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青洲沒什麽背景,又曾經是姚鶴晴的男寵,不過登門拜賀喜的人倒是不,他們自然是看在張史、楚南傾、和周太傅的麵子。
因為蘇青洲沒什麽親人,所以一直都要站在門口迎客,見了楚南傾和姚鶴晴也是客套幾句便讓管家將兩個人請到廳裏。
“你們說,這蘇青洲命怎麽這麽好,不過就是個郡主府的男寵,不知怎麽就投奔在了張史的門下,如今還能攀上三皇子,又能娶周太傅的嫡,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喜宴上,有一桌客人大膽的議論起蘇青洲來。
鄰桌也有人湊熱鬧道:“你說別人也就算了,這三皇子可是跟姚鶴晴有婚約的,竟然還能扶持那個曾經伺候自己未婚妻的男寵,真是太可笑了。”
“你們懂什麽,那個姚鶴晴又胖又傻,三皇子才不會稀罕,就算有一百個男人伺候也不會介意的,說不定他們已經達了什麽共識,還不是惦記著姚震天的兵符。”
大家正聊的熱火朝天,當看見楚南傾和姚鶴晴的影時都立刻閉了。
“俏哥哥……等等……”
楚南傾雖然腳不好,但是走路的速度卻很快,姚鶴晴裏一邊嚷嚷,心裏一邊抱怨,不就是覺得跟站在一起丟人麽。
可是瞧著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婦看著他時眼睛都要粘在他上了,姚鶴晴心裏就發賭。
楚南傾雖然裝作沒有聽見,但腳下的速度放緩了許多。
“哎呦寇兄你看看,這瘸子配傻子,好像是天生一對兒啊!”
不遠傳來霍連德且嘲諷的聲音,姚鶴晴抬頭去,就見寇正海和楚南駱還有幾個貴公子坐在一。
寇正海喝了口茶,然後一臉嚴肅的對霍連德道:“怎麽說話呢,畢竟是皇上賜婚,自然般配。”
霍連德一聽,笑的尖銳:“哈哈……對……還是皇上英明!”
楚南傾無視兩個人怪氣的嘲諷,徑自坐在了另一桌,他剛坐下,那桌上的墨羽卻要起收拾那二人。
楚南傾一道淩厲的目,墨羽歎了口氣無奈的又坐了回去。
寇正海這話說的也沒錯,姚鶴晴雖然癡傻,皇上卻賜婚他和楚南傾,這也就變相的說明兩個人確實般配麽。
楚南傾能忍,但是姚鶴晴卻不打算忍,這麽久沒出門在郡主府都憋壞了,好不容易見有人找茬,得好好回報一番才對。
巧了,此時正有一個丫鬟端著酒水路過,姚鶴晴抓起那酒壺朝著霍連德的頭頂就倒了下去。
都快太監了,不好好在家帶著,竟然還出來添堵,要怪隻能怪你自己。
“花……開花……澆水……”
霍連德欺負朗月的事姚鶴晴還沒跟他算賬呢,姚鶴晴打算什麽時候撈個夠本這事兒才算完。
“哎呦,你個傻子!”
霍連德原本跟別人聊的正投,忽然酒水順著他的頭頂流了一臉,他這才反應過來,一抬頭就見姚鶴晴拎著酒壺朝著他腦袋倒酒。
霍連德抬手一把掃開姚鶴晴手裏的酒壺,啪的一聲脆響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花,澆水,開花!”看著地上的碎片,姚鶴晴一撇就哭了起來。
霍連德一邊用帕子臉上的酒漬一邊開口:“你個蠢貨,這麽傻就應該待在郡主府,別出來為禍四方!”
“啊,嗚嗚嗚……花花……花花澆水……”
姚鶴晴哭著指著霍連德頭頂的銀玉蘭花紋的發冠委屈的哭了起來,那不就是花嗎,不澆水怎麽開?
“你這個傻子!”
霍連德手裏的帕子狠狠地丟在姚鶴晴的上,抬起手就要扇耳,後的朗月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仿佛能聽見骨頭碎掉的聲音。
“你個賤人!”
