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錢姍姍會愧難當,誰知忽然挽住楚南傾的胳膊,親昵的開口:“等到了京城,表哥自然會給我一個名分的,表哥你說對吧?”
楚南傾側頭,看著的笑臉冷聲道:“這件事我們不是已經定下了,何必再提。”
周梓曦麵一僵,沒想到楚南傾竟然真的要娶錢多多,冷哼一聲轉就去追姚鶴晴。
回了房裏,就見玄亦已經抱著劍立在客廳。
“你怎麽來了,姚家軍那邊況怎麽樣了?”姚鶴晴上前立刻問道。
“郡主放心,三皇子的藥已經起作用了,那些患病的將士已經在漸漸恢複。”
兩個人正在說話,門外忽然有人進來,玄亦眼疾手快的當即將手裏的劍架在了來人的脖子上。
“你是誰?”他冷聲問。
看著脖子上的劍,雲墨一驚,但是很快恢複平靜:“我是郡主新添的奴才,喚雲墨。”
玄亦一愣,看著姚鶴晴的目帶著幾分明了。
姚鶴晴有些氣急敗壞:“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隻是主仆關係。”
“是。”玄亦行了禮便退下了。
姚鶴晴看見一旁的雲墨,遲疑了片刻:“那個,我裝傻的事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
“我自當守口如瓶,若是背叛郡主,不得好死。”
原本雲墨還以為姚鶴晴真的是個普通的富貴人家傻小姐,沒想到竟然個郡主,這已經讓他夠吃驚的了,沒想到還是裝傻的,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姚鶴晴坐下,笑著道:“其實也不必這樣。”
看著雲墨一的書卷氣,姚鶴晴試探的問:“看樣子你應該讀過不書,可有考取功名?”
雲墨苦笑:“當初家裏未遭變故的時候,桀驁不馴,所以看不上那些捧高踩低阿諛奉承的員,沒想到……”
沒想到最後竟然被那些貪汙吏算計,所以落得如此下場。
姚鶴晴恍然大悟,翻了翻麵前的書冊,然後玩笑道:“那你應該從哪跌倒從哪爬起來,最完的報仇方式,就是以牙還牙。”
雲墨上前,然後跪在姚鶴晴麵前:“郡主不問我的仇人是誰嗎?”
姚鶴晴擺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我又何必解開傷疤,我想說,隻要你願意為我所用,你的所有條件我都盡量滿足你。”
原本,隻想讓雲墨在邊做個仆人,或者去鋪子做個夥計,忽然想起雲墨在自己被賣時替周梓曦講價的形,以他的品,姚鶴晴忽然覺得這人並非池中之。
況且,玄亦將劍抵在他脖子上的時候那種鎮定,也是常人沒有的。
“多謝郡主,那我就遵從郡主的意思,考取功名,不過我還是希可以跟隨郡主左右。”雲墨直了子,朝著姚鶴晴作揖。
姚鶴晴示意雲墨起,想了想:“如今你連個秀才也不是,今天的秋圍考試你是趕不上了,可是這科舉三年舉行一次,隻是這三年的時間未免太久了。”
雲墨立刻開口:“我有一好友,一個月前病逝了,他正是待考的秀才,我若是能頂替他,那今年的秋圍我就能參加。”
姚鶴晴掰開手指頭算了算:“可是這離秋考還有不到四個月的時間,你能有把握嗎?”
