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刑事,我們有好久沒見了吧。”
一頭長發的劍崎修笑著走過來和唐澤打招呼道。
“是很久了。”唐澤笑著點頭回應道:“你是這次節目的主持人?”
“是啊。”
劍崎修苦笑道:“本來是好好的一個節目,我正準備開箱子,宣布今天的主題。
誰知道打開之後居然發現了武木先生的,這下可了噩夢了。
不過還好唐澤刑事來了,我一顆心突然就放鬆了下來。”
“太誇張了。”
唐澤擺了擺手旋即蹲下仔細打量著包廂上的鎖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鎖看起來便是出門的小都很容易打開啊。”
“不不,其實這個鎖是特製品。”
劍崎修聽到唐澤的話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裏麵安裝了電子晶片想要把撬鎖工放鎖孔,蜂鳴警報響起來,而且還會鎖住進其中的鑰匙。”
“原來是這樣。”
了解完整個節目的背景和寶箱的保措施之後,高木看著沉道:“也就是說兇手大幾率是能夠將藏在寶箱中的人了。
那麽挑選高級水果放其中上鎖的專家春日寺文先生,還有持有最後一道鎖鑰匙的樽岡利英先生有最大的嫌疑吧。”
“不不,我隻不過是在節目開始錄製之後將鑰匙給劍奇先生而已。”
似乎是看到劍崎修靠近現場,其餘人在做完筆錄後也紛紛圍了上來。
而在聽到高木警的話後,樽岡利英便立刻張的解釋了起來:“除了節目開始前這短暫的時間外,這把鑰匙都一直保存在東都銀行的保險櫃之中。
也就是說如果我是兇手的話,我本沒有時間打開寶箱將放進去。
而且我所持有的那荷包鎖一直都放在我桌子的屜裏,是我讓AD去上鎖的。”
“AD?”唐澤聞言道:“你說的這是在指哪位?”
“啊,就是我旁邊的降穀君。”樽岡利英看向一旁同樣穿著製服的瘦子:“另外也是他負責管理箱子的。”
“也就是說寶箱的搬運也是他負責的嗎?”唐澤問道。
“雖然說是管理,但我也不是全天24小時的看著寶箱的。”
降穀渡聽到唐澤的話後道:“而且來回搬運寶箱的是年輕的同事,我也不過是和他們一起來回跟著箱子跑罷了。
當然了,我空的時候也會去放寶箱的倉庫看看況,確認一下上的鎖是否有被強行撬開的跡象。”
“這麽說的話,你和寶箱接的是最多的吧?”
唐澤著下道:“如果你獨自一個人的時候趴在寶箱的隙,是否能夠從氣味,判斷寶箱中的水果種類?”
畢竟他自己就有超嗅覺這項能力,自然會想到這種不開箱子就判斷出裏麵種類的方法。
“不可能啦!”
降穀渡聽到唐澤的質疑連忙擺了擺手,開口解釋道:“你說的這種方法,我們在節目籌備的時候便考慮過,所以也是有防備方法的。
這個寶箱合的隙經過特殊的理,被上了冰箱會使用的墊片。
這種況下氣味就全封在裏麵了,不可能聞到的。”
“那這麽說的話,現在最有嫌疑的人便是最開始上鎖的春日寺文了麽。”
在案發後從旁邊錄像室趕過來的利小五郎,聽到兩人的對話著下道。
“這麽說來,我剛剛在做筆錄調查的時候,有工作人員說武木先生好像昨天晚上的時候去過春日先生住所。”
高木叉著腰道:“如果是這樣,春日先生的嫌疑很大。”
“武木先生確實有來過我家,但我可沒有殺他。”就在這時,一位戴著眼鏡的國字臉男人突然開口道。
“誒?春日先生你怎麽會在這裏?”樽岡利英看到男人後驚訝道。
“我是武木先生喊過來的。”
春日寺文開口解釋道:“昨天晚上我剛裝完水果等待工作人員過來搬寶箱的時候,武木先生卻是突然上門拜訪了。
然後他詢問我有沒有做好保工作,還說這次一定要抓住泄題的犯人,並在節目上揭發,讓我過來親自見證。”
此言一出,總領節目後勤的樽岡利英麵一變。
因為如果武木先生所說的話是真的,那麽就證明他的工作嚴重失職。
不過此刻眾人已經沒有閑心關注他的表了,所有人都被春日寺文所說的消息驚到了。
“也就是說,武木先生之所以會在節目前一天晚上先去拜訪你家,是為了檢查你所上的那道荷包鎖?”唐澤開口問道。
“嗯,恐怕他是為了親自驗證我上的鎖有沒有問題吧。”
春日寺文點了點頭道:“當然也是為了特意叮囑警告我不要泄箱子裏的容是什麽吧。
畢竟在節目開始前,唯一知道箱子裏麵水果的,也就隻有挑選水果的我了。
我覺得他應該是懷疑我把箱子裏的水果泄給了外人知道。”
“那在這之後呢?”世良真純聽完追問道:“之後武木先生的行你知道嗎?”
