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你早說不就完了。”
寇香嘀咕:“那也得你給我機會說啊。”
兩人一路來到餐廳,這個點兒餐廳人還是很多的,兩人找了個空位子,就在大廳坐了下來,他們周邊都是人,討論的話題卻是同一個。
“你們說,今晚我們會不會聽到野的吼聲?”
“據說這裏每個月月圓之日都會有這個聲音,應該是真的吧。”
“我跟你們說啊,還真有這種事,我去年來過這裏一次,當時也是月圓,半夜的時候,聽到好大一聲狼嚎,嚇死人了。”
“真的假的啊?”
“當然是真的,我親耳聽到的,那還有假?”
寇香看向易修,小聲問:“你覺得真的有野嗎?”
易修頭也不抬:“是不是真的,今晚不就知道了嗎?”他看了一眼:“你還是想想等下要去哪座山頭吧。”
寇香想了想:“看下哪座山最高,我們就去哪座山吧。”
“嗯,依你。”
吃過飯,兩人回房間換了服和鞋子,爬山去了。
寇香的力很好,上大學的時候,經常一個人去爬山,直到後來被送到了國外,才改掉這個習慣,國外的人更喜歡派對,每天幾乎都有不同的大型派對,想要融他們,就要和他們喝酒。
那個時候,就是因為參加了很多的派對,所以的酒量才好了起來,可能是那段時間喝酒喝得太多了,導致的胃一直不好,很多東西都不能吃,也不能做太多的運,現在倒好了,這丫頭別的沒什麽,就是倍兒棒。
易修一直很照顧寇香,到最後,他是背著寇香上去的,雖然一直強調自己不需要這樣,可這男人就是不聽,權當是趣了。
上山的路上兩人也是走走停停,到了山頂的時候,太已經快要下山了,兩人席地而坐,相互依偎著,靜靜的看著太西落。
天漸漸暗了下來,寇香看向易修,笑問:“怎麽辦?天都黑了,我們下山的時候,會不會到野啊。”
“放心,就算是上了,我也會擋在你前麵,讓他們先吃我的。”
寇香頓時傷道:“要是你被野吃了,那我就,我就……”易修以為會說出什麽煽的話來,笑嘻嘻的聽著,誰料,這人突然麵一喜:“那我就隻能重新找一個了。”
易修差點被氣得吐,一個用力將這滿胡話的人按倒在地,薄慢慢靠近:“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你都死了,難道還要我孤苦一生啊?”
“黑心的丫頭,等下要是到野,你站我前麵。”
“易修,你丫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要不然今晚,現在也行啊。”說著,他已經無恥的去拉自己的拉鏈了。
寇香連忙捂臉:“易修,你個混蛋!”
“是你說要試試看的嘛。”
“誰說要試了,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
易修覺得自己才是最冤枉的那個,這沒心沒肝的人竟然敢說再找一個,看來他得努力的活著,要不然這丫頭真敢給他帶綠帽子。
嬉笑中,兩人手牽著手往山下走,因為還沒到半夜,自然是沒有野出沒,回到小木屋的時候,寇香還笑說:“真是可惜,居然沒上能吃人的野。”
易修斜眼掃了一眼:“你是想被吃嗎?”
寇香子一,總覺得這話中還有話,也沒敢接茬,隻是嘿嘿笑了兩聲,企圖蒙混過關,易修也沒想到真在這種地方要了,也就沒和計較,哼了一聲朝走過來,手臂一撈,將擁在懷裏,薄在耳邊磨蹭。
寇香了脖子:“你幹嘛啊,別。”
“我又沒。”易修聲音沙啞,在耳邊蠱:“木頭,你想不想讓我放開你?”
“你說吧,有什麽條件?”
“其實也沒什麽,隻要你配合我說一句話就行。”
“什麽話?”
“你隻要說,我一輩子都會和易修在一起,生死與共,他死,我也死。”
“你丫當我有病啊,萬一你明天就嗝屁了,我一個二十來歲的花季就給你陪葬去啊,不帶這麽沒人的。”
易修怒,到底是誰沒人,不肯說也就算了,還說他明天就會死,這丫頭是不是缺筋?怎麽就不懂得哄人呢?
“木頭,你要是不說,我可繼續了。”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這荒郊野外的,我們住的又是套房,就算到時候你尖或者大喊救命,別人聽到了也會認為是我們之間的趣,此刻天時地利人和,我要不做點什麽,豈不是愧對我易家列祖列宗?”
“你不是已經離易家了嗎?易家的列祖列宗和你沒關係。”
“我想讓他們和我有關係就有關係,我想讓他們和我沒關係的時候就沒關係,木頭,你難道不知道,我禮義廉都有,就無恥嗎?”
