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裏,姚鶴晴喝著茶,看著跪在地上的玄璟問。
玄璟額頭直冒冷汗:“是屬下一時糊塗……”
玄璟將事的經過講了一遍:這姑娘本是被袁老爺搶來的,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不惜上吊自殺,幸好被玄璟所救。
玄璟給了銀子,讓離開袁府,這姑娘人心存激,表示願意幫助玄璟事,玄璟也確實需要人手,所以兩個人聯手在袁老爺和八夫人袁小姐之間周旋。
這位姑娘跟袁老爺自然是清白的,玄璟對也沒有那個意思,不過有一日袁小姐給他下了藥,他知道袁小姐不幹淨,所以直接把投懷送抱的打暈,出門的時候正巧撞見了那姑娘,所以……
“所以,喜歡上了?”姚鶴晴打趣的問。
玄璟點頭,又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到底喜不喜歡人家姑娘,可是畢竟自己占了人家清白的子,總要負責。
“袁老爺最是好,這姑娘既然了他的正室,又懷了他名義上的孩子,這件事你們是怎麽糊弄過去的,袁老爺就沒有懷疑?”朗月心中疑,不解的問玄璟。
玄璟道:“不還有個八夫人,的孩子畢竟也不是袁老爺的,著這件事自然也會想辦法幫忙。”
這八夫人在那種事上手段可是高明的很,想要糊弄那個好的袁老爺簡直輕而易舉。
“行,我知道了,你們的事我就不手了。”
“郡主,那位袁小姐怎麽置。”玄璟站起來,問姚鶴晴。
提起袁小姐來,姚鶴晴又開始疑:“既然懷了寇正海的孩子,就應該讓寇正海給一個名分,登堂室榮華富貴啊,怎麽還要跟你親?”
玄璟臉一紅,竟然有些害。
姚鶴晴了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喜歡你?”姚鶴晴張大,隻有這一種可能了。
玄璟這容貌還是上乘的,算得上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這袁小姐為了他也是正常。
那跟寇正海勾搭,隻是為了讓寇正海給報仇?
袁小姐懷了寇正海的種,心裏喜歡的是玄璟,之所以沒有弄掉那個孩子,是因為想用這孩子控製寇正海為辦事。
姚鶴晴無語抬頭著屋頂的房梁:“這人,心機好深。”
玄璟有些惋惜:“如果沒有陸伊伊從中挑撥離間,也不會做出那麽多出格的事。”
竟然替袁小姐說話,姚鶴晴不怒反笑:“怎麽,你心了?”
玄璟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姚鶴晴嘖嘖兩聲:“這麽說,你對也是有的?”
玄璟將頭埋的更低,沒有應聲。
原本他對袁小姐沒有什麽,可是他看著袁小姐悲痛絕淚流滿麵的樣子竟然有些心疼,想來自己對還是有幾分的,畢竟兩個人也相了那麽久。
姚鶴晴拉著碟子裏的花生,琢磨了一下:“行吧,畢竟你也是為我辦事,如果袁小姐能悔改,怎麽理他你做主。”
玄璟有些激,又跪下朝著姚鶴晴磕頭:“多謝郡主,屬下願意為郡主肝腦塗地!”
“好好照顧袁家的生意吧,我放袁小姐一條生路純粹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如果……”
姚鶴晴言又止,想來玄璟是個聰明人,這話要是說明了,怕是適得其反。
“如果屬下壞了郡主的大事,或背叛郡主,一定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他畢竟是個奴才,姚鶴晴如今給了他這麽大的麵子,他定是恩戴德的。
沒錯,姚鶴晴就是擔心玄璟會掉在人堆裏,到時候耽誤的事。
“這袁家的爛攤子你自己好好收拾吧。”姚鶴晴說完,朝著玄璟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玄璟離開,姚鶴晴看了看外麵暗下來的天對朗月開口:“收拾一下我們明日啟程。”
朗月應聲立刻下去辦了。
“我們大概還有多久到吐蕃?”姚鶴晴捧著手爐靠在枕上,問朱雀。
“按著之前的速度,大概還有十五日。”
“這麽久?”姚鶴晴有些無奈,看來之前自己是估錯了時間。
左右也沒什麽大事,不過就是想楚南傾而已。
慢慢走吧,正好瞧一瞧這路上的風景,會一下各地的風土人。
朱雀將暖爐裏添了新的碳火,然後在爐子上放了幾個紅薯。
姚鶴晴好奇的湊到朱雀跟前:“怎麽,你晚飯沒有吃飽?”
