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楚莫麒說話,二公主冷著臉拂袖而去。
此時,姚鶴晴已經在錦妃的如意宮。
錦妃大著肚子立在姚鶴晴跟前,一邊給剝荔枝一邊抱怨:“沒心肝的,當初也不跟我說一聲就不顧死活的出了城去了難民所,後來又跟著他去了滬州,如今你都回來這麽久了也不來看我,果然是有了男人忘了姑母。”
姚鶴晴將荔枝核吐到一旁的小碟子裏,朝著錦妃嘿嘿一笑,手了錦妃圓滾滾的肚皮道:“當初去郊外難民所純屬是頭腦一熱,不過去滬州純屬是跟著周梓曦去的,可不是衝著楚南傾。
我回來一直想看您的,但是你也知道,太後和二公主那幾個老人……”
話還沒說完,錦妃直接塞進裏一個荔枝低了聲音:“這是宮裏,東西可以吃,話可不能說!”
姚鶴晴將荔枝核吐出來,一本正經的開口:“我就是怕連累你,所以不敢來,萬一連累了您肚子裏的小弟弟怎麽辦。”
“什麽小弟弟,八字還沒一撇呢,休得胡說。”錦妃嗔怪的瞪了姚鶴晴一眼。
姚鶴晴嘻嘻一笑:“八字不都是從一撇來的麽。”
著腹中的胎,錦妃角上揚:“吃還堵不住你的。”
姚鶴晴將錦妃遞過來的荔枝吞進裏,然後抓了一把沒有剝皮的給了後的朗月。
“姑母,您快歇著吧,瞧您這勤快樣,別人看了還以為我是娘娘您是宮呢。”
錦妃了手,然後拍了姚鶴晴腦門一下:“貧。”
被宮扶著坐下,錦妃打量著姚鶴晴:“許久不見,你可是變了許多,如果不是跟以前一樣厚臉皮,我都不敢認了。”
當初得知姚鶴晴恢複神智還不敢相信,本想出宮去瞧一瞧,奈何這子不方便,況且楚莫麒也不放心。
所以錦妃就等著姚鶴晴能來看,這左等也不來又等也不來,後來聽說這死丫頭不顧死活的出城去難民所找男人了,氣的三天沒吃下去飯,要不是楚莫麒攔著,就讓人將姚鶴晴綁進宮裏了。
“臉皮厚也是一向生存技能,不然我早就被……”
姚鶴晴頓了頓,沒提那幾個人的名字,隻是一筆帶過:“被那幾個老人皮筋了。”
所以,您不能瞧不起我。
錦妃瞪了一眼,喝了口茶開始說正事:“那個雲嶺,真是你舅舅?”
新科狀元啊,宮裏那些人得知雲嶺是姚鶴晴的舅舅,竟然開始賄賂了。
早知道,自從兄長姚震天去世後,在宮裏就沒什麽分量,如果不是楚莫麒照顧,如今不知落魄什麽樣了。
如今因為雲嶺,再一次被那些人結,錦妃這心裏真是百集。
“嗯,是我舅舅。”
姚鶴晴點頭,雲嶺是外祖家抱養一事,並沒有跟錦妃說。
“怎麽沒聽你母親提起過?”錦妃有些納悶。
“很簡單,母親怕連累家人唄。”
當初雲氏嫁給姚震天之後就不再跟家裏有來往了,就怕連累了親人,可是到底外祖一家還是被連累了。
錦妃歎了口氣:“當初你們了那麽多苦,本以為你恢複神智南傾又封為懿王,這就苦盡甘來了,沒想到如今他……“
想起昏迷不醒的楚南傾來,錦妃這心裏就不是滋味,眼淚也在眼眶打轉,這苦命的侄。
姚鶴晴取了帕子,替錦妃了眼淚:“姑母,我現在不是也好的,他如今也是個太子,我就是未來的太子妃,況且我舅舅又是新科狀元,將來也會照拂著郡主府的。”
錦妃一把抓住姚鶴晴的手:“如今他都這幅樣子了,你有沒有想過跟他取消婚約?”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阻止楚莫麒給兩個人賜婚,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不過,如今姚鶴晴想要跟楚南傾解除婚約的話,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也要求楚莫麒全。
想來,楚莫麒看在他們孩子的份兒上,也會同意的。
姚鶴晴坐直,然後一臉正的對錦妃道:“姑母,就算他一輩子醒不過來,我也不會跟他取消婚約的。”
“你若是尋常人家的孩子,想怎樣都行,可是你別忘了,你是未來的皇後。”
楚南傾能不能醒過來,什麽時候醒過來都是一個未知數,姚鶴晴就這樣耗著,那些想要登上皇位的人一定會對他們下毒手的。
“如果我跟他取消婚約,到底還是要嫁給皇子的,嫁給誰?”姚鶴晴低頭嘲諷一笑:“大皇子是寇家一派,四皇子是霍家一派,五皇子無心朝政更不會跟我有瓜葛,難道讓我嫁給那個小我三歲的六皇子?”