寇香點頭,知道,當然知道,不過沒想到這貨能無恥到如此高的境界。
見還不肯說點好聽的,他也不客氣,張咬住了的耳朵,引得子微:“易修,別這樣。”
“嗯?哪樣?”易修的逐漸往下,大有你不說我就不停的意思。
寇香繳械投降:“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聞言,男人得逞的輕笑,驟然鬆開了,寇香子微,差點摔倒在地,穩了穩子,轉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易修,其實你明明知道的。”
易修淡笑,是的,他知道不會真的如所說,可男人有的時候也是非常奇怪且小心眼的,他就是想聽從口中說出來的甜言語,他想讓哄哄他。
寇香似乎讀懂了的意思,認真道:“易修,沒人能分開我們,死亡也不行。”
雖然話沒照著他的劇本來,可這話已經足夠讓他開心,易修開雙臂,將擁在懷裏:“沒錯,死亡也不行。”
山莊裏是有溫泉的,在大廳和眾多小木屋之間,有幾個冒著熱氣的溫泉,原先是八點開放,不過易修為了沒人打擾他們,特地包了一個小時,今天改為九點開放,溫存了一會兒,兩人就下去了。
現在天氣還比較冷,寇香還穿著浴袍,到了溫泉邊,才把浴袍下,穿著質的泳踏進溫暖的泉水中。
易修也隨之下水,將半擁在懷裏,笑說:“木頭,你說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麽,反正現在除了我們自己也別人。”
他以為這人一定會損他幾句,沒想到這次非但沒有,還很熱的答應了。
有多熱?他話音剛落,就聽到人心愉悅的聲音:“好啊。”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撲上來了,是的,撲上來的。
整個人都掛在他上,腳勾住了他的腰,這姿勢,要有多引人遐想就有多引人遐想,可憐他又不能真在這裏做些什麽,隻能憋著。
“木頭,你故意的。”
“是啊。”笑的開懷,還真當是好欺負的是不是?今兒就是要讓他知道,壞事做多了是要遭報應的。
易修勾淡笑,手扣住的腰,讓靠的他更,然後,傾吻住了的。
寇香瞪大了眼睛,雖說這裏沒有別人,可是還是有服務人員有可能走過的,此時他們在池子裏,先不說別人看不到他們到底在幹什麽,就單單是這麽一個擁吻,也夠人浮想聯翩了。
寇香用力推搡著他,易修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深的索取,似乎要將這人吃進肚子裏一般用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早就在房間的時候,他就想這麽做了,早就在說出死亡也不能的時候,他就想這麽做了,這個人永遠不會明白,說出的承諾,對他來說有多震撼!
兩人在一起這麽久,從未對他做出過什麽真正意義上的承諾,他其實心裏沒底,不知道這個滿的人,到底是不是和他一樣付出了全部,而現在,他知道了。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易修正吻的難舍難分,突然聽到一道男人的聲音,他下意識的將懷中的人按在肩頭,不讓別人窺探到此時人的態,寇香也紅了臉,不敢抬起頭來。
“黎總怎麽有空到這裏來?”
“剛剛運過來的新鮮水果,想拿過來給你們嚐嚐,沒想到會打擾你們。”
“黎總真是不解風,我們都包下這裏了,想做什麽不是清楚的很嗎?這下,你還真是打擾我們了。”
寇香在他懷裏用力了把他的手臂,易修毫不以為意,似乎一點痛都沒有。
黎唯尷尬的看了看他們,將水果放下:“抱歉,我現在就離開,二位隨意。”
“還怎麽隨意?”易修輕笑了聲,拍了拍寇香的屁一,示意下來,寇香扭了扭子,怎麽也不肯,還不輕不重的咬了下易修的肩膀,意思很明顯,快點讓黎唯走開,要不然就不下來。
易修愉悅的笑了兩聲,哄道:“快下來,回房再繼續,嗯?”
寇香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這男人就是故意讓黎唯誤會的,所以才會把話說的這麽讓人浮想聯翩。
撲在他肩頭說:“黎先生,謝謝你的水果。”寇香這話一出,送客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易修也不再繼續逗,笑看著黎唯:“黎總,我家木頭害,就不遠送了。”
黎唯角的笑容有些苦,將水果放下:“真的很抱歉。”說完,轉離開,而易修,看著他的背影微微蹙眉,寇香鬆了口氣,終於從易修子上下來,手捶了一下他的心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易修抓住的手:“幹嘛家暴?”
“誰讓你說那些話的。”
“我的話怎麽了?要不是他來搗,我還真想做點什麽有意義的事呢。”
“混蛋!”
“人不都喜歡混蛋嗎?”易修笑嘻嘻的勾著的肩膀,在耳邊輕聲道:“總有一天,我會對你做更混蛋的事。”
寇香咬牙,恨不得將這廝欠揍的裏撕碎,此刻也沒了泡溫泉的興致,踏出池子,披上浴袍走了上去。
易修連忙跟上,笑問:“怎麽了?急不可耐了?”
“我要回去睡覺了。”
“不等野了?”
“要是有聲音我自然會醒。”
兩人回到房間,寇香換下服躺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