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沒有傷人,是自己活該。”
“是先罵我的,是不尊重我這個長輩在先……”
“……”
一直在神神叨叨地喊著。
看守的民警了解了過程,也知道傷的人是這個人的兒。
“是你兒,就算有什麽過節,你也不應該手傷人,這萬一要是出了人命,就算你是害人母親,也要刑事責任的。”民警小王勸告了一句,“你也別在這裏喊了,沒用的,你有沒有罪,自會有人調查清楚。”
江晏和蘇禾到了警局後,並沒有打算去見樓若姿。
江晏是來提證據的,同時也是為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場車禍。
局長都親自出來接待了,“江總,你放心,這兩件事我們都會認真辦理的,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法律的人。”
“那就勞煩李局了。”這件事,積在江晏心底多年。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工作職責所在。”李局連忙擺了擺手,眼前這尊大佛可是他們粵城的財神爺,他肯定得供著了。
這時,看管樓若姿的民警小跑了過來,“李局,那位樓夫人一直吵著鬧著要見江總。”
李局聞言,有些拿不定主意,便看向了男人,詢問他的意思,“江總,您要見一見嗎?”
“不見,你們按照正常的流程去理就行了,不用在乎是誰。”江晏對於樓若姿沒有那麽多的。
“好的,明白。”李局倒也沒覺得驚訝,江家和樓家的事,他之前也聽說過一些,江晏會對樓家的人有如今的態度也正常。
旋即,江晏等人便離開了警局。
“李局,裏麵那位好歹也是江總的生母,這樣做會不會有點絕了?”其中一名民警實在有些想不通。
“也不是人人都配做母親的,你要是經曆了他經曆的事,你就知道這絕一點都不為過。”李局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
江晏和蘇禾剛走出警局大門,就遇到了從警車下來的樓國輝。
在他們到警局前,江晏就讓江風報警了,樓國輝是被人直接從醫院帶回來的,上還穿著病服。
原本江晏是打算過幾天的,可昨晚江柚傷了,他便把計劃提前了。
樓國輝也沒想到會遇到他,原本他被警察帶走時,一臉懵,但這一刻,他好像都明白了。
在和江晏邊而過時,他停下了腳步,偏頭看了一眼他,“總歸是你母親,放了,這件事和沒有任何關係。”
樓國輝知道,江晏已經找到了足夠的證據,要不然他今天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還有子昂,他是無辜的,他也算是你的弟弟。”
江晏麵不改地聽著他說的話。
蘇禾皺起了眉頭,回頭冷眼看著樓國輝,“你們還真不愧是一家人,總喜歡站在道德的製高點說這些沒營養的話,他們無不無辜,不是你說了算。”
“樓若姿為母親,卻隻想利用他們兄妹倆,甚至是還想要他們的命,你覺得無辜?還有你們那無辜的兒子,也想要我老公的命,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們無辜了?樓先生,你就算想睜眼說瞎話也要掂量一下他們所做的事吧?”
“你放心,既然你們一家三口這麽為對方著想,我們也不會讓你們分開的,會讓你們重聚的。”蘇禾對於樓家的人還真的是刮目相看,臉皮一樣厚。
說罷,牽著江晏的手便離開了。
樓國輝臉極為難看地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車上。
“生氣了?”江晏看上車後,臉就不好的樣子。
“沒有。”隻是在想一個問題,“你說,爸後悔娶了嗎?”
如果當初江父沒有娶樓若姿,或許他可以長命百歲,看著自己的兒長大,家立業。
江晏靜默了幾秒,道:“應該沒有吧,如果真後悔了,爸也不會留那筆錢給了。”
蘇禾聽他這麽說,想想好像也有點道理,但是還是為江父到不值。
“如果爸當初沒娶,這世上興許就沒有我了,那你也不會是我的了,你也了一個這麽優秀,又這麽會賺錢的老公。”江晏對於這件事可以說已經看開了,他也不想去糾結了,畢竟每個人的出都沒得選擇。
蘇禾挑眉,順著他的話轉移了話題:“我怎麽覺得你這是炫耀自己很會賺錢似的?”
江晏手輕輕著的下,微微一抬,湊了過去,著的額頭,目幽深且熾熱地看著,說:“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前排的江風連忙放下擋板,非禮勿視啊……
這等場麵豈是他這等凡夫俗子可以觀看的,小命比較重要。
……
江柚住院這兩天裏,一次都沒見過顧北言,從那天他離開後,就沒再出現過了。
江柚說習慣吧也有點不習慣,說不習慣吧,又好像還行,反正就是有點小失落,但也不妨礙的心。
第三天,終於可以出院了,阮清和盧玲來接的。
原本蘇禾說來接的,可蘇禾說突然有點事,走不開。
江柚剛上車,就收到了江南澈發給的短信。
江南澈並不知道江柚傷的事,因為他剛從M國出差回來,他一回來就聽龍和頌說五哥和北言哥在拳館有一場比賽。
他好久沒看他們打架了,一下飛機,他就直奔目的地去了。
他以為江柚在現場,畢竟湊熱鬧,他主要是害怕自己沒趕到,錯過了彩的瞬間,就給江柚發了條短信,“五哥和北言哥切磋的時候,你記得錄下來給我看,我怕我趕不過去。”
殊不知,江柚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江柚收到他發的消息後,直接撥通了他的電話。
“我哥和北言哥切磋什麽?他們在哪切磋?”
