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郡主府門口有圍堵汙蔑您的那幾個刁民都死了。”
姚鶴晴原地炸:“他們的幕後主使還沒有查出來,怎麽就死了?”
看著姚鶴晴一副急切的樣子,姚叔煩的心頓時好了不,悠哉悠哉的吃了兩個小魚幹兒。
“你……”
看著姚叔悠閑的樣子,姚鶴晴指了指額頭上還在留著疤的傷口:“人都死了,我豈不是白撞了,白出了那麽多了?”
你還吃得下去,你是不是自己人?
姚叔吧嗒吧嗒,又喝了一口茶,就在姚鶴晴忍無可忍想要趕人的時候,他慢悠悠的開口:“背後之人下手晚了一步,那些人已經如實招供了,那人這樣多此一舉,名副其實的做賊心虛。”
大理寺的牢房確實不夠安全,但大理寺卿可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沒有點手段,怎麽會在這個位置坐十幾年?
“那,幕後之人是誰?”姚鶴晴看著眼,眼的問。
敢那樣明目張膽的在郡主府門口汙蔑對不敬,那幕後之人份定是也不簡單,也不知皇上能不能治那個人的罪。
“這……”
“郡主,宮裏來人了。”
姚叔剛要開口,朗月聽了府中下人的稟報,立刻對姚鶴晴開口。
來不及再說什麽,姚鶴晴率先出了門。
這次來的,是皇上邊的大總管福公公,姚鶴晴有些驚訝:“福公公來,可是皇上有吩咐?”
福公公微微俯,語氣恭敬:“郡主,皇上召您進宮。”
一個時辰之後,楚莫麒的書房。
姚鶴晴跟著福公公進了門,有些忐忑的跪在地上行禮:“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不知這位主兒又召進宮做什麽,不會是因為嫌棄的‘保護費’了,要加價吧?
首位上,一明黃龍袍的男人目深沉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姚鶴晴,片刻後才開口:“起來吧。”
姚鶴晴站起,也不敢四張,餘卻瞥到一旁的人影,那人一華麗的紫芙蓉錦,形……好像二公主……
“當初汙蔑陷害你的人已經認罪了,並且招認了幕後主使,你覺得那人應該怎麽理?”楚莫麒一臉嚴肅,指節輕輕扣著桌麵,看著姚鶴晴聲音渾厚的問。
姚鶴晴龐然大,原來是這事兒。
這都不用想,姚鶴晴口而出:“千刀萬剮,五馬分,挫骨揚灰。”
每說一個語,二公主的心裏都是一個哆嗦,有些膽怯的看著楚莫麒,不會真的落得這樣的下場吧?
楚莫麒嗤笑,這丫頭夠狠。
“你確定?”他問。
想了想,姚鶴晴壯著膽子看向旁的人,嘿,果然是二公主。
難道是二公主指使那些人做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楚莫麒想要將人繩之以法,那太後也未必肯。
當然,畢竟二公主是楚莫麒的親妹妹,楚莫麒也下不去手的,如果姚鶴晴讓楚莫麒難做,那姚鶴晴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那個……如果可以等價換,臣也可以考慮。”
“怎樣換?”楚莫麒沉的臉上有了些許笑意,以前怎麽沒發現,這丫頭竟然這麽有意思呢。
“那得看那人的份背景,不然臣不好衡量啊。”
楚莫麒指了指一旁臉難看一言不發的二公主:“比如是呢?”
二公主雙一,想要說話,可是被楚莫麒淩厲的目一掃,不得不閉。
“二公主份尊貴,怎麽也得要全部的家當,然後把人趕的遠遠的,一輩子都別再見。”
“姚鶴晴,你放肆!”二公主忍無可忍,側頭狠狠瞪著姚鶴晴,咬牙切齒的開口。
姚鶴晴看都不看一眼,又補充道:“要麽給再找個男人,要麽就讓剃度出家。”
楚莫麒憋著笑,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這是為何?”
“年紀大的人,特別是沒了男人的,就閑不住,總想找點事做,這要是有了另一半,就會安心的過日子了。”
姚鶴晴一本正經,二公主氣的要吐,看著首位上的楚莫麒,隻能咬牙忍著。
“那,讓剃度出家是為什麽?”
“如果不想找男人,就說明已經看淡了七六,既然這樣倒不如出家修行,一來為故去的男人超度祈福,二來也為自己的兒及子孫後代累積福報。”
言外之意,你冷漠無,而且太缺德。
“哈哈,你說的對。”楚莫麒高興的一拍桌子,然後對姚鶴晴開口:“行了,你回去吧。”
無視二公主幽怨的目,姚鶴晴自顧自的離開。
見人離開,二公主再也控不住心裏的憤怒,本能的就想發泄出來:“皇兄,你看……”
‘砰’的一聲,跟剛剛不同,楚莫麒這次拍桌子是用了全力,桌案上的茶盞都晃的叮當響。
“你是不是以為朕真的不敢治你的罪?”
對於楚莫麒的態度,二公主低下頭,心裏卻鬆了口氣。
楚莫麒沒有把指使那些人在郡主府門口鬧事的事說出來,說明還是顧及的,到底是兄妹,自己的皇兄怎麽會為了一個外人跟生分呢。
“上你所有的家產,然後回你的封地去吧。”楚莫麒不鹹不淡的開口。
話音落,二公主臉慘白,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紅著眼睛道:“皇兄,兩個孩子的父親早逝,我含辛茹苦的將兩個孩子拉扯大,能平安的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本沒有什麽家底啊。”
楚莫麒起,緩步走到二公主跟前,每靠近一步,二公主的心懸的更高:“別以為朕在宮裏,就對外麵的事一無所知。希韜在書院期間,玷汙了授課的先生,為了堵住他們的悠悠之口,你不惜出白銀三十萬兩封口的丈夫……”
希韜,是二公主的兒子,希悅的弟弟,今年十四歲。
後麵的話他沒有挑明,但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那個先生的丈夫也不是個好東西,拿了銀子就休了,無奈之下去報,卻被希韜反咬一口,說主勾引,又有那個男人做偽證,最後那個先生敗名裂,走投無路便投河自盡了,一兩命啊。
“你若是覺得朕汙蔑希韜,不如這件事也讓大理寺好好查一查。”
二公主心有不甘,眼睛瞪得老大,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楚莫麒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看著:“若不是昨夜母後替你向朕求,此時你就不是跪在這書房,而是在大理寺的牢裏!”
所以,此時的二公主已經無路可走。
“好,我願意上我全部家產,不過母後年紀大了,也越來越不好,不想好好侍奉老人家安晚年,還請皇兄準許。”
“朕記得安南王是世襲,隻要希韜弱冠之年便可以繼承他的王位,你想待在京城,是不是不想讓希韜……”
對於楚莫麒赤的威脅,二公主咬牙切齒:“我即刻回京!”
的心好恨,自打回來,為了能在京城站穩腳跟廢了多人力財力,為了得到霍家的幫助,連自己的兒都推出去了,沒想到最後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對於楚莫麒的冷漠無,二公主覺得心裏發寒。
臨走的時候,看著楚莫麒的臉,忽然笑了:“皇兄,我們真的是親兄妹嗎,仇人相見也不過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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