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的事,還是讓去做吧,自己就默默地在後守護著就好了,溫止陌這麽想著,點了點頭說道:“那我讓人送你再進宮,你抓時間,盡量早點回來,不然我就要出去找人了。”
“好。”魏真答應了之後,轉就出去了,又是留下溫止陌在後,看著的背影漸漸遠去。
魏真和皇帝申請回到那座小城一段時間,皇帝誤以為魏真要即刻出發,不出溫止陌所料,同意是同意了,就是讓魏真再等等,過了冊封太子的典禮之後再離開。
第二天朝堂之上,太師也終於妥協了,鬆口承認了三皇子的太子之位,這樣一來,冊封典禮被安排在了三天houjin行。
宮裏的事剛結束,溫止陌就帶著魏真直奔如意酒館,找了二樓最裏麵的包間推門進。
裏麵坐著一個白男子,背對著他們二人站在窗戶旁邊,像是天神下凡一般超凡俗,僅僅是憑借著形和氣質,魏真就已經看出來了是誰。
男子聽到後有開門的靜,回頭一看,摘下了麵,緩緩說道:“你們來了。”
果然是傅景逸,許久不見,還是那副與世無爭的樣子,魏真都忍不住在心裏慨了一句,隨即說道:“是找我們商量對策吧?”
“不錯,魏真還是聰明的。”傅景逸也很久沒見到這個小妹妹了,回應了之後上前了魏真的腦袋,還不忘誇讚一句。
旁邊的溫止陌角幾不可見地搐了一下,很快又恢複了表麵上的平靜,但心裏還是有些不爽,看著傅景逸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傅景逸餘往這邊瞟了一眼,隨即收回了手,笑著說道:“我好像聞到了一酸酸的味道。”
話音剛落,傅景逸就順勢坐在了桌子旁邊,給溫止陌和魏真留下了兩個挨在一起的位置。
魏真稍微側頭看了一眼,回想了一下剛才傅景逸的作,他暗示的是在魏真的理解裏很快就明顯了。
“噗嗤,”魏真忍俊不,“還是先說正事吧,這個我等下回去會解決的。”
魏真也沒有把話說得太明白,給了溫止陌一個臺階下,也正是說得晦,溫止陌也有了一點特別的小心思,低頭笑了笑。
“這次冊封典禮,太師和景王的人肯定都虎視眈眈,我也想借此機會稍微打擊一下他們。”傅景逸很快把自己這次前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他們兩邊肯定也會安排人進來的,防都防不住。”一想到之前那些事,魏真都懷疑過是不是看得不夠,後來才知道確實是他們的手段太過高明,於是也隻能承認這個事實。
傅景逸也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的目的是將太師的部分黨羽和景王可能會安排進來的殺手全部清除。”
“至於太師的黨羽,皇帝其實已經在暗中手了,隻不過還不敢太明顯。”溫止陌趁著兩人都沒說話的空檔補充了一句。
“這次肯定還是會有的,我們說不定可以大幹一筆。”傅景逸著下,覺得自己的計劃簡直完。
魏真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已經在提前得意了,於是點了一句說道:“先不要高興得這麽早,到時候還是要見機行事的。”
“他們已經在我們手上折損了很多次,肯定是一次比一次謹慎的。”溫止陌也還是覺得一切都要考慮周道。
“有你們的配合,我也放心一些。”若是一個人,傅景逸自己絕對不敢如此,心裏慨道還是多虧了有這兩個得力的助手。
“你的目的我們也已經知道了,沒什麽別的事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溫止陌將杯子裏的茶一飲而盡之後就站起了,從一個更高的角度對著傅景逸說道。
按理來說,臣子對皇子這樣是很失禮的,但是傅景逸卻並沒有生氣,早已經是把他當了兄弟在看,不過就剛才溫止陌那撲麵而來的醋意來看,也是把他幾乎當了自己的妹夫,多了一層份,當然也就包容了一些,再說,除此以外還是合作夥伴。
傅景逸不怒反笑,故意不站起來,讓魏真看著自己抬眸去看溫止陌,說道:“難道不留下來吃頓飯再回去嗎?好不容易一起聚一下。”
魏真知道溫止陌心裏不太舒服,現在關鍵時期,也不想麻煩傅景逸,於是站出來說道:“那個就先不麻煩了吧,你那邊可能還有一些事要理,大家還是都先回去準備一下吧。”
“也行。”傅景逸也不勉強,站起來送客。
等到了外麵,魏真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剛才溫止陌確實是有些失禮的,原因,心裏也清楚。
下意識在溫止陌腰間擰了一把,頓時就吸引過來了溫止陌的目。
“怎麽了?”溫止陌的語氣淡淡的,略帶一點疏遠的覺。
這讓魏真覺得很不習慣,但還是裝作一臉輕鬆,上了馬車之後故意湊得很近,肩膀挨著肩膀,問道:“怎麽突然這樣冷冰冰的。”
“我沒有。”溫止陌很快否認,但是他的耳朵卻出賣了他。
魏真頭一回覺得溫止陌吃醋的樣子還有點可,笑著說道:“知道你心裏不爽,我飯都不敢留下來吃了。”
“我沒有。”溫止陌像一個複讀機一樣機械地回應道。
“行了,那壺茶都是酸的,我哪能不知道呀,不過他是我的哥哥,稍微互一下也沒什麽吧?”魏真試探著一邊解釋一邊詢問。
溫止陌的臉稍微變好了一點,小聲嘟囔了一句:“還好他是的你的哥哥……”
“你不要想太多啦,我回去想準備一下三天之後的事。”魏真知道溫止陌是明事理的人,不會太過無理取鬧,這樣子的狀態也就能夠堅持一會會,不用自己說都能想明白,更何況現在自己還解釋了。
的確,一說到正事,溫止陌就把剛才那點小事拋到了腦後,一方麵是出自魏真的態度,一方麵則是事的急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