,惹得裏麵的人都圍作了一團,魏真也很快湊了過來,直了當地問道:“找到什麽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覺好惡心……”李燕兒趕了一塊帕子出來手,指著那團東西說道,胃裏突然一陣翻江倒海,捂著帕子幹嘔了好幾聲才緩了過來。
魏真不似李燕兒那般莽撞,用手帕把手隔離開來,然後才去撥弄李燕兒說的那惡心的東西,很快就確定了是什麽東西。
“是一團頭發。”魏真淡淡地說道,起拎了出來。
找了一塊空地之後,魏真輕輕掃去了地上的灰塵,將這一團頭發放在地上展開,發現有一頭十分地整齊,不像是被人生生扯下來的,應該是比利割斷。
但若是剪刀之類的尖銳品,理過後也不會有好幾道缺口,尋思了一圈之後,魏真起又看了看,抬眸對著溫止陌說道:“覺是鐮刀這一類的品做出來的缺口。”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溫止陌也看出了個大概,用手比劃了一下,確實是鐮刀的可能最大。
李燕兒找了口水缸洗了下手之後也湊了過來,附和道:“人家家裏都有豬圈,估計也會有鐮刀的。”
“不一定是這戶人家幹的。”魏真就知道李燕兒這一筋怕是改不掉,直接就給否決掉了。
“尋常人家一來不敢幹這樣的事,二來也不會留下證據,想必是被胡扔在此的。”溫止陌心裏有了推測,隨即說道。
魏真卻還拿不定主意,畢竟這一路過來遇到的蹊蹺事也不,每一種可能都不能放過,隻能逐一排查,於是說道:“先把證據帶回去,然後派人去搜查一下有鐮刀的人家,接下去怎麽辦,看況再說吧。”
“可是有鐮刀的人家也太多了吧,我覺可能每家每戶都有。”李燕兒突然道出了一個關鍵。
這一點魏真也想過了,歎了一口氣說道:“那也沒有辦法,確實可能要耗費一定的時間。”
可能在某種層次上,想要查明事的真相,不僅要靠人力,還需要一點運氣的分在裏麵吧,魏真想著,希自己能有這個運氣。
回去之後,魏真本打算直接派人出去,但轉念一想,這畢竟還是汝王的地盤,自己做兒的總歸要講講禮貌,於是問到了汝王剛好在書房,便找了過去。
剛一進去,魏真正要開口,汝王看到魏真稍微有點氣籲籲地樣子,其實已經猜到了前來的目的,別的肯定是靠不住他的,無非就是要人幫忙,所以也不急著問這個,而是好奇魏真這次出去又幹了什麽,不不慢地詢問道:“有什麽發現嗎,這麽急著來找我?”
“就在旁邊那戶人家,李燕兒發現豬圈被改造過了,還在裏麵找到了一束頭發,像是被鐮刀割斷的。”魏真長話短說,把出去發生的事挑重點代了一遍。
“所以來借人是要出去找什麽?嗎?”汝王一不小心就說了,直接搶了魏真的話說了。
魏真也是愣了一下,低頭抿著笑笑,盯著汝王的眼睛說道:“確實是想借點人手,出去把有鐮刀的人家都查一遍。”
“那也用不到很多人。”汝王朝著魏真眨了眨眼睛,意味不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