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從天黑熬到天亮,從天亮又熬到天黑的覺,不想再有。
況且,楚南傾如果真的在意,心裏有,收淩雪為側妃的時候就應該跟商量,去陸家也會讓人知會一聲,不讓誤會,不讓擔心。
可是,除了偶爾能睡在一起,楚南傾幾乎是把當做空氣的,可有可無。
就算對好,也一定是因為特殊的份,因為娶了,他就是下一任的新帝。
“那你,是決定了?”周梓曦不知該怎麽勸,畢竟姚鶴晴是的朋友,話如果說深了怕傷了兩個人的友誼,按理說,應該站在姚鶴晴這邊的。
姚鶴晴點頭:“心意已決。”
周梓曦了,還沒有說話,楚南傾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他語氣冰冷目淩厲:“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上書給父皇,求他解除我們的婚約。”
他就算想要皇位,也不是靠人,既然姚鶴晴把話說的這麽絕,那他們還是一拍兩散分道揚鑣為好。
“那就多謝懿王殿下全了。”姚鶴晴一臉激的看向楚南傾。
男人黑著臉,拂袖而去。
“給姚叔傳話,讓高莆來這裏伺候。”姚鶴晴對朗月開口。
出了門,楚南傾就吐了一口,整個人都是搖搖墜,那人的話他聽的真切,這麽快就想男人了!
“主子!”冷清立刻上前,將他扶住。
楚南傾一把將人推開:“昨夜發生了那樣的事,你們幾個是死的嗎!”
冷清撓頭,有些無措,畢竟之前陸伊伊跟主子的關係也不清不楚的,他們也不知道主子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啊。
楚南傾了角的,冷眼看著冷清:“昨日跟本王去陸家的所有人,全部五十軍,現在執行!”
暗的冷昊、莫離等侍衛臉煞白,沒想到主子竟然發這麽大的火。
以前他們辦事不力,讓主子陷危險之中差點喪命,主子也隻不過是訓斥他們幾句,如今怎麽因為一個人就要刑?
“去把陸家父給本王綁了來。”楚南傾又吩咐一句,然後回了自己的書房。
這幾日,姚鶴晴忙的不可開。
不想回府衙,因為最怕見到楚南傾那張臉,怕自己狠不下心來跟他分開,怕自己猶豫,怕自己難過,更怕自己做什麽傻事。
所以,每晚都睡在建築廠房的工地的帳篷裏。
帳篷雖然能遮風擋雨,卻不能用寒,如今已經過了中秋天氣轉冷,姚鶴晴本就虛寒,所以每晚都被凍醒,冷醒。
隻能將備好的棉被,一床又一床的在自己的上。
“睡?”忽然發現帳篷裏多了一個人影,姚鶴晴立刻出了枕頭底下的匕首。
姿修長的男人緩緩轉過來,看著姚鶴晴警惕的樣子,笑的一臉欠揍:“是我,許久不見,你可是想我了?”
男人笑的一副欠揍的樣子,那張妖孽的俊臉,在搖曳的燭火下分外妖冶。
“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姚鶴晴看著蕭景然,冷聲開口。
蕭景然上前,直接坐在的床上,聲音帶著幾分賤兮兮的味道。
“我怕你一個人孤單,來自薦枕席啊。”
姚鶴晴瞪了他一眼:“不需要。”
就算再缺男人,哪怕是做皮生意的小倌,也比眼前這個深藏不的家夥靠譜。
“別這麽冷漠無,這大晚上的,我看你都被凍醒了,有我這麽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男子給你暖床,你還不知道珍惜,這可是天下所有閨中夢寐以求的事。”說著,蕭景然了鞋子,直接躺上了姚鶴晴的床,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做出一副邀請的樣子。
姚鶴晴翻了個白眼,就算想男人,也不可能是他,可害怕自己在床上忽然被這個家夥抹了脖子。
“趕走,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姚鶴晴瞪了他一眼,一點也不留麵。
“你怎麽翻臉不認人了,忘了你之前還看我洗澡了,如今我心甘願讓你淩,你別給我玩拒還迎的把戲。”
還淩,姚鶴晴真想吐他一臉口水。
見他跟癩皮狗一樣,姚鶴晴歎了口氣,扯了一把凳子坐下:“有話直說吧。”
他來,不可能隻是自薦枕席。
蕭景然一驚,沒想到這人倒是聰明了。
“快說,沒話就走。”姚鶴晴打了個哈欠,撇了蕭景然一眼,淡淡的道。
蕭景然遲疑了一下:“我有個一母同胞的姐姐遠嫁他鄉,算是一個不小的民族,今年他們那邊春天旱災,夏天水災,如今秋天又鬧了風沙,族人苦不堪言……”
姚鶴晴抬手打住他接下來的話:“我雖然有些錢,但也是捐給了滬州百姓,如今又要建廠房和學院,手裏沒什麽家底了,況且我猜你說的民族應該不歸淩霄國管,我有心無力,你還是去求求別人吧。”
蕭景然笑了笑:“我並不是要你出手幫忙,隻是他們現在了災不說又被外族欺負,需要一個大靠山,想來你跟懿王殿下在皇上麵前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他言又止,想來姚鶴晴應該明白了。
姚鶴晴笑了笑,原來如此:“這件事你應該去求楚南傾,我上一次見皇上還是傻子的時候淩辱了他兒子,我說的話在皇上麵前本不會有半點分量的。”
所以,就算再見楚莫麒的話,他能不把姚鶴晴趕出宮就不錯了,哪有說話的份兒。
蕭景然來求,姚鶴晴猜他已經求過楚南傾,可是楚南傾沒有同意,這才把主意打到的頭上。
皇族的這些人,蕭景然一個江湖中人也就認識楚南傾和姚鶴晴,雖然關係不是很好,但是能有說話的機會,要是去求見其他皇子,別說事能不能辦,怕是跟那些人見上一麵就得送一些價值不菲的見麵禮,不劃算,況且他所有的家底都用來接濟他的姐姐了。
“你隻要答應幫我在皇上麵前說說話,無論結果如何都沒關係。”蕭景然歎了口氣,有些低聲下氣。
姚鶴晴琢磨了一下,蕭景然這意思,應該是可以給製造能跟皇上說得上話的機會,想想郡主府也曾有那麽一層關係,姚鶴晴勉強也就答應了。
見點頭,蕭景然沉重的臉輕鬆了不,他下了床,整理了一下服就要走:“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隻要我能做到,都會盡量幫你。”
“別走啊。”
見男人抬,姚鶴晴眼裏閃過什麽,打了個哈欠,直接上了床。
蕭景然看向,疑的問:“是不是有事要幫忙?”
姚鶴晴掀開自己側的被子,將麵前一包紫的男人從上到下的打量了個遍,然後道:“是啊,不是要陪睡的,怎麽這就要走?”
蕭景然子一僵,幹笑兩聲:“你就不怕楚南傾……”
說著,他出出右手,然後做出一個人的作:“掐死你?”
他的這件事,需要楚南傾幫忙才事半功倍,上一次他很姚鶴晴玩兒曖昧,被楚南傾看見之後,派好幾個人追殺他,還好他跑得快,他就算去捉弄青樓的人,也不敢打姚鶴晴惡心主意了。
姚鶴晴冷笑,目中滿是玩味:“怎麽,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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