江南澈剛接通,江柚就連續問了他兩個問題。
江南澈愣了愣,“你不知道啊?”
“我要是知道我還用問你嗎?”江柚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趕告訴我,他們在哪?”
“龍和頌說他們在七號拳館。”江南澈說完後,又連忙補了一句:“你要是早到的話,記得給我錄視頻啊。”
然後回答他的是對方掛斷電話的機械聲……
江柚這邊掛了他的電話後,連忙讓阮清改了地址,“清姐,去七號拳館,不回家了。”
“啊?去拳館幹什麽啊?”阮清問道。
“有重要的事。”江柚總覺得怪怪的,按理說哥和顧北言不是那麽衝的人,好端端地切磋什麽?
就算要切磋,也不會瞞著啊,好歹也會通知一聲。
要不是剛剛江南澈那條消息,估計都不知道。
突然,腦海裏就浮現一抹可能,親哥不會是知道顧北言對的心思了吧?
七號拳館。
“欸,老萬。”蕭斯用肩膀撞了一下一旁的斯文正經的萬木齊,“老顧和阿晏好端端的,幹嘛要切磋拳法啊?這老顧是想不開嗎?他又不是不知道阿晏的拳法有多厲害,這不是上趕著去挨揍的麽?”
蕭斯得知這個消息後,百般不得其解。
“難道還有人閑得專門找罪?”
萬木齊神淡漠,挑了挑眉梢,不徐不疾地開口:“你怎麽就認定人家老顧是在找罪了?”
“他不找罪,難不他還能打贏阿晏啊?”蕭斯是見過江晏的拳法的,也領略過一次,就那一次後,他終生難忘,他也發過誓,終生不想領略第二次了。
“贏肯定不會贏的了。”萬木齊對於結局早就有定奪了,接著他話鋒一轉,“但他說不定可以贏得某人的心,這頓打也不算白挨。”
蕭斯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都什麽七八糟的,“贏得誰的心?”
萬木齊點到為止,笑了笑,“你就安安心心地看戲,別問那麽多,該你知道的時候就會讓你知道的。”
“你跟我還搞這神神的一套,有意思嗎?”蕭斯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此刻心裏的。
萬木齊偏不告訴他,他的薄勾勒一抹很欠的笑容,“有意思。”
蕭斯:“……”
臺上的兩人,都換好了服。
臺下,坐著蘇禾,萬木齊、蕭斯,江風等人。
隻有陸之揚沒來,蕭斯通知了他,可男人卻回了一句:“陪老婆,沒空!”
“……”
“弟妹。”蕭斯見萬木齊不搭理他,他便轉頭看向蘇禾了。
蘇禾可是他的偶像,從他得知蘇禾就是Nil時,他對的濾鏡又加重了一層,同時,他也很慶幸能讓Nil當他的弟妹,這可是很多人破腦袋都做不到的事。
蘇禾應了他一聲,“怎麽了?”
“你知道他倆為什麽突然要打架嗎?”蕭斯用詞特別的直截了當。
蘇禾天天和江晏待一起,又是枕邊人,肯定知道。
蘇禾確實是知道,那天在醫院門口,就知道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不急於這一時。”回答的意思和萬木齊的話沒什麽兩樣。
蕭斯一口老堵在嚨裏,不上不下的,他的好奇心被勾引起來了,特別想知道答案。
蘇禾沒再說話,而是把目看向擂臺。
臺上的兩人,高都差不多,型也差不多。
江晏看向顧北言,神自若地說道:“你想好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上次在醫院門口,他提出的條件就是,隻要顧北言能在臺上接住他十招,還能站起來,他就給他追江柚的機會。
“隻要你別往我的重要部位打就行,起碼你得給你兄弟我留個後,要不然你也當不了舅舅。”顧北言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反正他的要求不多。
“行,這要求可以滿足你。”江晏目幽沉地凝視著他,舌尖抵了抵後牙槽,“等你把人追到手再說,再說了,沒有你,我一樣可以當舅舅,別忘了,這世上不是隻有你一個男的可以嫁。”
顧北言:“……”
這大舅子真特麽不好搞!
