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姚鶴晴輕蔑的目,晚逸霄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他怒懟:“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無能?”
姚鶴晴被噎得不行,一拍桌子,怒瞪晚逸霄:“說誰無能呢,我怎麽無能了?”
晚逸霄白了姚鶴晴一眼,那表說不出的譏諷。
姚鶴晴頓時覺自己的小心髒都要炸了,不怒反笑:“好啊,既然你說我無能,不如我們比一場,如果我贏了,你就當著所有人嗯麵給我道歉。”
門口的玄夜和朱雀聽了姚鶴晴的話差點沒驚掉下,他們郡主一個姑娘家,竟然要跟晚逸霄比一場?
晚逸霄琴棋書畫樣樣通,武藝更是超群,姚鶴晴拿什麽跟他比,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道歉,道什麽歉?”晚逸霄鼻孔出氣。
姚鶴晴琢磨了一下:“你就說,你晚逸霄不如我姚鶴晴,大聲說三遍!”
“比什麽?”晚逸霄看著姚鶴晴的目由譏諷到鄙視。
“就比你擅長的。”姚鶴晴喝了口茶,無所謂的開口。
晚逸霄哈哈的笑出聲來,仿佛是在看一個傻子。
“比我擅長的?”他上前一步,一本正經的看著姚鶴晴問。
“嗯啊。”姚鶴晴點頭。
“哈哈……哈哈哈……”晚逸霄的笑聲越來越大,他指了指門口的玄夜:“你告訴你家主子,我最擅長什麽。”
玄夜麵如土,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武藝。”
沒錯,晚逸霄武藝超群,當初淩霄國舉辦比武大賽,皇上楚莫麒親自坐鎮,晚逸霄拔得頭籌。
隻會那麽一點點三腳貓功夫的姚鶴晴,竟然要跟淩霄國第一武士比武,真是笑話。
到朱雀和玄夜擔憂的目,姚鶴晴麵如常:“可以啊,不過咱們公平一些。”
“公平?”晚逸霄掏了掏耳朵問:“什麽公平?”
“畢竟你是從小學武,況且又是個大男人,我一個姑娘家對武藝一竅不通,所以不管我用什麽方法,隻要能放倒你,就算我贏。”
這就公平?晚逸霄啞然。
“怎麽,怕了?”姚鶴晴踱步到晚逸霄邊,抬頭看著他堅毅的臉問。
“你可不要後悔。”晚逸霄冷哼,轉就往外走。
姚鶴晴跟著出了門,剛邁出門檻,朱雀就一把拉住姚鶴晴的袖子,一臉擔憂的道:“郡主,算了吧。”
朱雀最擔心的不是姚鶴晴會輸,而是擔心被晚逸霄打的半死。
姚鶴晴角扯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抬手了自己的發釵:“放心,我不會輸的。”
特意選了大院裏最寬闊的地方,晚逸霄跟姚鶴晴距離三米麵對麵站好。
“開始吧。”姚鶴晴臉上的神淡淡的,仿佛不是跟人家比武,而是比繡花一樣。
晚逸霄也不急,雙手環在前玩味的問:“你贏了我給你道歉,我贏了你打算如何啊。”
“你說如何。”姚鶴晴挑眉,這貨怕是不安好心吧。
晚逸霄眼裏的戲謔一閃而過:“要是我贏了,你給我倒一個月尿壺。”
“你……”姚鶴晴臉難看的不行,讓堂堂一個郡主,未來的太子妃,給晚逸霄這個先鋒倒尿壺,要是傳出去還有臉見人麽?
對上晚逸霄得意的眼神,姚鶴晴笑了:“按照常理,夜後,一個健壯的人都會一覺睡到天亮,你年紀輕輕的就用上尿壺了,說明你肯定經常起夜,怎麽,腎不好啊?”
“你……”晚逸霄氣的吐:“我腎不腎虛關你什麽事!”
姚鶴晴一本正經的道:“有關係啊,你是我姚家軍先鋒,我自然應該關心下屬的心健康。”
“……”
晚逸霄黑著臉剛要說話,姚鶴晴又惋惜的道:“真是不巧朗月出遠門了不在邊,不然就讓給你開幾副補腎的藥。”
晚逸霄怒火中燒,被氣的頭暈腦脹。
“不用你多管閑事,就問你還比不比!”