雲墨點頭:“無論結果如何,至也要試一試。”
姚鶴晴下定決心:“好,至於冒名頂替的事就需要你親自理了,無論是人脈還是銀子我都可以幫你,剩下的就看你的造化了。”
如今,姚鶴晴朝堂上的親信隻有蘇青洲一個人,他一個人勢單力薄,姚鶴晴需要多培養自己的人。
忽然想到什麽,姚鶴晴有些猶豫:“我這個人名聲不好,你跟在我邊怕是對你以後的聲譽有影響,不如我給你重新安排個地方,讓你安心待考。”
雲墨笑了笑,毫不在意:“我的尊嚴早就被人踩在腳底下了,如今什麽也不怕,還請郡主不要憂心。”
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既然姚鶴晴願意給他想要的一切,那他也願意為姚鶴晴做些小事,哪怕照顧也是好的。
“行吧。”
姚鶴晴心一橫,也就隨了雲墨的意思。
楚南傾邊多了一個錢姍姍,姚鶴晴邊多了一個雲墨,這回京城的路上,楚南傾和姚鶴晴沒有過多的流,自然也就沒了矛盾。
回了京城,姚鶴晴便收到了公孫鴻的來信,信中說姚鶴晴設計的服飾賣的特別好,如今已經開了幾十家分店,再過幾日京城的鋪麵也快開張了,問姚鶴晴還有沒有其他的賺錢方法。
“郡主,這些銀票放在哪裏比較安全,要是被那個手腳不幹淨的了去可就完了。”
星辰數著手裏厚厚的銀票,十分慎重的開口。
這是公孫鴻派人送來的,說是這兩個月開鋪賺的銀子,一共二十萬兩。
“之前給姚家軍備的買藥治病的銀子還剩多?”姚鶴晴看著手裏的賬本問。
星辰想了想道:“之前從公孫鴻那裏借的五十萬兩,還剩三十萬兩。”
那加起來還有六十萬兩。
“留下十萬兩,剩下的五十萬送到姚叔手裏,姚家軍力這一次的劫難還願意留下來,一定不能再讓他們苦,這些銀子讓姚叔自己做打算吧。”
三十萬姚家軍,投靠朝廷三萬,還剩下二十七萬,這五十萬兩銀子看起來不,可是分到姚家軍手裏也隻有不到一兩,還不夠他們半個月的吃穿用度,姚鶴晴覺得自己很沒用。
可是姚叔並不是這樣想的,當他將那五十萬兩銀子拿到手裏的時候,覺千斤重。
當即,姚叔便上門了。
“郡主。”
見姚叔來,正忙著畫設計圖的姚鶴晴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筆:“姚叔來了,坐吧。”
“郡主,這五十萬兩銀子,從哪來的?”姚叔上前,將銀票擺在姚鶴晴麵前問道。
姚鶴晴便將跟公孫鴻合作的事說了,姚叔驚訝的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大:“原來老鄭和老唐說的是真的!”
之前他們兩個說姚鶴晴多麽聰明,多麽會賺銀子,姚叔還以為是他們誇大其詞,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是真的。
姚鶴晴解釋道:“我知道公孫鴻畢竟是北越皇室,我跟他合作搞不好會被扣上串通敵國的帽子,但是公孫鴻當初威脅我,也是沒辦法,而且他確實能幫我賺更多的銀子,所以我就同意了。”
姚叔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件事要是被皇上太後知道,我們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姚鶴晴站起,取了一塊汗巾遞到姚叔手裏,示意他汗。
“所以,我們一定要在宮裏知道這件事之前鞏固自己的實力,到時候就算他們知道了,也不會輕易對我們下手。”
姚叔歎了口氣:“如今也隻能這樣了,不知郡主又什麽計劃?”
“皇後和皇貴妃還有那些達貴人送給我的男寵們最近還好吧?”
一提這件事,姚叔的臉就不好,一個姑娘家家的,養那麽多男人,將來嫁給楚南傾還不是要被眾人脊梁骨?
見姚叔不說話,姚鶴晴解釋:“我對他們可沒有什麽想法,隻是想著這麽好的資源可不能浪費了。”
太後,二公主,皇後,皇貴妃,那些曾對們母下毒手的人,姚鶴晴一個都不會放過,如果再不反擊,這些個人一定會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負們母。
姚叔的眉心皺一個‘川’字,不明白姚鶴晴話裏的意思。
雖然不明白,但他也沒有多問,直接說正事:“既然你這麽有賺錢的本是,不如把郡主府的產業好好打理打理吧。”
姚鶴晴興的湊到姚叔麵前:“郡主府的家底不都被我折騰沒了,哪還有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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