“開始吧。”他也隻能接命運的安排了,誰讓他看上了人家妹妹呢。
臺下的蕭斯見要開始了,有些激,也懶得八卦了。
他激主要是想看顧北言被揍。
“老顧啊,你放心,我和弟妹都在呢,你不會有事的,就算有事,我倆也能給你救回來。”他連忙朝著擂臺上的顧北言喊了話。
要說損,還是蕭斯的損,這是赤地嘲笑。
顧北言目犀利地朝臺下的蕭斯看了一眼,“閉!”
這一個兩個的,真特麽的是他的好兄弟!
蕭斯衝他咧一笑,還比劃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
半小時後。
“噢,我的天,看著都疼,阿晏這是完全沒有手下留的打算啊。”
蕭斯坐在臺下時不時地來一句。
同時,他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都是江晏在進攻,顧北言都不出手,就是接招和閃躲。
“老顧啊,你倒是加點油啊,別在那畏手畏腳的,你是沒吃飽飯嗎?”
“我雖然沒有你贏,但你好歹也堅持久一點吧?這才過去半個小時,你就挨了五拳了。”
“你倒是還手啊,怎麽覺你還變膽小了呢?”
“……”
蕭斯的就沒停過,而且碎得不行,萬木齊都擔心一會顧北言會跳下來把他揍一頓。
這時,江柚來了。
“二小姐,你怎麽來了?”江風看到時,愣了一下。
蘇禾聽到聲音,便回頭看了一眼。
倒是沒想到的消息那麽靈,蘇禾朝招了招手,“過來坐吧。”
“嫂子,這是……”江柚的目看了一眼擂臺上的影,有些擔憂,親哥的武力值,也是見識過的。
蘇禾拉著的手,讓坐下,“放心,你哥自有分寸。”
“咦,柚子妹妹,你怎麽才來啊?”蕭斯看到江柚時,笑嘻嘻地看著,“你來晚了,剛剛是沒看到你哥揍老顧的那樣子,老顧那一個慘啊,連手都不還。”
江柚“啊”了一聲,“為什麽不還手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蕭斯也納悶,“估計是他欠揍吧。”
顧北言平日裏確實有時候欠揍的。
兩人說話這會兒,臺上的顧北言又被江晏揍了一拳在臉上。
那張俊臉此刻已經掛彩得有點嚴重了。
“阿晏呀,你怎麽專挑老顧的臉下手啊,這要是打毀容了,老顧將來還怎麽娶媳婦,你換個地方打唄。”蕭斯又衝臺上的人喊了一句,要是隻聽前半句,顧北言可能還會一下,可他還有後半句,那就不值得了。
這家夥典型的看戲不嫌事大,那張嘰嘰喳喳地,吵死了!
“你特麽的能不能閉!”顧北言抬手用指腹抹了一把角的,他想掐死蕭斯的特別強。
他一轉頭看向臺下,就看到江柚不知道何時坐在了那裏。
他整個人愣了一下。
靠!
挨揍還要被看到,這丟臉也丟大發了吧?!
江柚看著他臉上的傷,口悶悶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欸,老顧,你倒是躲啊,阿晏的拳……”蕭斯那個“頭”字還沒說完呢,江晏的拳頭再一次地落在了顧北言的肩膀上。
顧北言因為剛剛走神了,沒看到江晏的進攻,他整個人不可控地摔到了圍欄上,然後又被彈了回來,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
“哥!”
江柚唰地一下站了起來,朝著江晏大喊了一聲。
蘇暮然從未想到,和上司捉未婚妻的奸,奸夫居然是她男朋友。 “既然他們玩的很開心,不如,我們也湊合吧!”門外,上司一張俊臉冷若冰霜,卻突然扭過頭對她一本正經道。 蘇暮然被驚得目瞪口呆,愕然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不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上司攬入懷中,然后堵住微張的嘴。 門內翻天覆地,門外情意綿綿。 一扇門一開四目相對,三人驚出一身冷汗。 ******** 蘇暮然可以對天發誓,她從沒想過嫁入豪門,做什麼豪門少奶奶。 可是被上司強行帶入豪門盛宴,稀里糊涂就成了新娘,再稀里糊涂——她就成了全城女性熱議攻擊的對象。 上有婆婆刁難,下有小姑嫌棄。左有未婚妻奚落,右有初戀情人攻擊。 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全都是恨不得將她置于死地的女人。而將她陷入這一地步的男人,卻雙臂環抱看的閑情雅致。 蘇暮然終于怒了,一把扯住譚宗揚的領帶怒吼:“我要跟你離婚。” 譚宗揚微微勾唇,捏著她的下巴說:“你忘了,我們可是簽過終身不離婚協議。” 這是一只小白兔,一步一步掉入陷阱,被大灰狼嗷嗚一口吃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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