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叔看著姚鶴晴又繼續道:“況且你的還沒有痊愈,如果落下病,將來我可怎麽跟王爺代啊!”
姚鶴晴走到姚叔麵前,看著他張的臉笑著道:“姚叔,之前我墜井了重傷,是錦妃、楚南傾和純妃娘娘一起跪在皇上跟前求藥,我這才保住了一命,通過這件事我們四人就是一條線上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知道城外難民所十分兇險,可是楚南傾一人孤在那裏,暗地裏不知有多人對對他下黑手,況且他是我的未婚夫,如果他出了什麽意外,對我們而言有害無益。”
如今既然已經借著墜井的機會恢複神誌,那就做出些讓人刮目相看的事,要讓大家知道,姚鶴晴不再是那個癡傻呆愣的傻子。
姚叔歎了口氣,最後隻能道:“既然郡主這樣認為,那老奴我也就不攔著了,我也老了,這個郡主府也撐不了多久了,你確實應該強大起來了。”
“姚叔不老,隻是我不能一直這樣無所事事下去,這次我恢複神誌,不知又有多人開始因為兵符蠢蠢,郡主府孤立無援,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拉攏人心。”
姚鶴晴不能隻靠蘇青洲和雲墨,需要更多智者幫助為出謀劃策,這樣郡主府才能穩定或強大起來。
“好,那就明日啟程,把還準備的東西都備好,我多給你安排一些人手。”姚叔道。
姚鶴晴想了想,然後點頭:“那就辛苦姚叔了。”
姚叔離開之後,姚鶴晴開始準備難民所需要的東西,需要防護口罩,需要消毒的酒,更需要清瘟解毒的藥材。
“郡主,周姑娘來了。”
姚鶴晴抬頭,就見星辰帶著周梓曦進門。
“鶴晴,聽說你要去救治災民?”
姚鶴晴回到:“是啊,楚南傾一個人在城外,我怕他忙不過來,所以想幫幫他。”
“可是你的還沒有恢複,你這樣豈不是會給三皇子添麻煩?”周梓曦上前握著姚鶴晴的手擔憂的說。
姚鶴晴笑著上前抱住的胳膊:“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出城,好歹他也是我的未婚夫,況且眾人皆知我已經恢複神誌,所以也要做出些事讓大家刮目相看,不然大家以為我還是那個又傻又呆的廢郡主。”
周梓曦回手,想了想,然後道:“既然你想去救治災民,那我陪你。”
姚鶴晴搖頭,語氣堅決:“不行,外麵太危險了,聽說都已經封城了,隻能出不能進,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麽向蘇青洲還有周太傅代。”
“外麵雖然危險,但蘇青洲的瀘州怕是早已經橫遍野,我也想為他為瀘州的百姓做些什麽。”
這話聽著,倒是有些喜歡蘇青洲的意思,看樣子周梓曦跟蘇青洲的正在升溫啊。
姚鶴晴沒有辦法再拒絕,沉思片刻的手落在周梓曦的肩膀上道:“既然你非要跟我去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得到周太傅的同意,不然我不敢帶你出城。”
周梓曦麵上一喜,一把將姚鶴晴抱在懷裏:“好,我這就回去跟我爹說!”
“郡主,您說周太傅會同意周小姐出城嗎?”朗月看著周梓曦的離開,擔心不但不能說服周太傅,反而會被爹起來。
“能不能說服不重要,至讓周太傅心裏有個心裏準備。”
姚鶴晴肯定,就算周梓曦被起來,以的智慧也有辦法。
“你怎麽來了!”
周梓曦還沒有走遠,外麵忽然傳來的聲音。
“聽說表妹之前了傷,我特意來探。”
是徐珍玉的聲音。
“我看你是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吧。”
姚鶴晴出門的時候,就見周梓曦雙手環在前嘲諷的看著徐珍玉。
徐珍玉的著手裏的帕子,臉青白,但並未發作。
一旁的丫鬟看不下去了,立刻道:“周小姐,你見了我們側妃不但不行禮問安,竟然還敢出言不遜,真是太過分了!”