一提這件事姚鶴晴就心頭窩火,什麽未來的皇後,這哪是恩賞,分明就是折磨。
這一輩子都擺不了為皇子妃命運,除非死。
錦妃歎了口氣,頓時愁眉不展,眼下這件事確實沒有的路可以走。
寇家霍家一向跟姚家不合,如果沒有這個原因,姚鶴晴還能多一些選擇,如今是無路可走。
“姑母放心吧,他既然能大難不死就一定會醒過來的。”
又說了幾句閑話,錦妃想留姚鶴晴吃飯被婉拒了,姚鶴晴回府後,雲嶺一府已經坐在客廳裏等。
見他一紫雄鷹展翅府英俊風流,姚鶴晴眼前一亮,這才多久,沒想到曾經那個窮酸書生這麽快就飛黃騰達了。
“舅舅,您這是……”
雲嶺起走到姚鶴晴麵前,抖了抖袖管上本不存在的灰塵,微微俯對要和平鎮行禮:“下大理寺卿雲嶺,參見郡主。”
姚鶴晴嚇了一跳,雲嶺這麽快就了大理寺卿?
那可是正四品,僅在從三品的大理寺卿之下啊。
姚鶴晴扶著雲嶺起來,自顧自的坐在一旁,絞盡腦也沒想出雲嶺為什麽一下子坐到大理寺卿的位置。
記著上一屆的狀元郎不過是被皇上封為一個地方的正六品的知州而已,和雲嶺這個正四品那可是差了一大截。
見姚鶴晴眉頭鎖,一臉茫然,雲嶺笑了笑:“我任職大理寺卿無非有兩個原因。”
“說說看。”
“一,皇上是看在你父母和郡主府的麵子上,畢竟我是你的舅舅,二,上頭怕是有意讓我與皇家聯姻。”
姚鶴晴一拍腦門,這就通了。
“聯姻,皇家……”姚鶴晴思索片刻,腦海裏閃過什麽,隨即臉有些難看。
如果跟皇家聯姻,如今還未出格的,年歲跟我雲嶺差不多的,隻有一個安樂公主,那是皇後的兒。
雲嶺順利任職正四品,怕是也有皇後那一方的助力。
姚鶴晴看著雲嶺的目更加深沉,雲嶺畢竟不是母親的親弟弟,而是外祖家抱養的,他的底細本不清楚,真擔心雲嶺會被寇家拉攏,然後掉過頭來替寇家針對郡主府和楚南傾。
姚鶴晴越想越心驚,雲嶺能上任大理寺卿,除了他剛剛說的那兩個原因之外,其實還是在於他個人。
表麵來看,雲嶺沒有半點背景,隻靠郡主府撐麵子,可是,如果他沒有點手段,怎麽能順利的為新科狀元,怎麽能輕而易舉的為大理寺卿?
莫非,他早就跟寇家有聯係了?
記得姚叔之前說了一,這次秋闈的主考是寇家提拔上來的什麽親戚。
“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害你。”
雲嶺能猜出姚鶴晴心裏的懷疑,他並沒有過多的解釋。
姚鶴晴收回思緒,幹笑兩聲:“怎麽會,怎麽說您也是我舅舅,我肯定相信你。”
想了想,姚鶴晴又道:“舅舅走馬上任,今晚我準備些好菜,大家不醉不歸。”
雲嶺站起:“不用了,晚上寇國公在天香酒樓定了酒席,我也趁著這個機會多結朋友。”
一提寇家,姚鶴晴心裏就不舒服,不過雲嶺能這樣毫不掩飾的說出來,總比瞞著是好的。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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