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封雄正絞盡腦的想著該怎麽離眼下的困境,就見一小兵急匆匆的奔了過來。
那小兵看見姚鶴晴抵在杭封雄脖子上的匕首時,嚇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二皇子……”
“何事?”杭封雄轉頭,看向一臉驚慌的小兵沉著臉不悅的問。
“二皇子,我們的糧草被燒了!”那小兵朝著杭封雄磕了個頭,然後帶著哭腔開口。
“怎麽可能!”杭封雄掙紮著就要上前質問那小兵,奈何姚鶴晴的筋散藥勁還沒有散去,整個人又綿綿的躺在地上。
“是真的二皇子,我們的人正在忙著救火,可是火勢太大,就算滅了火,那些糧草怕是也剩不下了!”
聽了這個消息,姚鶴晴高興的不行,杭封雄沒了糧草,那隻能退兵,楚南傾一定會大獲全勝的!
杭封雄到底吐了一口,他本以為利用姚鶴晴威脅楚南傾退兵,沒想到最終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他終於明白姚鶴晴為什麽會出現在他的地盤,這不過是楚南傾放的魚餌而已,為的就是調虎離山!
“哈哈哈……”忽然間,杭封雄又笑了。
“笑什麽,瘋了吧?”姚鶴晴抬手就給了杭封雄一個耳,以報他剛剛踹朗月一腳的仇。
“他竟然舍得你以犯險,在他眼裏,你的命還沒有我的糧草重要!”
“放屁!”姚鶴晴又甩給杭封雄一個耳。
不過,疼的確是自己,因為杭封雄說的話確實是對的。
得知楚南傾傷之後,十分擔心,冒著危險不辭辛苦的長途跋涉,到頭來竟然被楚南傾利用了。
楚南傾派人燒了杭封雄的糧草,就是肯定杭封雄是不在軍中的,他既然知道杭封雄不在軍中,又怎麽不知杭封雄是來圍堵的?
“哎呦,你把楚南傾的安危看的比自己還重要,到頭來卻不過是人家手裏的一個棋子,嘖嘖,真可憐。”杭封雄看著姚鶴晴的目滿滿的鄙夷。
姚鶴晴抬手又甩給杭封雄一個耳,嘶啞著聲音道:“你閉!”
堂堂皇子,被一個人接二連三的甩耳,杭封雄恨不得殺了姚鶴晴,可是眼下的形他也隻能是過過癮。
“怎麽,我說的不對嗎,楚南傾那人可是比我還要卑鄙無恥冷漠無,你做他的太子妃,還不如做我的王妃。”
“嫁給你,怕是會死的更慘!”
姚鶴晴不打算再跟杭封雄廢話,揪著他的領就將人拎著坐了起來。
“眼下你是我的手下敗將,你沒資格看我的笑話!”姚鶴晴握著手裏的匕首,聲音冰冷。
麵對姚鶴晴手裏的匕首,杭封雄沒有半點張:“他把你當棋子,你不會真的把我給楚南傾吧,那你可就太傻了。”
姚鶴晴挑了挑眉,竟然覺得杭封雄說的對。
“你覺得,我應該怎麽辦?”
“當然是跟我合作,你隻要幫我將淩霄國江山收囊中,那你就是我的皇後!”
到時候,西嵐國,和淩霄國合二為一,杭封雄掌控的就是最大的國家!
“我不稀罕你的江山。”見杭封雄給畫大餅,姚鶴晴有些不耐煩。
“那你喜歡什麽,金銀財寶?”
見姚鶴晴沒有直接拒絕,杭封雄覺得這件事有門,心下立刻輕鬆了不。
“沒錯,我喜歡錢。”姚鶴晴挑眉:“就是不知,你這條命能值多銀子。”
杭封雄緩緩出兩個手指頭:“二百萬兩。”
姚鶴晴一臉嫌棄:“你的命,就值二百萬兩,也忒不值錢了,我的家底都不止這二百萬兩。”
“三百萬兩!”一下子就加了一百萬兩,杭封雄有些疼。
姚鶴晴搖頭:“八百萬兩。”
“沒有,你殺了我,或者把我給楚南傾吧!”杭封雄想也沒想的拒絕,別說他沒有八百萬兩,就算是有,他也不給。
姚鶴晴笑了,手裏的匕首的著杭封雄脖領上的皮:“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殺了你,或者不舍的把你給楚南傾?”