霍連德咬牙,看著朗月的目慢慢的冷。
“別以為你有個皇貴妃姐姐就了不起,我們郡主也是你能議論嘲諷的?”朗月咬牙,冷著一張臉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唉呦……疼死爺了……鬆手……”霍連德臉慘白,咬著牙慘出聲。
一旁的寇正海猛然起,立刻對朗月怒喝:“放肆,一個丫鬟竟然敢以下犯上,再不鬆手放心要了你的命!”
姚鶴晴眸一轉,抓起桌上的一把折扇就拍在寇正海的屁上:“兇人……打屁屁……”
原本想著,寇正海畢竟是皇後的弟弟,他要是老實一些,暫時就不跟他計較了,他既然非要跟霍連德站在一個陣營,那可就怪不得姚鶴晴了。
不過,打屁這件事姚鶴晴確實大腦短路,等了手,著大廳裏雀無聲且抑的氣氛,這才發現自己過分了。
立刻驚恐的向一旁的楚南傾,隻見他黑著一張臉,那目像是要吃人。
這也是姚鶴晴在二十一世紀的習氣,這一言不合朝著別人的屁拍一掌很正常啊,不過這是古代,男授不親且不說,關鍵這寇正海可是不好熱的,老虎的屁不得啊。
“哈,南傾,你這未婚妻有點意思。”一旁的
被一個傻子輕薄,當即,寇正海不知從哪出一把匕首,朝著姚鶴晴就刺客過來:“本非要斷了你的胳膊!”
姚鶴晴慌了,寇正海的手段可是比霍連德狠的多了,這真要是斷了一隻胳膊那豈不是完了。
後的星辰臉一變,當即抬腳就踢在了寇正海的手腕上,寇正海手腕一麻,匕首直接飛到了屋頂的房梁上,砰的一聲,然後便掉在了桌上。
“找死!”寇正海臉一變,一腳踢開年前的椅子就要對星辰手。
楚南傾給了莫離一個眼神,莫離就要上前製止,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
“住手!”
就在這時,張史忽然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張史原本就跟寇家有過節,眼下見寇正海要大打出手,立刻上前製止。
寇正海看了張史一眼:“張史,我不過是要教訓一個以下犯上的丫鬟這事兒你也要管?”
張史冷哼:“丫鬟有什麽錯,不過是為了護主而已,郡主再不對也是開國功臣的兒,也是三皇子的未婚妻,豈是由你作賤的?”
寇正海冷哼,掀起擺,一隻腳踩在一旁的椅子上對張史道:“我今天非要收拾這兩個丫鬟了,你能怎麽著!”
“張史,明明是這兩個丫鬟不懂禮數以下犯上,我和寇大人教訓他們一頓有何不可?”一旁的霍連德也開口道。
“要是這麽說確實沒有不妥,不過這裏是蘇府,如今皇上得知蘇青洲要婚特意派了公公來送賀禮眼下還未離開,要是兩位公子不怕將這件事傳進皇上的耳朵裏,那就隨意吧。”
說完,張史便大步走到了楚南傾那一桌坐下,和楚南傾說起話來。
寇正海和霍連德對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對姚鶴晴和兩個丫鬟開口:“你們給我等著!”
其實,寇正海霍連德跟蘇青洲的關係並不要好,相反的還有糾葛,兩個人出現也不過是來嘲諷蘇青洲給他添堵的。
可別看蘇青洲職不大,既然皇上能來送賀禮,說明還是跟看重蘇青洲的,這兩個人自然也不敢太過於造次,畢竟張史還在這裏,要是因為這點事再被彈劾一頓,有些不劃算。
“等,等!”姚鶴晴流著口水,認真的學兩個人說話,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瞬間,客廳裏一陣哄堂大笑。
兩個丫鬟低著頭帶著姚鶴晴坐在一席,無視眾人的目,抓起一把瓜子就塞進朗月手裏:“……吃仁兒……”
午時的時候,蘇青洲迎娶周梓曦進門,拜堂的時候是張史和其夫人坐在了高堂,蘇青洲一大紅喜服,滿麵春風,難得見他容煥發的神態,姚鶴晴也是替他高興。
證婚人是姚叔,他笑的合不攏,清了清嗓子就要開始拜堂的流程。
這時,霍連德邊的一個麵容鷙的男子搖著折扇開口:“蘇公子,您以後可就是有婦之夫了,可你之前是鶴晴郡主的男寵啊。可不懂這娶妻之意,萬一哪天想上你的床,你說你是配夫人啊,還是伺候鶴晴郡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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