“屬下不,紅薯溫,有補中益氣健脾強腎的功效,郡主子虛,這東西可以多吃一些。”朱雀翻著爐子上的紅薯開口。
被人惦記,姚鶴晴頓時心大好。
忽然來了興致,將椅子拖到跟前,一邊烤火一邊問朱雀:“你對你們主子了解多?”
朱雀翻紅薯的手一頓,想了想:“屬下跟主子已經有三年沒有見麵了。”
這次是收到楚南傾的信之後,直接來追的姚鶴晴,之前在主子跟前做事的時候,他大概是十七歲。
姚鶴晴從上出楚南傾給的那塊玉,握在手心裏挲:“那個時候,他邊的人多麽?”
朱雀想了想:“不多,好像隻有晚姑娘一個人。”
姚鶴晴目一沉:“晚霏霏?”
朱雀點頭,神有些不安。
“郡主,我看這爐子裏碳火不多了,屬下去取一些來。”
說著,起就要走。
姚鶴晴忽然一把抓住的胳膊,一副審問犯人的樣子:“他們之前是不是很要好?”
朱雀咬,想要搖頭否認,可是說謊又不是的做派。
“他們之間隻是走的比較近一些,沒有什麽過分的舉的。”朱雀解釋道。
看著朱雀額頭的冷汗,姚鶴晴翻了個白眼這事兒等回去再好好跟楚南傾算賬。
“說點別的。”姚鶴晴將人拉回一旁的椅子上道。
“郡主想知道什麽?”
姚鶴晴道:“你就說說知道的大事兒。”
大事兒,朱雀想了想:“大概四年前主子十六歲,因為被四皇子陷害,皇上一怒之下讓主子去軍營曆練,那時候正是攝政王帶兵對抗西嵐國。”
“我爹?”姚鶴晴詫異。
朱雀點頭:“攝政王帶兵,大皇子為先鋒,主子隻是一個藏了份的無名小卒,在一次對戰中主子九死一生,終於砍了敵軍將領的頭顱。”
“那可是大功一件了。”姚鶴晴道。
“可是這戰功被大皇子搶了,而且得到了皇上的嘉獎。”
“大皇子這麽卑鄙?”姚鶴晴回想起楚南駱來,覺得這人雖然嚴肅一些,但是好像沒有多壞吧,或許看走眼了。
姚鶴晴眸轉了轉:“楚南傾的,就是那時候傷的?”
朱雀點頭:“被大皇子的馬踩的。”
姚鶴晴垂眸,他不顧安危的取了敵軍將領的首級卻被自己的兄長搶了功,後來又斷了,想來是他人生最低穀的時候了吧。
“大皇子他,很壞?”
朱雀搖頭:“說不準,畢竟有一次主子被人刺殺,在最危險的時候是大皇子救了他。”
“沒點別的?”姚鶴晴不想聽這樣的事。
朱雀想了想:“攝政王和王妃十分喜歡主子,說要讓主子給他們做婿,主子不願,被攝政王吊在樹上一天一夜。”
如今姚鶴晴十六,四年前的話大概也就十一二歲,那時候的原主應該是很靈秀的丫頭,畢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裏的,這脾氣自然跋扈了一些,且年紀也小,楚南傾不願意也是正常啊。
“後來呢,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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