話音落,的手稍稍用力,杭封雄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抹痕。
“你敢!”脖頸火辣辣的疼和溫熱的濡敢讓杭封雄有些氣急敗壞。
“有什麽不敢的,你死了對我而言有益而無害。”說著,姚鶴晴加重了手上匕首的力道。
“五百萬兩!”對於姚鶴晴的手段,杭封雄還真是怕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遲早要將姚鶴晴千刀萬剮!
“一口價,六百萬兩。”姚鶴晴斟酌了一下開口道”
杭封雄想了想,暫時妥協:“好,就六百萬兩,你放了我,我改日籌齊了銀子就給你送來。”
姚鶴晴聽了冷嗤一聲:“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
放了杭封雄跟放虎歸山有什麽兩樣,他還會乖乖的給送銀子?
“你想如何?”杭封雄不悅的看著姚鶴晴沒好氣的問。
“當然是你留下,讓你的人去籌錢,到時候咱們一手錢,一手人。”
“你想得,我憑什麽相信你?”杭封雄恨的牙。
“你說,我用你跟西嵐國皇帝做易,你能不能值八百萬兩?”姚鶴晴笑嗬嗬的開口。
杭封雄這個人最麵子,如果被人知道他竟然栽在姚鶴晴這個人手裏,將來他還有什麽臉麵見人?
“西嵐國確實會給我八百萬兩,隻是不知這八百萬兩是救你的命,還是買你的命呢?”
姚鶴晴一句雲淡風輕的玩笑話,讓杭封雄的麵一陣青一陣白,是的,雖然他掌控大半個西嵐國,但是還是有一半的人跟他過不去,如果那一半人知道他落姚鶴晴的手裏,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讓姚鶴晴弄死他的。
“一手錢,一手放人我信不過你,你想個兩全其的法子。”杭封雄有些無奈,到底他還是放低了姿態。
“沒有兩全其的法子。”
“萬一我的人給你送了錢,你再殺人滅口怎麽辦?”
“那就看心嘍。”姚鶴晴朝著杭封雄眨了眨眼睛。
杭封雄被氣的七竅生煙,該死的,這大言不慚的話他也能說出來。
王敗寇,如今他已經是姚鶴晴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姚鶴晴的任何條件,他都沒有辦法拒絕。
“好我答應你!”杭封雄咬牙,對不遠正在瑟瑟發抖的小兵道:“去,讓本王的副將立刻籌集六百萬兩銀子送過來!”
小兵應了一聲,立刻去辦。
沒一會兒,杭封雄的副將就來了。
“二皇子!”那副將看了杭封雄如此狼狽的樣子,有些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剛才杭封雄還要跟姚鶴晴快活一番,他們都退的遠遠的不敢打擾,如今怎麽就了這幅樣子?
“錢帶來了?”杭封雄冷冷的掃了副將一眼,問:“銀票籌集夠了?”
他的副將都快哭了:“二皇子,屬下兩袖清風,去哪籌集六百萬兩?”
“笨蛋,本王的手底下那麽多人,每個人出五十萬兩,這六百萬兩十幾個人就能湊夠了,等本王登基,一定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副將一聽,覺得杭封雄的話在理,但是十分不喜杭封雄的態度,被一個人給算計,還有臉麵對著他吆五喝六,是不是太過分了?
“屬下遵命,不過要籌集夠這六百萬兩銀子,怕不是一時半會能齊的,況且屬下人微言輕,怕是那些人不借給屬下啊!”
杭封雄隨手扯下自己的玉佩,又取了上的印章:“你拿著這兩樣東西去,他們一定會乖乖的掏銀子的!”
副將接了東西就離開。
姚鶴晴戲謔的看著姚鶴晴問:“你可是尊貴的皇子,這救命的銀子還要東拚西湊,太降低你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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