“他和過來拿寶箱的年輕職員肩而過,直接回家了。”
春日寺文說到這看向站在一旁的降穀渡確認道:“是這樣沒錯吧?”
“嗯。”降穀渡點頭道:“那兩個年輕職員當時也在奇怪武木先生為什麽會在春日先生家呢。”
“那這麽說的話,不管兇手是誰,本就沒有任何時間可以將塞進去啊!”利小五郎臉上滿是質疑之。
“不但如此,我覺得更讓人不解的,是武木先生的行。”
一旁的高木皺眉沉道:“為什麽他要大晚上的特意去檢查放了水果的寶箱是否上鎖呢?
就好像是他心已經認定了那個寶箱裏麵所放的水果容已經被人泄出去了。”
“或許他是覺得那位六冠王栗村先生有人早就知道答案了吧。”
柯南笑著開口道:“畢竟那位冠軍先生,每次都好運的帶著能夠完配合主題水果的食材。
也正因為如此,武木先生才會覺得栗村先生早就寶箱裏的容了。”
“是這樣嗎?”高木看向樽岡利英確認道。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武木先生也曾說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這樣的話啊。”樽岡利英忍不住辯解道。
“比起這個,我倒是有一個更值得在意的點。”
世良真純回憶道:“武木先生別說是沒有到攝影棚了,好像就連電視臺都沒有來吧?”
“真的嗎?”高木聞言便是一驚。
“我好像也隻在昨天的時候,看到武木先生在節目會議結束然後離開。”
一旁跟隨利小五郎過來後,就默不作聲旁邊的衝野洋子聽到兩人的話後開口補充道。
“這麽說的話,好像真的沒有時間把裝到寶箱之中。”
高木撓了撓頭道:“唯一寶箱和武木先生之間發生集的時間,就是昨天晚上在春日先生家了。
可兩位工作人員是看著武木先生離開的,本沒有機會將裝進箱子…”
“大、大發現!”
就在眾人為之沉之際,一旁來到現場後便一直在走訪調查的千葉氣籲籲的跑了過來:“剛剛又有人說,看到武木先生他昨天晚上混在一群著和服的時代劇群演之中。
據對方所說,武木先生和那位時代劇的導演是人,因托關係讓他混在群演之中。
我向時代劇的導演確認事真偽的時候,那位導演說武木先生之所以如此,是要讓敵人放鬆警惕。”
“哦?”
唐澤聞言看了一眼:“死者常服就是和服,托人混在時代劇的群演之中倒是個好主意。
想來他是不想引人注目,潛日賣電臺,讓人以為他不在日賣電臺,然後趁此機會抓到對方的馬腳。”
“看來就是這樣了。”利小五郎點頭讚同道。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武木先生潛保管寶箱的倉庫之中,然後守株待兔埋伏犯人的可能非常大。”世良真純手在兜中道。
“為什麽?”聽到世良真純的話,利小五郎不由得詫異道。
“利偵探來的比較晚,還沒來得及看現場吧。”
唐澤開口幫著維護了一句,旋即指了指寶箱的邊緣:“看那邊,寶箱蓋和箱閉合的地方還有寶箱的側,都發現了被拭的痕跡。
另外放置寶箱的地方是在現場的倉庫對吧,這就說明武木先生並非是在外麵或是運輸的過程中被殺害的。
他就是在這裏,被犯人殺死的!”