再這樣磨蹭下去,晚逸霄擔心自己真會被這個人氣死。
“比啊。”姚鶴晴點頭。
“郡主,您本就不好,且並不會武,還是算了吧。”朱雀苦苦哀求,心裏害怕極了,如果姚鶴晴輸了真要給晚逸霄倒一個月尿壺的話,那家殿下知道了豈不是要把剁泥?
姚鶴晴雙手掐腰,脊背的筆直,轉頭就質問朱雀:“怎麽,你就確定我會輸?”
朱雀吞了吞口水,不是確定,是肯定啊。
“郡主,不如讓屬下替您跟他比試,要是贏了算您的,輸了算屬下的怎麽樣。”
如果輸了,朱雀給晚逸霄倒尿壺,也不會讓姚鶴晴丟臉。
“你要是怕了,就讓朱雀上。”
沒等姚鶴晴說話,晚逸霄輕蔑的開口。
“不用,你上的傷還沒好,要是傷口撕裂以後可是要落下病的。”姚鶴晴拍了拍朱雀的肩膀:“放心啊。”
此時,兩個人已經麵對麵站在大院中央許久,自然有人好奇,所以來湊熱鬧,這一聽說晚逸霄要跟姚鶴晴比武,立刻召集許多將士們來看熱鬧。
大家都覺得姚鶴晴太狂妄自大,這分明是自己找死。
“好了,開始吧。”姚鶴晴整理好袖口,然後擺出一個應戰的姿勢,雲淡風輕的開口。
“等等。”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晚逸霄立刻道。
“怎麽,怕了?”姚鶴晴瞇了瞇眼睛,學著晚逸霄的語氣開口。
晚逸霄咧笑:“既然是要比武,需要千一份生死狀,不然我怕太子殿下跟皇上怪罪。”
朱雀都了,白著一張臉直接跪在姚鶴晴麵前:“郡主,您金枝玉葉怎麽能跟一介武夫計較,我看今天這事還是算了吧,萬一您有個好長兩段,屬下可怎麽向太子殿下代。”
看著朱雀都要哭了,姚鶴晴彎腰將人扶起來:“放心吧,我沒事。”
說著,給玄夜一個臉:“你帶著後退十步。”
“郡主……”朱雀又要跪,姚鶴晴一記淩厲的目讓的話卡在了嗓子眼,隻能不願的跟著玄夜後退。
“真麻煩,簽吧。”姚鶴晴琢磨了一下:“我也要簽一份,如果你在眾人麵前出了醜,可不能肆意報複。”
“好啊。”
晚逸霄雖然答應的痛快,但是心裏十分後悔,他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竟然要跟姚鶴晴一個人比武,大家豈不是認為他在欺負人?
可是此時已經鬧這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沒辦法,晚逸霄讓人取了紙筆簽了生死狀,並且按了手印,一式兩份。
姚鶴晴將自己那份遞給朱雀:“收好。”
然後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擺出迎戰的姿勢。
“如果輸了,可不準哭。”晚逸霄平生最討厭人哭鼻子了。
姚鶴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點吧,你怎麽這麽墨跡,跟個娘們似的。”
“哈哈……”
圍觀的將士們大笑出聲,這些年他們還是頭一次聽人敢罵晚逸霄是人的。
“那就開始!”晚逸霄黑著臉,心裏琢磨著一定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個狠狠地教訓,非得打得跪地求饒。
一聲令下,晚逸霄便對著姚鶴晴衝了過去。
可是走到一半,他發現這人竟然一不笑如花的看著他。
他心裏警鈴大作,還沒反應過來,姚鶴晴忽然抬手拔下了頭頂的發簪,隨即一抹銀便朝著他了過來。
怎麽也沒想到姚鶴晴竟然有這一波作,圍觀的眾人不倒一口冷氣,都替晚逸霄張起來。
晚逸霄連忙閃躲,可是躲得過第一次,卻沒有躲過第二次,那銀針是連續發的。
終究,一銀針刺進了晚逸霄的手臂。
“你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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