徐珍玉立刻給丫鬟一個眼,示意閉,畢竟周梓曦是姚鶴晴的好友,眼下不好得罪。
周梓曦詫異,本以為徐珍玉會跟理論一番,沒想到這人竟然能忍氣吞聲,目在灰敗的臉上打量一陣,這才發現問題:“呦,徐側妃,您這臉是怎麽了?”
姚鶴晴走進,發現徐珍玉的臉確實有明顯的紅腫,看樣子這些日子在王府不好過。
“表姐怎麽來了?”
聽見姚鶴晴的聲音,徐珍玉立刻上前,從上到下的將打量了一番,驚訝的道:“表妹,許久不見,你竟然瘦了這麽多,聽說你神誌恢複正常我還不信,如今一看,這竟然是真的!”
姚鶴晴角上揚,徐珍玉早就知道不傻了,如今這演技倒是甚合意。
“是啊,想想之前癡傻的這幾年恍如隔世,如今再見表姐,看樣子你也變了不。”淺笑著開口。
“我還是看樣子,就是表妹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快認不出來了。”徐珍玉慨道。
周梓曦緩步走到兩個人中間,看著徐珍玉問:“別說那些客套話,你來做什麽?”
才不相信徐珍玉是來探姚鶴晴的,畢竟姚鶴晴恢複神誌也有些日子了,徐珍玉要是真心,早就來了,何必等到今日。
“我當然是探表妹,順便和表妹敘敘舊。”徐珍玉一本正經的開口。
周梓曦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先不走了,我們一起聊。”
姚鶴晴知道是擔心徐珍玉對自己不利,看了看天,然後道:“難得表姐來,我讓廚房多做幾個菜,我們一起聚一聚。”
“這,好吧。”徐珍玉猶豫了一下不得不點頭。
飯桌上,姚鶴晴跟周梓曦愉快的談天說地,徐珍玉偶爾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有些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樣子。
姚鶴晴早就看出來了,以徐珍玉的格,如果沒事求是不會來郡主府的,但是郡主府也不是慈善機構,為什麽要平白無故的幫。
以姚徐氏和徐珍玉一對母當初對姚鶴晴母的所做所為來算,姚鶴晴沒把人趕出去跟斷絕來往,如今還好吃好喝的招待已經不錯了。
“鶴晴,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一張床怎麽樣?”周梓曦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摟著姚鶴晴的脖子開口。
姚鶴晴笑著替斟酒:“我倒是沒什麽,就怕太傅大人擔心你,萬一再找我來要人怎麽辦。”
“我讓丫鬟回去告訴我爹一聲就行了。”說著周梓曦便對後的丫鬟開口:“你去告訴我爹一聲,我就不回去了。”
“是。”丫鬟應了一聲然後出了門。
徐珍玉更加心急了,周梓曦寸步不離的跟著姚鶴晴,可怎麽開口才好。
“那……那你們慢慢吃,我先回府了。”徐珍玉不得不起對兩個人道別。
姚鶴晴立刻關心的問:“表姐可吃好了,要是沒吃好可別怪我招待不周啊。”
徐珍玉著帕子勉強開口:“吃好了,多謝表妹款待,我改日再來。”
“天也不早了,我就不留表姐了。”說著姚鶴晴吩咐星辰去送一送。
徐珍玉離開之後,原本醉醺醺的周梓曦忽然清醒過來,拍了拍姚鶴晴的肩膀:“怎麽樣,我這是替你趕走了一個麻煩吧。”
姚鶴晴瞪大眼睛:“你沒醉?”
忽然想起以前是見識過周梓曦的酒量的,今日才喝了幾杯就醉了,姚鶴晴還納悶呢。
“你知道為什麽會登門拜訪嗎?”周梓曦坐直了子,啃著碗裏的排骨問。
“不知道,最近我沒怎麽關注外麵的事。”如果有什麽小事,姚叔就替理了,徐珍玉的事跟也沒什麽關係。
“自從楚南臨選了寇國公的兒為平妃之後,聽說那位攪的王府犬不寧,並且揚言不準楚南臨的小妾有孕,否則就直接灌墮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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