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鬥帝國和星羅帝國戰事如火如荼的時候,遠在殺戮之都的唐三,卻憋屈得想吐。
原因無他,那就是在他來到殺戮之都三個月以來,他就覺自己像是被特意針對了一樣。
別人上擂臺去打比賽,每一組進去雖然同樣是十個人。
可這十個人都是於混戰狀態,混戰到最後一人才算勝出。
可自從他開始進擂臺比賽後,三十多場比賽中,幾乎每一次十個人進去,其餘九個人就好像是事前商量好的一樣不斷的群毆他。
他還記得第一場比賽下來,他全鮮淋漓,要不是在他來之前,早就通過羅剎神留下的記憶了解到殺戮之都比賽沒有任何規則。
所以他不用擔心用暗會犯殺戮之都的法令,他才準備了不暗上場。
若不是他用了那些暗,唐三都懷疑自己在第一場比賽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他盡管也知道,暗這種東西太過於霸道,在擂臺上使用確實有傷天和。
可是他也沒辦法,畢竟自己的小命要,不用暗,他真的沒有把握在擂臺賽能活下來。
現在的他可不會像王靖宇所看的原著最後結局,神後的他以暗太過霸道,有傷天和,所以廢除了暗。
正是因為有這些暗的幫助,所以唐三才能在第二次,第三次贏得勝利,直到現在三個月後,依然還能安然從擂臺上走下來。
對於在擂臺上被他用暗擊殺的那些對手,唐三並沒有任何憐憫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到了羅剎神惡念的影響。
此時的他變得越來越嗜、好戰,甚至他會把每一個對手都想象姓王的那禽。
所以在擊殺這些對手的時候,他顯得格外心安理得。
也正是因為他如此殘忍嗜,不講武德的方式贏得勝利,讓越來越多觀看比賽的觀眾和對手都對他產生了不滿的緒。
正因為如此不滿的緒在整個城蔓延,為了平複民眾的不滿,殺戮之王下達了命令,往後任何比賽不能夠借助外力,隻能夠使用自武魂和魂力。
如此唐三臉變得格外沉了下來,原來他隻是懷疑殺戮之都是在針對自己,現在他基本可以確定這個懷疑了。
隻是他覺得很不理解,為什麽一直以來殺戮之都的擂臺賽都沒有任何規則。
可是在自己進殺戮之都三個月後,這殺戮之都擂臺賽就製定了不能依靠任何外力的規則。
這不就是針對自己能夠使用的暗嗎?他就很不服氣,為什麽自己不能使用暗?
沒錯,暗確實霸道,確實有傷天和,可是你們也可以使用啊,你們自己不會用暗,怪我咯?你們怎麽自己不學著用啊?
你們要是也會用暗,大家不就可以互相比拚暗啊,對吧?
現在我會用暗,你們不會,你們就不讓我用,是不是太霸道了?
可是,唐三不滿歸不滿,可也無可奈何,畢竟形勢比人強,他若是不遵從殺戮之王下達的命令,他就得完犢子。
畢竟據說殺戮之王實力很強大,擁有封號鬥羅級別實力,還可以在殺戮之都釋放出魂技,這對於在殺戮之都的所有人來說都有著統治實力。
正因為殺戮之王實力強悍,整個殺戮之都才被統治得像是鐵桶一樣,沒人敢反抗殺戮之王的統治。
唐三盡管自認為實力不俗,在同階中屬於佼佼者的存在,可是也不敢違抗殺戮之王的命令。
隻是,唐三眼中寒芒頓時閃過,現在他確實拿這個殺戮之王沒有辦法,可是殺戮之王和整個殺戮之都居然敢故意針對他。
唐三心裏已經暗暗下了決定,隻要等自己實力足夠,達到了封號鬥羅的實力,他就一定會重新回到殺戮之都。
他發誓一定要把殺戮之王和殺戮之都從鬥羅大陸上抹去。
至此後,唐三在比賽中恢複了隻能夠使用武魂和魂力等手段,麵對九個對手的群毆,他真的苦不迭。
哪怕有著號稱天下第一武魂的昊天錘在手,他也每一局都打得非常痛苦,甚至好幾次都差點被圍毆死。
還好的是,在藍銀皇魂骨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效果下,他屢屢都堅持了下來。
隻是,他發現自己上殺意變得越來越明顯,脾氣越來越狂暴,不過如此脾氣,似乎正好符合羅剎神傳承的影響。
所以他也不對這樣的殺意進行任何製,每一場比賽,他都會以最殘暴手段用昊天錘將對手活活砸死。
很快唐三的狂暴和殘忍就在殺戮之都闖出了新名堂,如原著一般被人稱為修羅王,這正好應了他想要獲得修羅神傳承的心意。
在他看來,自己現在被尊稱為修羅王,以後想要為修羅神傳承,會有什麽困難嗎?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唐三就已經在殺戮之都度過了一年多,將近兩年時間。
此時是唐三最後一場擂臺賽,也是殺戮之都給他安排了第一百場比賽。
據說今天的這擂臺賽給他安排了整整九個魂鬥羅級別的強者。
可是對於唐三來說,就算九個魂鬥羅級別強者又怎麽樣?
唐三不屑的笑了笑,他來到殺戮之都的一、兩年時間以來,遇到的強者還嗎?
除了前麵三十多場他使用暗取巧贏下來外,後麵六十多場全部都是他靠自己實力贏下來的。
雖然前麵的時候每一場都贏得非常困難,甚至屢屢瀕臨死亡。
可是這樣被群毆,卻咬牙堅持下來,發出來的戰力,連唐三自己都覺得吃驚。
隻要這群魂鬥羅強者不能釋放出魂技,他唐三就本不怕他們。
唐三一人一錘,古井無波的看著自己的九個對手,角微微上翹……
而此刻,在遠殺戮之王本應該所坐的位置上,坐著一位全籠罩著一團影,令人看不清麵龐的高大男子,此刻正饒有興趣的俯視著擂臺賽。
他側站著一個穿長袍,披著立領猩紅披風的中年男人,這中年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正是現任殺戮之王,斯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