“那就是說,寶箱裏麵的容真的被泄了。”利小五郎聞言連忙開口道:“那個六連冠的冠軍現在豈不是有很大的嫌疑!”
“即便他不是兇手,恐怕也是這個導致這個案件發生的源頭。”
說到這,唐澤看向樽岡利英開口道:“我記得電視臺部是有安裝監控攝像頭的吧?
破案畢竟還是要講究證據的,麻煩你帶我們去安保室看看,我想要驗證一下,昨天晚上武木先生到底有沒有躲在倉庫。”
“啊,好的,跟我來。”樽岡利英聽到唐澤的話連忙領路帶著眾人前往安保室調取監控。
一番作之下,唐澤等人很快便找到了第三倉庫的攝像頭,並開啟了加速模式。
而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很快唐澤等人在21:05分的時候,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倒退一下,然後正常速度播放。”在加速的視頻中,唐澤眼疾手快的按了暫停鍵,旋即看向高木代道。
“明白。”高木將監控視頻後倒用正常的速度播放。
很快時間再次來到了21:05分,而這一次因為是正常速度的播放,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著和服的武木先生緩緩走到了鏡頭之中。
在靠近第三倉庫的大門時,還四下張環顧著四周一副很警惕的模樣,很顯然是在避免被人看到。
“果然如同之前咱們猜測的那樣,武木先生躲到倉庫裏去了!”
利小五郎看到這連忙湊近屏幕:“這之後才是關鍵,有誰進到倉庫裏麵嗎?”
“那應該有我了。”
降穀渡開口道:“就像我之前說的,我負責看守寶箱有時間的話就會檢查荷包鎖的況。”
“不,來到倉庫的是樽岡利英!”高木看著武木正德進倉庫後,第二個進倉庫的影沉聲道。
“哈?為什麽會是你啊!?”利小五郎語氣不善的看向樽岡利英問道。
“我、我畢竟也是製作人啊…”
樽岡利英慌忙解釋道:“而且我隻是過去檢查寶箱是不是送到了。
主要是我也同樣被武木先生警告了,他嚴厲的指責我說如果寶箱裏麵的水果容提前泄出去,那就是我的責任了。”
樽岡利英解釋完後,唐澤沒有發表意見而是讓高木對視頻進行加速。
但伴隨著視頻上時間的推移,唐澤看向樽岡利眼中帶著審視之道:“你進去的時間有些長了,都過去半個小時了。”
“不是啦!”樽岡利英聞言慌張道:“我隻是一時之間忘記了寶箱平時都會放在哪裏,所以就在倉庫裏四找了起來。
那個倉庫裏麵空間很大的,而且存放的道什麽的也很多!”
對於樽岡利英的解釋,眾人表示存疑,但現在也沒有證據表明對方就是兇手,所以便繼續加速播放起了監控視頻。
“接下來進倉庫的是降穀先生了,時間是22:20分。”
高木看著倉庫的口道:“他還帶著兩名年輕的職員,不過你也在裏麵待了很長時間啊。”
“說實話,我是很快就檢查完箱子就走啦。”
降穀渡攤了攤手解釋道:“之所以時間長,是因為我躲在倉庫裏麵煙。
畢竟電視臺是煙的,加上工作很忙,所以我就一邊躲在倉庫裏麵玩手機一邊了三四煙。”
監控之中,可以看到跟隨降穀渡一起進倉庫的兩個年輕人確實很快就出來了,看起來是檢查完了寶箱。
而他們也確實是在等降穀渡煙,便在倉庫大門等待休息起來。
至於降穀渡,也差不多在裏麵待了半個小時,一直到22:54分才從倉庫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